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只留下一句之后他的结果会有隐来告知,就打开了那个鬼的隔间,带着鬼走了。
俞史郎并不知道义勇到底是怎么把水给锖兔喂下去的,只看见他因为长期任务而有些宽厚的肩膀将那人挡的严严实实,好在他并不好奇这些,他现在过分急切地想去见珠世大人。
这不是珠世大人的第一世。
珠世大人作为出生年代比柱的出生年代都要久些的人,她已经在二十世纪末走了一趟,他站在阴影下,看见她跟前世的丈夫生活在一起,还有了个孩子。
她很幸福。
他的步子很急切,义勇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将手搭在了刀的刀柄上。
等两人走后不久,隐进来了。
她朝着锖兔微微点头示意,却一下子注意到锖兔记在脖颈上的红色蝴蝶结,嘴角抽搐了两下。
还挺漂亮…
她解开了锖兔的手环,打开了铁门。
“会议决定剥夺你一个月的甲级成员特权。”
锖兔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他在解放双手后飞快解开蝴蝶结,耳尖发烫,连裸露出来的一小块洁白的脖颈都泛着浅浅的粉色。
“…你系上的?”
隐按耐不住好奇,很明显这不是,她只是在借着这个话题问事情经过。
长期戴面具让他养成心虚也不会移开目光的习惯:被人注视常常会有被看穿的心虚,只是戴着面具没人看得见他的微表情。
“。不是。”
隐悻悻闭上了嘴,将锖兔送出等候室,他看起来并不想多说什么的样子。
锖兔连站几个小时,腿弯曲的有些生硬,快步越出等候室,他要去找那两个小孩,进了急救室。
…手术很成功。
或许这不能称得上手术,大面积的皮肤修正,他有些庆幸不需要把那孩子的头发全剃光…感谢高科技技术。
她还插着呼吸机,但最起码皮肤已经恢复如初。
“…请问怎么称呼。”
先开口打断沉默的是站在一旁的妓夫太郎,他看起来有些拘谨,更多的是警惕。
他不相信什么天上掉馅饼,世道好人施舍什么的东西,只是…他顿了顿,他救了他妹妹,让他干什么都可以。
锖兔沉默了一会,他不确定这个孩子是否想要加入鬼杀队,看样子还没有人来给他科普,于是他折中选择了一个正常的陌生人称呼:“…先生。”
“sir,”
妓夫太郎没有在这个称呼上犹豫过多,紧接着开了口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锖兔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妓夫太郎几乎在听完这一句话后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个斯拉夫人,个别单词靠着俄语的发音技巧涌出来,听起来轻盈而又有别的意思。
“…没什么。”
他看见妓夫太郎一副不信的样子,又紧接着开口:“硬要说的话…鬼杀队任务以及我的良心,还有…我不希望你成为鬼。”
妓夫太郎猛然看向他的眼睛,却只看见那层面具上木纳的狐狸眼,他自动忽视了他话里显示他好心的句子,这种话谁都会说,假话说多了也会像真的。
他本身就是一条捂不热的蛇。
比起这些无所谓的话,他更在意些别的。
比如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