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突不知道,突然想发疯,以下番外的核心内容为你要带我送的项链,挂我的照片,我要对你实行我的爱情专属权。
为什么要写这个呢?嗯,因为九,十万字的都还没有开启感情线,再不写点番外都不知道这是一本双男主小说了。
剧情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然后这个肯定也不会在剧情里出现啊,这种行为,这个其实都已经有点阴暗的扭曲了,争做新时代好青年啊,不要学习书中内容啊,要是被和谐了,那就真毕业(叠甲结束)哦,你问我为什么会想起来写这种番外因为他给浊世下跪的那一段,让主播特别的不爽。我在那个下面就评论了,尘冰要对舞长空实行他的爱情专属权啊。看个乐呵就好了,本文4000字左右,差不多写了三天最近不是很会经常更新,主要还是修改一下前面的文,废话,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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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时间线大约就在,史莱克被袭击之前,的一段时间,尘冰知道舞长空不是爱的自己,是爱的龙冰,那个时候已经去过了圣灵教,他已经拥有了所有记忆,小尘冰其实已经有点扭曲了,第三人称,第三人称)
史莱克外院,教师宿舍区。冬夜的寒气被魂导暖气隔绝在外,室内温暖如春。
舞长空刚结束一套精妙的剑法演练,天霜剑归鞘,发出清越的嗡鸣。冰蓝色的长发有几缕被汗水濡湿,贴在冷峻的侧脸上。
他只穿着贴身的黑色训练背心,勾勒出流畅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汗水顺着紧实的肌理滑落,带着一种纯粹的、力量的美感。
尘冰蜷在窗边的单人沙发里,白色的头发披散在沙发上,像一只在暖炉旁假寐的雪豹,看似慵懒,实则锐利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舞长空的身影。
他穿着舞长空的一件旧衬衫,宽大的下摆遮到大腿,赤着脚,脚踝纤细苍白。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那枚从不离身的银镯——月容的遗物,他庞大财富与阴暗过往的钥匙。但此刻,他眼中只有舞长空挥洒汗水时,肩胛骨那充满力量感的起伏,以及汗珠滑过喉结的轨迹。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粘稠的张力。舞长空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在他背上烙印。
他拿起毛巾擦拭汗水,转过身,冰蓝色的眼眸精准地捕捉到沙发里的尘冰。
“看够了?” 舞长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运动后的沙哑,非但没有责备,反而有种纵容的笑意。
尘冰没回答,只是站起身,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地走到舞长空面前。
他身上带着沐浴后淡淡的冷冽气息,与舞长空身上的汗水和热度形成鲜明对比。他伸出微凉的指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姿态,轻轻擦去舞长空下颌将坠未坠的一滴汗珠。
舞长空没有动,任由他动作,眼神深邃地锁着他。
“这里,” 尘冰的指尖顺着舞长空汗湿的颈线滑下,停留在那空荡荡的、没有任何饰物却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喉结和锁骨区域,声音低沉而危险,“缺了点东西。”
舞长空眉梢微挑:“缺什么?” 他明知故问,带着一丝纵容的逗弄。他太了解尘冰了,这小混蛋又在酝酿着什么宣示主权的“壮举”。
尘冰抬眼,对上舞长空深邃的目光,那里面没有一丝不耐或抗拒,只有了然和一种......等待猎物入网的耐心。
这眼神让尘冰心底那点隐秘的不安和独占欲瞬间沸腾。他猛地揪住舞长空的训练背心领口,将他拉得更近,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
“缺我的印记!” 尘冰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凶狠,眼神却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闪烁着脆弱又固执的光,“舞长空,你是我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凭什么让别人看?凭什么……让别人肖想?” 他想起训练场上那些年轻学员看向舞长空时或崇拜或爱慕的眼神,那股暴戾的独占欲就几乎要冲破胸膛。
舞长空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激烈情绪,那里面没有无理取闹,只有一种源于极度不安的、对失去的恐惧。
他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是他,亲手将这只满身是刺的荆棘鸟从黑暗里抱出来,给予温暖和庇护,却也点燃了他骨子里最深的占有欲。
他爱尘冰的一切,包括这份扭曲的、带着毁灭意味的独占欲。因为那是尘冰对他爱意最极致的表达。
“所以?” 舞长空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诱哄的意味,大手稳稳地扶在尘冰的腰侧,将他更紧密地圈进自己滚烫的怀抱里,“你想怎么做?我的......Master?”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贴着尘冰的耳垂,用气声低语出来,带着绝对的臣服和致命的性感。
这声“Master”瞬间点燃了尘冰。他呼吸一窒,眼中爆发出惊人的亮光,混杂着兴奋、羞恼和更深的占有欲。
他猛地推开舞长空一点,转身快步走到床边,从自己脱下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深蓝色丝绒盒子,动作带着一种急切的炫耀和不容置疑的意味。
盒子“啪”地打开。
灯光下,一条风格极其独特的项链静静躺在黑色天鹅绒衬垫上。
链子是深邃如夜空的黑色金属,表面布满细微的、如同荆棘般尖锐的暗纹,触手冰凉坚硬,带着强烈的存在感。
吊坠是一个小巧精致的、同样由黑色金属打造的相框。相框边缘是抽象而凌厉的荆棘缠绕造型,尖锐得仿佛能刺破皮肤。
而相框里镶嵌的,赫然是尘冰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尘冰,穿着史莱克那身被他嫌弃得要死的正装校服,站在海神湖的栈桥上,没有看镜头,侧脸线条紧绷,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漠、睥睨,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在他眼中。
夕阳的余晖给他周身镀上金边,却无法融化他眼底的冰寒。这张照片,是舞长空某次训练时偷偷拍的,尘冰知道后,嘴上骂他“变态”,却默许了这张照片的存在,甚至......此刻将它用作了宣示主权的武器。
“戴上它。”尘冰捏着项链,走到舞长空面前,命令道。他的眼神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偏执和不容拒绝的强势。
“现在!立刻!永远不准摘下来!洗澡、睡觉、战斗……都不准!我要所有人都看到,你这里,”他的指尖用力点向舞长空裸露的锁骨中心,“刻着我的名字,印着我的样子!你,尘冰专属!这就是我的爱情专属权!”
他的话语,是宣告,是烙印,是病态的安全感需求,更是交付给舞长空的一份扭曲的“爱”的信物。
舞长空的目光,没有看那条充满束缚感的荆棘项链,而是深深地看着尘冰的眼睛。
那里面翻涌着极致的占有、不安的脆弱、以及一丝……近乎祈求的固执。他知道,这条项链对尘冰来说,不是枷锁,而是救生索。
是他舞长空给尘冰的安全感还不够,才让他需要用这种冰冷、尖锐、昭告天下的方式来确认自己的“所有权”。
他爱他,爱他的一切,包括这份需要用荆棘来包裹的脆弱。
没有犹豫,没有询问,甚至没有一丝无奈。舞长空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浅淡,却足以融化冰雪的纵容笑意。
他微微低下头,将修长、强韧、象征着力量与守护的脖颈,毫无保留地、虔诚地呈现在尘冰面前。这是一个主动献祭的姿态,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遵命,我的Master。”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绝对的服从和一丝隐秘的宠溺。
尘冰的手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舞长空如此干脆、如此彻底的服从,像一剂强效的安抚剂,瞬间抚平了他心底翻腾的焦躁和不安。
他几乎是带着一种虔诚的急切,将那条冰冷的荆棘项链,套上了舞长空温热的脖颈。
冰凉的金属触碰到温热的皮肤,舞长空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尘冰指尖传递过来的那份灼热的占有欲。
尘冰的手指灵巧地在舞长空颈后扣上搭扣,冰冷的指尖划过皮肤,留下细微的战栗。
当项链完全戴好,那个镶嵌着尘冰冷酷照片的荆棘相框,正正地垂落在舞长空形状优美、充满力量的锁骨凹陷处,紧贴着他的肌肤,像一个无法忽视的烙印,一个专属的徽章。
尘冰退后一步,近乎贪婪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黑色的荆棘链子缠绕在舞长空冷白的脖颈上,充满了禁忌的征服感。那张小小的、属于尘冰的冷酷照片,如同一个微型王冠,牢牢地戴在他最强大的骑士、最忠实的爱人身上。
强烈的视觉冲击,充满了绝对的占有意味。舞长空没有一丝不适或羞赧,他坦然地站在那里,眼神平静而深邃地看着尘冰,仿佛在说:看,我属于你。
“很好。”尘冰的唇角终于勾起一个真实的、带着餍足和得意的弧度,冰冷而艳丽。
“记住你的话,舞长空。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他走上前,踮起脚尖,在舞长空戴着荆棘项链的喉结上,烙下一个带着绝对占有意味的吻。
舞长空喉结滚动,感受着那冰凉项链下的温热烙印,以及尘冰唇瓣带来的柔软触感。他抬手,不是去触碰项链,而是稳稳地扣住了尘冰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吻里没有被动承受,只有强势的回应和更深沉的占有——他同样在用行动宣告:你也是我的,尘冰。
纠缠的气息中,舞长空甘愿戴上这荆棘的“王冠”,成为尘冰世界里唯一的太阳,用自己永恒的温度,去包裹、温暖那枚带着尖刺的、独属于他的月亮。
这份“专属权”,从来都是双向的烙印,是他心甘情愿奉上的忠诚与爱意的证明。
从此,史莱克外院最冷峻强大的舞长空老师,脖颈上多了一条风格诡谲、充满暗黑占有气息的项链。那枚小小的荆棘相框里,尘冰冷酷的侧脸照片,无声地向世界宣告:此人,尘冰专属,生人勿近。
舞长空戴着项链出现在训练场时,引起了小范围的骚动。
“天啊!舞老师脖子上那是什么?”
“项链?舞老师居然戴项链了?!”
“嘶......那吊坠......好像是......照片?”
“谁的照片能让舞老师......等等!那个侧脸......是尘冰学长?!”
“卧槽?!荆棘项链加尘冰学长的照片?!这......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尘冰学长也太......太敢了吧!舞老师居然......就戴着了?”
议论声虽小,但逃不过舞长空的耳朵。他面不改色,依旧一丝不苟地指导着学员的剑术动作。
当他微微俯身纠正一个学员的握剑姿势时,那垂落的荆棘项链和相框中尘冰冰冷睥睨的眼神,清晰地映入所有学员眼中。
一股无形的冷意瞬间弥漫开来。学员们噤若寒蝉,再不敢多看一眼,更不敢议论。
舞老师依旧是那个冷峻严厉的舞老师,但他脖子上那个小小的相框,却像一个无声的、带着血腥味的警告:此人,有主,觊觎者,死。
尘冰不知何时倚在训练场入口的阴影处,双手抱胸,看着场中那个戴着“他的专属印记”的男人。
舞长空似有所感,抬头望向他。隔着整个训练场,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舞长空的眼神平静无波,却在对视的瞬间,几不可察地柔和了一瞬,带着只有尘冰能懂的纵容。
尘冰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满意的弧度。很好。他的宣告,生效了。他的舞长空,他的专属物,正在完美地执行他的“爱情专属权”。
他转身离开,留下一个高傲的背影。而训练场中的舞长空,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上那冰凉的荆棘相框边缘,眼底深处,是无人能窥见的、只为尘冰一人盛放的温柔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