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夜过后,张真源与宋亚轩的关系微妙地改变了。表面上,他们恢复了正常的君臣之礼;私下里,却多了许多心照不宣的亲密时刻。
张真源开始允许宋亚轩做一些其他臣子绝不被允许的事——为他整理衣冠,共乘御辇,甚至深夜留在宫中陪他对弈。每一次触碰,每一个眼神交汇,都让两人心跳加速,却又默契地不去点破那层窗户纸。
这日清晨,宋亚轩奉召入宫,在御书房外等候。李德全出来相迎,低声道:"将军稍候,陛下正在更衣。"
正说着,张真源从内室走出,一身明黄龙袍还未系好腰带,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亚轩来了?"他自然地招呼道,"过来帮朕看看这腰带怎么系不紧。"
宋亚轩喉结滚动,上前两步,小心翼翼地为皇帝整理衣冠。他的手指偶尔擦过张真源的腰侧,两人都假装没有注意到那一瞬间的颤栗。
"好了。"宋亚轩退后一步,声音有些沙哑。
张真源低头看了看,满意地点头:"还是你手巧。"他转向李德全,"去把西域进贡的那套玉棋取来,朕今日要与宋爱卿对弈。"
这一整日,两人沉浸在棋局中,时而激烈争锋,时而相视一笑。当夜幕降临,张真源破例留宋亚轩在宫中用膳,还命人取来了珍藏的佳酿。
"陛下今日兴致很高。"酒至半酣,宋亚轩忍不住道。
张真源晃着酒杯,眼中带着少见的轻松:"有你在,朕总是开心的。"
这句话让宋亚轩心头一热。他放下酒杯,突然单膝跪地:"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说。"
"臣...想请陛下赐一幅墨宝。"宋亚轩抬头,眼中满是期待,"就写'精忠报国'四字,臣想挂在书房,日日瞻仰。"
张真源轻笑:"这有何难?"他起身走向书案,铺开宣纸,挥毫泼墨。四个大字力透纸背,气势磅礴。
宋亚轩如获至宝,小心接过:"谢陛下恩典!"
"朕题了字,你也该有所回报。"张真源半开玩笑地说。
"陛下要什么?臣万死不辞!"
张真源凝视着他,突然轻声道:"给朕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
宋亚轩一愣,随即娓娓道来。他讲起童年随父驻守边关的经历,讲起第一次骑马射箭的兴奋,讲起母亲病逝那年的寒冬...张真源静静听着,时而插话询问,眼中满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这一夜,他们聊到宫门将闭才依依不舍地分别。临走前,宋亚轩鼓起勇气:"陛下,臣...能常来陪您说话吗?"
张真源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伸手为他整了整衣领:"想来便来。朕...很欢喜。"
这句"很欢喜"让宋亚轩一路回府都如在云端。他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激动,只能拉着府中老管家絮絮叨叨地讲述今日种种,直到老管家笑着提醒他该休息了才作罢。
而在皇宫深处,张真源独自站在窗前,望着宋亚轩离去的方向,手中握着一枚棋子——那是今日对弈时,宋亚轩反复摩挲过的一枚。他将棋子贴近心口,闭眼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