袁朗微微勾起唇角,忽而倾身向前,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姜白欢敏感的耳畔:"当真不知?我怎么觉得你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呢?”
姜白欢喉间蓦地一紧,心跳如擂鼓。她强压下涌上心头的慌乱,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袁朗,你究竟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会与你们A大队那位大队长有牵扯?我们分明素未谋面.....”
袁朗眼底掠过一抹促狭的笑意,目光如淬了火的利刃般将她钉在原地:"哦?当真如此?可方才提及此事时,你瞳孔微颤的频率——"他刻意拖长尾音,指尖忽然点在她起伏不定的锁骨处,"可不像个局外人应有的反应"
姜白欢耳尖瞬间染上薄红,恼意与羞愤在胸腔翻涌:"你胡说八道!我只是......只是听闻这般离奇的传闻,难免心生惊愕罢了!"她猛地别过头去,睫毛在眼下投下细密的颤影,再不愿与他那双洞若观火的眸子对视。
袁朗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继续追问道:“真不是你?”
“不是…绝对不是我”反正只要她咬死不承认,管他三七二十一。
袁朗低笑出声,声线压抑得沙哑。
他俯身压下,指节扣住那人下颌,将那张说谎的唇重重封住,力道不轻,碾碎所有未尽的辩词。
任务归来的他本无意驻足,却在转角处被几句私语绊住脚步…两个A大队成员正嚼着铁路的绯闻,语调暧昧。
他原是最厌这般嚼舌的,可那时却鬼使神差地滞在原地——毕竟A大队那位冷傲如冰雕的大队长,何曾沾过半分风流轶事?
他倚墙静听,初时只觉新奇,可当“铁路”与“女兵”的纠葛愈发具体时,喉间忽地泛起酸涩,笑意僵在嘴角,胸腔里腾起无名火——若那女兵是旁人,他或许还能冷眼旁观,甚至还能调侃铁路为之,可偏偏是她……
姜白欢被吻得猝不及防,男人掌心箍住她后颈,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她指尖攥紧他衣襟,却撼不动分毫,唇齿间是他侵略性的气息,碾过她所有质问。
这男人有病吧?吃错药了!她心里咒骂,却被他愈发滚烫的吻堵得哑声。
袁朗仿佛铁了心要打破砂锅问(吻)到底,吻得愈发深入,似乎想从她的唇间撬出真相。
姜白欢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她努力地想要推开袁朗,可他的手臂却像铁铸般牢固,将她紧紧圈在怀里。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纷飞。
袁朗的吻如同狂风骤雨,让她毫无招架之力!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汹涌的海浪之中,被无尽的热情所淹没。
就在姜白欢几乎要放弃挣扎的时候,袁朗突然放开了她!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愠怒,嘴唇微微红肿,显得格外诱人,袁朗看着她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
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姜白欢那泛红的脸颊,眼神中透出一丝温柔,声音轻缓道:“你最好如你所说不认识,否则…我会忍不住…”
袁朗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敲打在姜白欢的心上,让她心中一阵慌乱,姜白欢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想要忽视袁朗那炙热的目光,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开视线,只小声嘀咕了句:“流氓”
她觉得脸上愈发滚烫,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速,而袁朗嘴角微微上扬的表情更让她感到一丝羞涩。
袁朗看着姜白欢那窘迫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他知道,过度的逼迫只会让姜白欢更加反感。
他决定换个方式,从长计议!姜白欢见袁朗不再追问,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去卫生间收拾一下,一会儿该开饭了”袁朗抚了抚姜白欢稍显凌乱的头发,柔声提醒道。
姜白欢乖顺的点点头,起身快步向卫生间走去!
姜白欢走进卫生间,关上门,背靠在门板上,心跳仍旧如雷般轰鸣。
她深呼吸几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镜子中映出她微红的脸颊和略显凌乱的头发,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依旧火热的嘴唇,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那个激烈的吻。
她不明白,袁朗为何会如此笃定她与那件事有关,难道有人跟他说了什么?又或者他听到了什么!A大队也这么八卦吗?
铁路!!!克她!纯纯克她!自己克还不够…连他手下的兵…
姜白欢生无可恋的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心情,走出卫生间。
外面袁朗已经将她的房间床铺等都整理好了…让她脚步一顿,她有些意外地看着袁朗,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怎么?感动了?那不如给我一个奖励”袁朗笑着看向她,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姜白欢:=_=
袁朗见她沉默不语的瞪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一下,走到姜白欢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道:“走吧…我的大小姐!去吃饭了”
等两人来到餐厅时,陆陆续续已经有人过来用餐了,这里跟普通部队规定同时用餐不一样,而是在规定时间内随时过来吃就行。
原本在吃饭或打餐的队员在看到进来的两人,眼神都不约而同好奇的瞟了过来!
袁朗淡淡的看过去,那些人赶忙故作淡定的移开视线!
“想吃什么?我帮你打,先喝点水”袁朗侧头询问道,说完将她带到一个空位,拿了杯水拧开递了过去。
“都行…我不挑食”姜白欢接过水回答道。
餐厅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四周墙壁上贴满了部队里历年的荣誉照片,记录着无数辉煌的时刻。
姜白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这些照片上,那些年轻的脸庞和坚定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动人的故事!收回视线,看了看手上的水,正好口有点渴…
“女兵同志,你不是那天晚上打铁大一巴掌的女兵嘛”突然一个A大队队员假装路过,小声问了一句。
“噗…咳咳咳”姜白欢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呛得咳嗽起来,脸也因尴尬而微微发红!
她抬头看向那个说话的队员,没有映像,就算是那天的见证者,她也只记得住铁路和老李了!
“那天…你在现场?”姜白欢同样压低声音询问道。
只见那人点了点头道:“对呀…”就在还想说什么时,余光瞥到袁朗回来了,就赶紧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