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合上眼帘,灵力随着意念如同细密的丝线般悄然流入经脉。起初那股钻心的疼痛好似退潮一般慢慢消散,一股柔和的暖意紧接着蔓延开来,恰似清凉的泉水轻轻流过干裂的河床,所过之处皆被滋润。
就在他全神贯注修炼之际,走廊里再次响起了脚步声。这脚步声比之前更轻巧,可其中暗藏的压迫感却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白柳瞬间停止修炼,装模作样地倚在窗边发起呆来。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隙,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迈步走了进来。他手里稳稳托着一杯水,水中漂浮着几粒白色药片。“该吃药了。”他把手中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那双黑眸先是在白柳的掌心扫过,然后又望向窗外洒在窗边的月光,眼神莫名深邃。
“这药……是干嘛的?”白柳开口问道,声音虽然依旧沙哑,但里面已经夹杂着几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消炎止痛的。”男人语调平淡,指尖在药片上稍作停留,“就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这药可少不了。”话音刚落,他没着急走,而是踱步到窗边,看向天际的明月,突然问:“你很喜欢月亮?”
白柳心里猛地一缩,但脸上还保持着平静:“就是觉得……挺好看的。”
男人转过头来,黑色的眼眸中映着清冷的月光,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情绪。
“咱们聊聊吧。”男人拉过床尾的椅子坐下,修长的腿翘起二郎腿,双手悠闲地搭在大腿上,目光直直看向白柳。
“聊啥呢?”白柳强忍着身上难以忽视的疼痛,身子微微挺直了些,认真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
“说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啥会被雷劈伤得这么重,还有,你身上怎么会有股奇怪的力量。”
“*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他缓缓闭上双眼,灵力如溪流般随着意念渗入经脉。起初那如针刺般的疼痛像退潮一样慢慢消散,一股柔和的暖意随即扩散开来,就像清凉的泉水轻柔地淌过干涸龟裂的河床,经过之处皆被滋润。
正当他全身心投入修炼时,走廊里再一次响起了脚步声。这脚步声比之前更轻巧,可其中隐藏的压迫感却紧紧相随,挥之不去。
白柳马上停止修炼,装出一副发呆的模样倚在窗边。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稳稳端着一杯水,水里漂浮着几粒白色药片。“该吃药了。”他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那双黑眸先是在白柳的掌心扫过,接着又看向窗外洒在窗边的月光,眼神变得深邃难懂。
“这药……是治啥的?”白柳开口问道,声音仍然沙哑,但已带着不易察觉的警惕。
“消炎止痛的。”男人语调平淡,指尖在药片上短暂停留,“就你现在的身体情况,这药可少不了。”说完,他没急着走,而是走到窗边,望着天上的明月,突然问:“你很喜欢月亮?”
白柳心里猛地一紧,脸上却保持平静:“就是觉得……挺好看的。”
男人转过头,黑眸中映着清冷的月光,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咱们聊聊吧。”男人拉过床尾的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双手搭在大腿上,目光直视白柳。
“聊什么?”白柳强忍着身上难以忽视的疼痛,身子微微坐直了些,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啥会被雷击重伤,还有你身上为啥有股奇怪的力量。”
“既然你想让我回答这么多问题,那作为交换,你是不是也该解答我的疑问,比如你是谁。”
男人微微点头:“我是大夏守夜人,也是第四特殊小队——假面小队的队长王面。”
大夏?守夜人?特殊小队?这些都是什么名堂?
白柳抿了抿嘴唇,心里明白自己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
“好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第一个问题,现在轮到你告诉我,你来大夏有什么目的了。”王面打断了白柳的思绪,白柳沉默一会,最后决定如实相告。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我渡劫失败后以为必死无疑,谁知道一睁眼就在这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