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被他问得脸颊微热，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处，闷闷地“嗯”了一声。
指尖却更加大胆地顺着尾鳍的弧度滑过，感受着那冰凉表面下隐约的脉动。
腰间的尾巴像是听懂了她的回应，缠得又紧了些，却又不至于让她觉得束缚，反而像个温柔的拥抱。
钟离的手顺着她的发，慢慢滑到她的后颈，轻轻按揉着，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道。
钟离“那便多摸会儿。”
他低声说着，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间的气息拂过她的发丝。
钟离“等你摸够了，再起来。”
宋栀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指尖的动作没停，嘴角却弯起了满足的弧度。
系统零壹[宿主……]
那道机械音带着几分迟疑，像是怕再次惊扰什么，比先前收敛了许多。
宋栀[你倒还没走。]
她的声音从钟离怀里闷闷传来，带着刚被打断的慵懒，指尖还在冰凉的鳞片上无意识地划着圈。
系统零壹[检测到有访客正在靠近。]
机械音顿了顿，似乎在筛选合适的措辞。
宋栀[是景元？砂金？还是丹枫、应星他们？]
她随口数着几个名字，语气里漫不经心，像是在说再寻常不过的熟客。
系统零壹[……都不是。是新任的执行者。]
机械音的频率微微波动，透着点微妙的提醒意味。
宋栀[找我的人多了去了。]
她往钟离颈窝蹭了蹭，声音里裹着层暖意，尾音轻轻上扬，带着点漫不在乎的纵容。
宋栀[多他一个，也不差。]
系统零壹[……明白了。宿主，留意些便好。]
机械音落下最后一句，便彻底沉寂下去，像是终于识趣地退回了角落。
钟离“栀栀，怎么停了？”
钟离的目光落在她悬在半空的手上，尾尖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像是在无声询问。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晨起的微哑，却裹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仿佛在可惜这被打断的亲昵。
宋栀“等下次吧。”
她仰头看他，眼底盛着笑意，指尖在他手臂上轻轻点了点。
宋栀“再摸下去，怕是要把你摸的……”
话音刚落，腰间的尾巴忽然往回收了收，将她往他怀里带了带，冰凉的鳞片擦过衣料。
钟离“没事”
钟离垂眸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那点微凉的触感让宋栀缩了缩脖子。
他说得笃定，尾尖顺势缠上她悬着的手腕，往自己尾鳍的方向带了带，冰凉的鳞片故意在她掌心蹭了蹭。
宋栀被他这直白的话弄得脸颊发烫，想抽回手，手腕却被那尾巴轻轻圈着，挣不开也舍不得太用力。
她索性顺着那力道，指尖重新落回熟悉的冰凉触感上，这次故意在尾巴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挠了挠。
钟离的呼吸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墨色的眸子里漾起些微澜，尾尖却缠得更紧了些，像是在撒娇般不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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