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的心情一扫而空,他开心的回了徵宫。
回到徵宫,穗禾正在给一只受伤的小鸟包扎,是有一天它突然飞到徵宫,不小心被暗器伤到了翅膀,穗禾便把它给救了,每日给它包扎换药,还是一只会说人话的鸟。
“坏蛋回来了,坏蛋回来了!”鸟儿很灵敏,也很记仇,一直记得是宫远徵伤了它,见到他就喊坏蛋。
气的宫远徵恨不得把它煲鸟汤!
要不是见穗禾平日自己一个人待在徵宫,这只会说话的笨鸟可以给她解趣,他早就把它煲了吃了。
而且明明是它自己撞上来的,他好端端自己在院子里练暗器,谁知道突然蹿出来,还往他暗器上撞。
他刚把鸟儿抓进手里,恰巧被穗禾看到了,以为他在虐杀,冷着脸把鸟儿抢走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穗禾有这么冷厉的表情。
宫远徵才不屑杀一只鸟,心底同时也有些隐秘的委屈,不过是一只鸟而已,他想杀就杀了,她居然为了一只鸟对他冷脸......
宫远徵不想跟她解释,独自跑去角宫待了两天,单方面冷战了两天。
他走了后,穗禾给鸟儿施展灵力时,就了解清楚它是怎么受伤的了,也知道确实是自己误会了宫远徵,也不怪她会乱想,明明看起来是一个白嫩的少年,行事却什么阴鸷,看起来不像个好人,徵宫的地牢里还关着好些说是宫门叛徒的人,都被他拿来试毒药了。
穗禾徵公子。
宫远徵傲娇着一张脸,轻哼了一声,迈步朝他走了过去,随后将一个精致漂亮的鸟笼放在了桌子上。
宫远徴我可不是特意为你寻的,只不过是这只鸟天天污蔑我名声,我还没教训它呢,不把它关笼子里,万一它跑了,我还怎么教训它。
穗禾笑而不语,将他的口是心非收入眼中, 明明是怕鸟儿跑了,怕她自己孤独,穗禾觉得少年虽然阴鸷冷沉了些,但心性还是好的,是年少时的经历让他太过戒备,大概是相处了大半年,少年总是嘴硬心软,穗禾不愿见他困在过去,滋生阴暗面,成为另一个“她”,所以她对他总是十分耐心。
又过了两天,明明已经快秋冬了,今日却罕见的出了大太阳,有些热,穗禾正在院子里乘凉,宫远徵早早去了药房没有回来。
徵宫的大门忽然响起吱呀声,穗禾闻声看过去,与趴在门缝上,比宫远徵大不了多少的少年正猫着头往里看,在看到她后,瞳孔微微睁大了几分,大门敞开,他没站稳,差点就摔倒了。
穗禾你是何人?
宫子羽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失神的开口。
宫子羽漂亮姐姐,你是妖精吗?
穗禾愣了下,宫子羽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又赶忙解释着。
宫子羽我听说徵宫有一只会说人话的鸟儿,有些好奇,我就来看看,你放心姐姐,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是妖精的!
穗禾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某种意义上来讲,她确实算是妖精。
穗禾见他穿着矜贵,猜测他应该是另外两个宫的公子。
穗禾公子来的不巧了,鸟儿被远徵带出去了。
宫子羽闻言也瞬间明白了,她不是那只会说话的鸟儿,是他自己误会了,对上她那含笑的眸子,他脸上的热意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