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也感觉到你是我的真命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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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feel that you are destined for me,
如果你也感觉到你是我的真命天子
with implacable sweetness,
能共享奇妙的甜蜜
If each day a flower climbs,
每天绽若鲜花
up to your lips to seek me.
如果你迎向我的红唇
Ah my love, ah my own,
啊,我的爱人,我心里
in me all that fire is repeated,
所有的爱火将再度燃起,
In me nothing is extinguished or forgotten"
永不会消失,永不被忘记
念到最后一句时他转过头来看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你知道我的心意"他说。
"柾国..."
我们站在树下,影子在融雪的地面上交叠,像两株依偎的植物。他伸手拂去我肩头并不存在的雪花。
"阿米!"金硕珍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
我们同时扭过头,看见他大步走来,黑色大衣的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刚刚给你发消息看你没回,"他走到我面前,目光在我和田柾国之间扫过,"就进来找你了。"
他又转向田柾国,微微颔首:"田先生。"
田柾国点点头,嘴角挂着礼貌的微笑:"金先生。"
金硕珍的目光落在我手上的那片枫叶,眼神微动,却什么也没说,"外面冷,我们回家吧。"
我任由他牵着,回头看了一眼田柾国。他站在原地没动,见我看他,他微微勾起嘴角,冲我摆了摆手,像是无声的道别。
我的心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阿米?"金硕珍轻声唤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喉咙发紧:"没事。"
可眼泪却不听话地涌上来,模糊了视线。我急忙低头,假装整理围巾,偷偷擦去眼角的湿润。
金硕珍没有说话,只是紧了紧握着我的手,带我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柑橘香味,我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校园景色,手指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戒。
等到了我公寓的楼下,他轻轻叹了口气:"阿米,我以为你同意戴上戒指的那一刻,就已经准备好了。"
他的脸上出现了几分罕见的疲惫。"在三月正式婚礼之前,你永远可以反悔。"
"硕珍..."
"不用急着回答。"他打断我,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上楼去吧"
……
十月下旬。
"演出结束后,我原本想和阿米一起去吃饭的,"阳菜对着屏幕说,"但泰亨突然来了。"
金硕珍在镜头那边点点头,表情平静:"然后呢?"
"他站在我们的面前对我说要带走阿米,实在是太帅了!"阳菜眼睛亮晶晶的,语气里掩不住的兴奋。
"其他的呢?"
"嗯……快结束的时候staff来了两次,"阳菜皱眉,"说的韩语,我没听懂。"
"知道了。"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她没有发现你的身份吧?"
阳菜立刻摇头:"绝对没有!现在我都很谨慎了。"
金硕珍说:"好。"然后挂断了视频会议。
晚上,书房内,金父拍着桌子对金泰亨说:"胡闹!简直就是胡闹!"
金泰亨转向金硕珍,语气带着几分撒娇:"哥,你也快帮我一起劝劝爸吧。"
金南俊坐在一旁,冷静地插话:"泰亨,公司远比你想得复杂。"
"泰亨,这不是儿戏。"金硕珍说道
金泰亨皱眉:"哥,连你也不帮我?"
金父冷哼一声:"帮你?你看看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别以为你在国外我就不知道你的小动作!"
金泰亨看了一眼金硕珍后,对父亲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瞒着您了,我就是喜欢温米!"
书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父亲猛地拍桌而起,脸色铁青:"你个混账!你知不知道温米是硕珍的未婚妻?"
金硕珍站在一旁表情平静,看不出在想什么 ,金南俊则嘴角微微上扬,像在看一场好戏。
金泰亨毫不退缩:"他们现在没有订婚。"他直视父亲的眼睛,"现在要么让我和温米订婚,要么让我参与公司的事。"
金父气得手都在发抖:"你——"
"爸。"金硕珍突然开口,声音沉稳,"让他试试吧。"
金父不可置信地看向长子:"硕珍!"
"泰亨既然有这个心,不如给他一个机会。"他看向弟弟,眼神深邃,"三个月试用期,做不好就永远退出董事会。"
金泰亨毫不犹豫:"成交。"
父亲瞪着两个儿子,最终重重地坐回椅子上:"好,好!你们一个个都翅膀硬了!"
金泰亨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金南俊终于开口,语气玩味:"泰亨,希望你的商业头脑和你的舞台表现一样出色。"
金硕珍走到父亲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父亲,别气坏了身体。"
他长叹一口气,疲惫地挥了挥手:"都出去吧。"
金泰亨转身离开,脚步轻快。金南俊也站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金硕珍一眼,随后走出书房。
房间里只剩下金硕珍和父亲。
"硕珍,"父亲低声问,"你真的不介意?"
金硕珍微微一笑:"有些事强求不来,况且,泰亨需要成长。"
金父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希望你是对的。你和温米的事就订在下个月吧,让泰亨尽快断了念想。"他顿了顿,"先不要让温家通知她。硕珍,有时候处处留情反而不好。"
金硕珍说是,然后退出书房。
刚关上门,就碰到折返回来的金泰亨。
"怎么还不回房间?"金硕珍神色如常,"明天没有通告吗?"
金泰亨盯着他:"哥,你为什么派人监视我?"
金硕珍一愣:"没有。"
"哥你少装了。"金泰亨冷笑,"父亲不会派人监视我,南俊哥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没这个闲心。"他攥紧拳头,"只有你会。"
金泰亨看着眼前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手足兄弟,突然觉得他好陌生。
金硕珍还是那句话:"我没有派人监视你。"
"哥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金泰亨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你不光在监视我,还在监视南俊哥和阿米吧?"
金硕珍的眼神终于波动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泰亨,你今晚是不是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他抬手想拍弟弟的肩膀,"过几天就会安排你入职。"
却被金泰亨躲过去。金泰亨盯着他,眼底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哥,你真是让我感到陌生。"说完,他转头就走,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金硕珍的手悬在半空,最终缓缓放下。他看着弟弟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眼神晦暗不明。
回到房间后,金硕珍锁上门,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首尔璀璨的夜景,灯火如星河般流淌,却照不亮他眼底的阴霾。
他慢慢跪下来,双手交握抵在额前,低声呢喃:"求主宽恕我......"
他想起小时候,泰亨总是跟在他身后,奶声奶气地喊"哥哥"。那时候的他,会背着摔伤的弟弟走很远的路回家,会替弟弟挡下父亲的责罚。
而现在,泰亨看他的眼神,只剩下陌生和愤怒。
……
十一月的首尔,庭院里的银杏叶落了一地。金泰亨陪母亲坐在花园的藤椅上,白瓷茶壶冒着袅袅热气。
"难得你有空陪我喝茶。"母亲笑着给他添了一杯大麦茶,茶汤澄澈,映出他微微发愣的脸。
"我马上要去公司了,"金泰亨接过茶杯,指尖被烫得缩了一下,"以后每天都能回家陪您吃晚饭。"
"知道,"母亲拍拍他的手背,"我们泰亨长大了。"她的目光落在他紧抿的嘴角,"就是别总和你哥置气。"
金泰亨低头笑了笑:"知道了,我有不懂的问题还需要请教南俊哥和硕珍哥呢。"茶香氤氲间,他突然放下杯子:"妈,我最近有了喜欢的女孩。"
金母正在斟茶的手一顿:"是哪家的姑娘?我认识吗?"
"认识,"金泰亨笑了笑,"您肯定也满意。"
"什么时候邀请到家里来吃饭?"母亲笑着递过茶点,杏仁酥的碎屑落在蕾丝桌布上。
金泰亨垂下眼睫:"可能不方便,她还在读书。"
"还在读书啊..."母亲若有所思地摩挲着翡翠手镯,"是郑家的孩子吗?"
"郑家的孩子?"
金母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就是郑号锡的妹妹,郑号淑啊。"她轻轻摇头,"看你这反应,应该是猜错了。"
"等有空了邀请她来家里做客啊,"金母笑着说。
金泰亨点头:"好。"
"我们泰亨真的是长大了,"金母欣慰地看着他,"有喜欢的姑娘了,太好了。"她轻轻抿了口茶,"你哥硕珍这个下个月也要订婚了。"
金泰亨猛地抬头:"硕珍哥下个月订婚?"
"是啊,"金母放下茶杯,"已经敲定了。"
金泰亨脸色一变:"我...我怎么现在才知道?"他猛地站起身,"完了完了,要没机会了..."
金母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事没事,"金泰亨匆忙摇头,抓起外套就往门口走,"我突然想到还有别的事情没做。"他快步离开,声音从远处飘来,"母亲拜拜!"
金母望着儿子匆忙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她低头看着茶杯中漂浮的茶叶,若有所思。
金泰亨回到房间,来回踱步,心里乱成一团。自己还没和金硕珍公平竞争呢,怎么就被他捷足先登订婚了?阿米这下不就真成了他的未婚妻吗?
"不行!"他猛地停下脚步,"我要现在再飞一次美国!"
他冲到衣柜前,一把拉开柜门,拽出行李箱甩在床上。衣柜里挂着几件还没拆吊牌的新卫衣,是上次去洛杉矶时买的。
手指刚碰到衣服,他突然僵住了——现在就算去了美国,又能怎么样?后天就要去公司了,这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
如果现在冲动行事,只会让所有人觉得他还是那个任性妄为的小少爷。
金泰亨深吸一口气,慢慢将行李箱合上。 "冷静点……"他低声对自己说,"现在冲动只会让事情更糟。"
订婚宴的灯光璀璨,香槟塔在宴会厅中央折射出细碎的光芒,金泰亨坐在角落的沙发里,目光穿过人群,落在远处被宾客围绕的金硕珍和阿米身上。
金南俊端着酒杯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最近还适应吗?”
金泰亨扯了扯嘴角:“就那样吧,哥。你还不知道我几斤几两吗?”
金南俊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加油了。”
金泰亨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了一下,才低声叹道:“怎么加油?我连入场券都是别人施舍的。”
“别闷闷不乐了,”金南俊瞥了一眼远处的金硕珍,“今天是他订婚宴,他看到该怪你了。”
金泰亨盯着金硕珍揽在温米腰间的手,忽然冷笑:“那就怪我吧。”他转头看向金南俊,眼底闪过一丝执拗,“我还巴不得他不能和阿米订婚呢。”
金南俊挑眉,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淡淡提醒:“泰亨,这里是公开场合。”
“我知道。”金泰亨站起身,整了整西装袖口,“所以我只是坐在这里喝酒,什么都没做。”
他说完,将空酒杯放在侍者的托盘上,转身朝露台走去。
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许酒意,他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汉江的夜景,灯火倒映在水面上,像一场虚幻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