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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岫

BTS:我照亮了月亮

我和田柾国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十二月的加州,像是我逃避所有的永无岛。

那天早上没有雪,只有干燥的风刮过棕榈树梢。他穿着红色毛衣出现在我公寓门口,鼻尖冻得微微发红,手里拎着鼓鼓的纸袋:"Merry Christmas!"

"这是什么?"我接过袋子,里面飘出甜甜的香气。

田柾国眼睛弯成月牙:"做饼干的全套装备!面粉、糖霜、圣诞模具...连围裙都买了情侣款。"

他变魔术似的抖开两条红绿格子的围裙,"我的是圣诞树,你的是小麋鹿。"

厨房很快变成战场,他笨手笨脚地和面团,鼻尖沾了面粉,像只花脸小猫。我忍不住伸手去擦,却被他抓住手腕:"抓到偷吃MM豆的小贼了!"

"才没有!"我慌忙缩手,却被他搂住腰举到料理台上。他双手撑在我两侧的大理石台面,仰头看我,红色毛衣的绒毛蹭着我的膝盖发痒。

"那这是什么?"他的指尖从我围裙口袋里捏出一颗红色的MM豆,嘴角扬起狡黠的弧度。

我还来不及辩解,他突然凑近,温热的唇就贴了上来。他的手掌托住我的后脑,指尖深深插进我的发间。我被迫仰起头,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混着黄油的清香。

我们两件红色毛衣的绒毛在厮磨间发出细微的静电声,像圣诞树上细碎的铃铛响。他的另一只手滑到我的腰间,指腹隔着单薄的T恤摩挲腰侧的皮肤,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灼烧着我。

吻越来越深,他的舌尖扫过我上颚时,我揪住他毛衣下摆的手指突然碰到一小块皮肤。

他衣角不知什么时候卷了上去,露出紧实的腰线。"唔..."他闷哼一声,烤箱"叮"地响起,我们同时一颤。他退开时,唇色比我们的毛衣还要红:"饼干..."

"好了。"我喘着气接话。

烤盘上的姜饼人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笑得歪歪扭扭。田柾国却骄傲地举着最完整的那个:"看!这是我!"

下午我们去了田柾国的家。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毯上,他盘腿坐在地板上,耐心教我玩新买的游戏。手柄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灵活转动,屏幕里的角色跟着他的操作跳跃奔跑。

"看,要这样跳过去。"他侧过身,手把手教我按键,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尖。我假装专注地盯着屏幕,余光却瞥见他唇角扬起的弧度。

晚上他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给我做了香喷喷的烤鸡。

烤箱的暖光映着他的侧脸,他认真翻动烤盘的样子让我忍不住从背后抱住他,把脸贴在他温暖的背上。

"别闹,"他笑着扭头,鼻尖蹭到我的脸颊,"小心烫着。"

饭后窗外飘起小雪,细碎的雪花在夜色中闪烁。我们裹着同款毛绒外套冲进院子,呼出的白气在冷空中交织。

"看招!"田柾国弯腰团了个雪球,突然偷袭我的后颈。冰凉的雪粒滑进衣领,我尖叫着跳开,却被他从背后环住。

"抓到你了。"他的笑声震动着我的后背,我们在雪地里打滚,堆了个歪歪扭扭的雪人。他给雪人戴上自己的毛线帽,又用树枝画了个笑脸。

"许个愿吧,"他握着我的手放在雪人头顶,"圣诞夜的雪会实现所有愿望。"

我闭眼时,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靠近,一个轻如雪花的吻落在我的眼皮上:"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路灯下雪花在我们周围飞舞,在这个加州的圣诞夜,我希望时间能暂停在此刻。

让飘落的雪花凝固在半空,让他的笑容永远定格,让这个夜晚永远不要迎来黎明。

"冷吗?"他低声问,将我冻得发红的手拢进掌心。

我摇摇头,被他拉进怀里。他的心跳透过厚厚的毛衣传来,稳健而温暖。

远处不知谁家放起了圣诞歌,旋律飘散在雪夜里,却盖不住我们交错的呼吸声。

"田柾国,"我仰头看他,"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住我,雪落在我们相贴的唇间,瞬间融化成温热的水珠。

可是加州的雪终会融化,圣诞的钟声也会停止。

这学期结束后,我们一起坐飞机回了首尔。

在机场告别时,田柾国还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说明天就来找我。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我被父亲的助理直接带上了另一辆车。

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陌生,直到车子停在一个陌生的小区门口。

"这次是在小区有活动吗?"我疑惑地问助理。

助理犹豫了一下:"小姐…这就是您家。"

我愣在座位上,望着眼前陌生的公寓楼,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具体怎么回事,您回去问问太太吧。"助理低声补充道,眼神闪躲。

他帮我把行李搬到家门口,递给我一把崭新的钥匙:"小姐,我先回公司了。"

钥匙在掌心冰凉刺骨。我站在门前,看着助理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才缓缓转身,将钥匙插进锁孔。

门开了。

玄关的灯自动亮起,照出一室陌生的装潢。米色的沙发,原木色的餐桌,墙上挂着几幅陌生的风景画。

养母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背对着门口,肩膀的线条僵硬得像凝固的石膏像。

"母亲,家里是怎么了?"我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显得格外轻。

张妈听到声音从厨房里快步出来,围裙上还沾着油污:"小姐回来了啊!没想到飞机那么准点。"她匆忙用抹布擦了擦手,"快快坐一下,饭马上就好。"

她给我倒了杯水:"小姐你渴了吧,先喝水。"

我接过水杯,冰凉的触感让指尖发麻:"张妈,家里是怎么了?"

张妈的笑容僵在脸上,"小姐你饿不饿?我锅里还煮着东西不能离开..."她边说边往厨房退,"先回厨房里,你和太太有什么事再叫我。"

"母亲,家里是怎么了?"我走到她的面前又问了一遍。

养母抬起头看我,她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素净的银环。她的眼眶通红,嘴唇颤抖着:"我没有守住温氏,我对不起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消失在空气里:"...如岚。"

"如岚"两个字她说得很小声,我没有听清。

"养母,公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我蹲下身,握住她冰凉的手。

养母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哭,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我们交握的手上。

张妈从厨房探出头,又默默缩了回去。炖牛肉的香气飘满整个客厅,却让我胃里一阵绞痛。现在从母亲的嘴里应该问不出什么,我在楼下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温氏大楼。

白天的温氏大楼依然气派非凡,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员工们进进出出,前台接待微笑着接听电话,一切如常得。

我直接乘电梯上了顶层。父亲的办公室门虚掩着,透过缝隙能看到他正低头批阅文件,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见到我推门而入,他脸上露出惊喜:"阿米回来了啊?"

我直接走到他桌前:"母亲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问题吗?"

"一切都好。"

"那为什么我们搬到了别的小区?"

"公司资金周转不过来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原来的房子卖掉了,等过阵子我们就搬回去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后某处,突然问道:"对了,之前给你买的那套加州的房子,现在能不能卖掉?我这里还缺点钱。"

他又补充说:"你这次回来有带什么贵重物品吗?看看能不能这几天也卖了。"

我直视他的眼睛:"公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他靠在真皮椅背上,"一切都好。"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都没发生怎么告诉你。"

我猛地拍向办公桌:"我有13%的股份,我有权知道公司的事情!"父亲的眼神骤然锐利:"你哪来的那么多股份?"

我没有回答,空气凝固成冰。

他最终败下阵来,揉了揉太阳穴:"金氏终止合作了。"

"婚约不还在吗?"

"是,"父亲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只终止合作。"

"你先去把手上能变现的都变现了,不然这个月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

"我现在就去找金硕珍。"

"硕珍早在前一个月就去分公司了,"父亲冷笑一声,拿起茶杯发现是空的又重重放下,"现在都没回来。"

"我还能去找金泰亨。"

"找这个有用哪个有用,公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金家连亲家的情面都不讲,又何况是你们小青年的交情?"

办公室陷入死寂。我看着他桌上堆积的法院传票,最上面那张印着鲜红的"资产冻结"字样。

"加州那套公寓..."

"卖了吧。"父亲打断我,从抽屉抽出抵押合同,"员工工资拖到下个月,温氏就真的完了。"

我拿起合同,最后一页的签名栏已经盖好公章。

我站在走廊尽头,拨通了金硕珍的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很久没有人接。又给他发了信息:【可以见一面吗?我回首尔了,我们聊聊婚礼的事吧。】

消息等到晚上也没有被阅读。

我们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菜依旧很丰盛,只是和往常不同的是,桌上没有什么昂贵的食材。

父亲夹了一筷子泡菜炒肉放在我碗里:"多吃点。"我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普通的钢表。

养母沉默地喝着汤,勺子和碗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清晰。"张妈,你别忙了,一起吃吧。"父亲突然开口。

张妈站在厨房门口,搓着围裙:"这不符规矩..."

养母放下汤勺:"您愿意留下来,我和明远都很开心。"她的声音轻柔,"我们早就把您当成自己人了。"

张妈的眼眶微微发红,最终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饭。睡前,张妈给养母准备了药。棕色的药瓶倒在掌心,发出细碎的声响。

"母亲最近在吃什么药?"我问。

张妈迅速收起药瓶:"只是一些助眠安神的。"她拍了拍我的手背,"小姐您放心。"

我点点头:"辛苦了。"

回到房间,狭小的空间只放得下衣柜、单人床和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连我的大提琴都只能暂时的放在衣柜里。我坐在床边,反复刷新和金硕珍的聊天页面——依然是未读未回。

窗外,首尔的夜色深沉。远处高楼的灯光像星星一样闪烁,却照不进这间小小的屋子,时常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几声模糊的喇叭响。

这个街区的夜晚比家里要吵得多。

放下手机,我环顾这个陌生的房间。墙上还留着上一个租客贴过的挂钩痕迹,桌角有磕碰的凹痕。

我伸手摸了摸墙壁,粗糙的壁纸有些起边。书桌上放着一盏二手台灯,开关时需要用力按两下才能亮。

早上起来,张妈做好了早饭。我在客厅练习大提琴,很久没弹了,茧子都没有了。

琴弓在弦上滑动,音色有些生涩。

养母听见琴声,笑着走出来:"如岚,你的琴技怎么退步了?"

我停下动作:"母亲,谁是如岚?"

养母愣神了一会,突然严厉地说:"你哪个哪个音弹错了!练不会今天不许吃晚饭!"她的声音尖锐得不自然。

我还想追问,张妈快步走出来:"太太,该吃药了。"她搀住养母的手臂,巧妙地转移话题,"今天的汤药要趁热喝。"

养母被半哄半劝地带回房间。关门时,我听见她又在喃喃自语:"如岚...对不起..."

张妈折返回来,递给我一杯温水:"小姐别往心里去,太太最近...精神不太好。"

我接过水杯,水温刚好,不烫不凉。 "张妈,"我轻声问,"如岚是谁?"

她的手微微一抖:"...太太年轻时的朋友吧,我也不清楚。"

窗外,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来,落在琴谱上。那是我十六岁时最拿手的曲子,现在却弹得磕磕绊绊。

手指按错了一个音,刺耳的不和谐音在房间里回荡。我突然想起养母刚才的表情——那一瞬间的恍惚,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如岚…如岚…!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父亲在医院也提到过这个名字!

‘如岫,你是如岚的姐姐?‘

温如岫是养母的名字,可我从未听过她还有一个妹妹。我掏出手机,先给休宁凯发了消息:【你被温氏裁员了吗?】

休宁凯秒回一个问号:【在没有给我2n+1赔偿金之前,我绝不会走】

【帮我查一个人,叫温如岚。】

手机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持续了很久,最后发来一条:【你确定要查这个?】

【很确定。】

我又看了一眼我和金硕珍的聊天记录,依旧未读未回。我放下手机,继续练琴。

琴弦磨得指尖生疼,我咬着牙继续拉,琴音在狭小的客厅里回荡,掩盖不住养母房间里传来的窸窣动静。

张妈端着药碗匆匆走过,褐色的药汁在碗边晃荡。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走进养母的房间。

"张妈...她是不是又闯祸了..."养母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带着虚弱的颤抖,"那为什么如岚总是躲着我..."

琴弓在弦上打了个滑,发出刺耳的噪音。我放下琴,蹑手蹑脚走到门前。

从半掩的门缝里,我看到养母蜷缩在床上,张妈正弯腰收拾打翻的药碗,褐色的药汁在地板上蜿蜒成诡异的形状。

养母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变成神经质的絮语:"我阻止她和明远在一起是不是做错了..."

张妈突然转头看向门口,我慌忙退后,却不小心踢倒了琴架。大提琴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阿米?"养母的声音突然清醒起来,"你站在那儿多久了?"

我没有回答,转身就离开了。

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我下意识地打车去了田柾国的公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只是手指已经自动输入了大门密码。

滴——门开了。

屋内一片寂静,家具都罩着白色的防尘罩,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茶几上积了一层薄灰,看来田柾国这两天没有回来过。

我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每一步都留下清晰的脚印。拉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半瓶矿泉水和一盒过期的牛奶。

田柾国的卧室门虚掩着。我推开门, 防尘罩下,他的床铺得整整齐齐。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躺了上去,把脸埋进枕头里。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是田柾国的味道。

这一刻,我只想暂时躲在这里,不去想温如岚的死,不去想养母的疯言疯语,不去想金硕珍未读的消息。

只是安静地,在这个充满田柾国气息的空间里,找回一点属于自己的平静。

直到门锁"滴"的一声响起——有人进来了。

"阿米?"田柾国的声音从玄关传来,带着明显的惊讶。

我走出卧室,看到他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便利店的塑料袋。没等他说完,我就扑过去抱住了他。

他愣了一下,随即回抱住我,手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怎么了?"

"没什么。"我把脸埋在他肩膀上,他识趣地没有多问,只是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本来想提前过来收拾一下的,"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没想到你比我提前来了。"

塑料袋里露出啤酒和零食的包装。 "你先去沙发上坐着,我把防尘罩收了。"

我看着他利落地扯下沙发上的防尘罩,露出底下熟悉的灰色布艺沙发。

去年我们就是在这里,通宵看完了整季的综艺节目。 田柾国把啤酒递给我:"要喝吗?"

我接过冰凉的易拉罐,指尖碰到他温热的手指。窗外的城市灯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你..."他犹豫了一下,"要聊聊吗?"

我摇摇头,拉开啤酒喝了一口:"就这样待着就好。"

他点点头,打开电视调低了音量。我们肩并肩坐在沙发上,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碰一下啤酒罐。

电视的轻微声响、空调运转的白噪音、还有他平稳的呼吸,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奇异地安抚了我紧绷的神经。

田柾国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饿不饿?我叫外卖吧。"

我看着他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外卖APP界面,突然觉得那些困扰我的事情,在这一刻都变得遥远起来。

"嗯,"我靠在他肩膀上,"我要吃炸鸡。"

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客厅里的琴谱和大提琴已经被张妈收拾到房间里了,父亲和养母坐在餐桌前,只是养母还是一副不是很清醒的样子。

张妈见我进了门,招呼我去吃饭:"小姐回来了,快来吃饭吧。"

我磨磨蹭蹭地走到父亲旁边坐下。张妈为我添了副碗筷,然后继续在一旁喂养母吃饭。

养母的眼神恍惚,嘴角沾着一点饭粒:"张妈,吃好饭我可以和如岚一起去公园玩吗?"

张妈熟练地用纸巾擦掉她嘴角的饭粒,语气温柔:"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吧。"

"那如岚会给我买棉花糖吗?"养母像个孩子一样追问。

"会的,"张妈舀了一勺汤,"她最喜欢给您买草莓味的。"

父亲沉默地吃着饭,偶尔给我夹一筷子菜。"如岚今天穿的白裙子真好看。"

张妈熟练地接话: "是啊,小小姐穿白色最好看。"

"她怎么不坐下来吃饭?"

"她吃过了,太太。"

饭后,父亲问我:"想不想出去散步?"

我知道他有话要说,便答应了。

十二月的堂山洞街道上,圣诞装饰还未撤去,彩灯在寒风中闪烁。我们踩着薄霜漫步,呼出的白气在路灯下清晰可见。

"我想把她送到疗养院去,"父亲突然开口。

"为什么?"虽然只是养母,可多年的感情还在又一点的,我踢开脚边的一颗小石子问道。

"你也看到情况了。"

"母亲到底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急性应激障碍。"

"那如岚是谁?"我终于问出口。

父亲的手突然抖了一下,插在口袋里摸出烟盒。打火机的火苗在寒风中摇曳,照出他眼角的皱纹。

"你生母,"他吐出一口白烟,"如岫的亲妹妹。"

绿灯亮了,我们随着人流走过马路。父亲的声音混在车流声中:"当年我和她未婚先孕,家里逼她打掉。"

他手中的烟在寒风中明明灭灭:"我和如岫结了婚,一边学着管理温氏,一边偷偷照顾如岚。"

十二月的雪开始飘落,落在他的肩头:"一直在你五岁那年瞒不住了,如岚也正好查出来癌症..."

父亲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我们只好将计就计,把你接过来。"

雪花在我们之间飞舞,"明天我带你去如岚的墓地看看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居然也长这么大了。"

"你为什么没有选妈妈?"我盯着他冻红的鼻尖。

他又吸了口烟,劣质烟草的味道在雪中格外刺鼻:"你也知道大家对婚姻的身不由己。"

烟头被他按灭在垃圾桶上,溅起几粒火星。我们站在便利店门口,橱窗里的热食冒着白气。

"所以你就娶了不爱的女人?"

父亲突然笑了,呼出的白气模糊了表情:"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

我们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雪地上的脚印很快被新雪覆盖。父亲突然说:"明天扫墓,别穿黑衣服。"

"为什么?"

"如岚不喜欢死气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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