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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把我们绑在一起了(中)

BTS:我照亮了月亮

我在网上找了一份教孩子做作业的工作,每周三次,每次两小时。父亲在物流公司当货车司机,每天天不亮就出门。

养母时好时坏,清醒时总是一心想着让温氏复活,发病时又会哭着求我去找金硕珍帮忙。

"妈,我们回不去了。"我给她喂药时轻声说。

她却突然抓住我的手:"如岚...都怪我没有守护好温氏..."

我学着张妈的方式,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岫,我不怪你,快吃药吧。"

药片在她舌尖融化,苦涩的味道让她皱起眉,我递上温水,看着她喉头滚动,将药咽下。

养母的眼神渐渐涣散,药效开始发作。她靠在枕头上,喃喃自语:"如岚...我对不起你..."

我坐在床边,听着她的呼吸逐渐平稳。

窗外的天色暗了下来,远处传来货车引擎的轰鸣——父亲下班回来了。

厨房里,泡菜汤在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米饭的香气混着淡淡的焦糊味。

父亲推门进来时,身上还带着冷风和机油的刺鼻味道。

"吃饭吧。"我盛好饭,摆上泡菜和煎蛋。

我们沉默地坐在餐桌前,谁都没有说话。

父亲的手上多了几道新伤,指缝里还残留着洗不掉的黑色油渍。 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过话,我们继续低头吃饭,只有筷子偶尔碰撞碗边的声音。

养母的房间里传来动静,父亲放下筷子,起身去查看。我听着他沉重的脚步声,突然想起以前——他回家时总是西装革履,谈得是几千亿的项目,如今却一天赚二十万都算难。

【注:文中出现的金额均为韩元,20万韩元约1034.4人民币】

父亲很快回来,又重新坐下吃饭,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多了几道新的皱纹。

"母亲睡得好吗?"我问。

"嗯。"他简短地回答,又夹了一块煎蛋。

平淡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每天清晨,我去市场买菜,给父亲和养母做早饭,煎药,喂药,然后赶去家教。晚上回来再做晚饭,收拾家务。

这样规律到近乎麻木的生活,让我几乎忘记了曾经的波澜。

直到那个夜晚。

我正在厨房煮汤,锅里翻滚的泡菜汤冒着热气,手机突然响起。一个陌生号码。

"您好,请问是温米小姐吗?"

"你好,哪位?"我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汤勺。

"我是首尔派出所的警官。"

我冷笑一声,直接挂断。诈骗电话,无聊。

手机又响了,我再次挂断。直到第三次,我才迟疑地接起来:"到底怎么了?"

"请问您是李明远的亲属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汤勺:"是我爸爸怎么了?"

"他出了车祸,现在在首尔医院抢救。您方便现在过来一趟吗?"

锅里的汤还在沸腾,热气模糊了视线。我匆忙关火,冲进养母的房间。

"妈,爸出事了,我得去医院一趟。"我快速叮嘱,"药在桌上,您记得吃,我尽快回来。"

养母茫然地看着我,似乎没听懂我在说什么。我来不及解释,抓起外套冲出门。

共享单车的座椅上还沾着夜露的湿气。我骑得飞快,冷风刮在脸上,刺得眼睛发疼。

红绿灯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医院的灯光刺眼而冰冷。我冲进急诊室,护士指引我走向抢救区。走廊尽头的长椅上,坐着两名警察。

"温米小姐?"其中一人站起来。

"我父亲怎么样了?"我的声音发抖。

"货车失控撞上护栏。"警察翻开记录本,"但事故涉及另一辆车...另一辆是金氏集团的车。"警察压低声音,"金硕珍先生也在抢救。"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父亲的车...撞上了金硕珍?

"初步调查是疲劳驾驶。"警察合上记录本,"具体责任还要等..."

"他们进去多久了?"我声音发颤。

"有一会了。"警察指了指走廊长椅,"你可以先坐坐。"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脚步声。朴智旻穿着警服走过来,对两名警察挥挥手:"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看着就可以了。"

"队长..."其中一名警察犹豫道,"一会金氏的人来怎么办?我听说他们..."

朴智旻笑眯眯地打断:"今天你们俩上的是夜班,忘记了吗?"

"对对对!"两名警察恍然大悟般点头,"队长,这里就拜托你了。"

等他们走远,朴智旻在我身边坐下:"我记得你。"

我盯着抢救室的红灯,没有回应。

"初步判定是疲劳驾驶。"他翻开警务通,"根据《道路交通安全法》第44条,疲劳驾驶致人伤亡..."

"会怎样?"我打断他。

"3年以下徒刑,或1000万以下罚款。"他收起设备,"具体看责任认定。"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金泰亨搀扶着金母快步走来,金母的貂绒大衣上还沾着雨水。

"我儿子呢?"金母声音发抖,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了几缕,"硕珍在哪里?"

朴智旻不动声色地挡在我前面:"家属,伤者都在抢救。"

金母的目光转向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温小姐没想到这里也有你。"

"妈!"金泰亨突然出声打断,他站到我身侧,"事故责任还没认定,别急着下结论。"

金母精致的眉毛高高挑起:"泰亨,你现在是在帮外人说话?"

" 阿米不是外人。"他自然地转向我, 我轻轻摇头,示意他不必这样维护我。

"我说过多少次——"

"母亲。"金泰亨平静地打断她,"现在讨论这个不合适。"

走廊尽头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金南俊快步走来, "硕珍哥怎么样了?"他眉头紧锁,目光扫过抢救室的红灯。

"还没出来。"金泰亨淡淡回应。

金南俊点点头,转向朴智旻:"警官辛苦了。"语气礼貌却疏离。

他又看向金母,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母亲,您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和泰亨就够了。"

金母抿了抿唇,显然不太愿意:"可是硕珍他——"

"您在这儿也帮不上忙。"金南俊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反而容易累着。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金母还想说什么,但金南俊已经朝不远处的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立刻上前,恭敬却强硬地搀扶住金母:"夫人,车已经备好了。"

金母最终被劝离,临走前还不忘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金母离开后,朴智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有问题随时联系,我先回局里做笔录了。"

我接过名片,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门后。

金南俊走过来,声音低沉:"你父亲怎么样了?"

"和硕珍应该一样吧。"我轻声回答,目光落在抢救室的红灯上。

金泰亨站在一旁,似乎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金南俊看了他一眼,识趣地说:"我去买杯咖啡。"

等金南俊的脚步声彻底消失,金泰亨才在我身边坐下。他低着头,声音有些哑:"阿米,你都瘦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地板上的光影。

"你现在住在哪里?"他继续问,声音很轻,"有没有好好吃饭?"

金泰亨的眼眶突然红了,他低下头,"我在汉南洞租了一间公寓给你住。"他的声音带着哽咽,"都是我不好……"

一滴泪砸在他手背上,他猛地抬手擦掉,却越擦越多:"要不是我提出放弃爱豆生涯,父亲也不会终止合作,温叔叔也不会欠外债,硕珍哥不会出车祸……都怪我。"

我愣住了。

再冷漠的人也无法对这样的眼泪无动于衷。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不怪你。"

他猛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睛望向我,突然一把抱住我,把脸埋在我肩上痛哭出声。

他的泪水浸透了我的衣领,滚烫得几乎灼伤皮肤。

"我明明……明明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他的声音闷在我肩头,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僵着手,最终轻轻回抱住他。

远处传来脚步声,金南俊端着咖啡回来,看到这一幕愣在原地。金泰亨迅速松开我,胡乱擦了把脸,但通红的眼眶根本掩饰不住。

"哥,我只是害怕硕珍哥出什么事。"他声音还带着鼻音。

金南俊"嗯"了一声,递来纸巾,什么也没问。

走廊陷入短暂的安静,金南俊将一杯热咖啡递到我面前:"温小姐,可以单独和我谈谈吗?"

金泰亨立刻紧张起来:"哥,你要带阿米去哪里?"

金南俊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回应。

金泰亨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阿米!"

"没事。"我轻轻挣开,"就在走廊尽头。"

金南俊转身走在前面,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格外清晰,走廊尽头的休息区空无一人。

"温小姐。"他开门见山,"现在还考虑合作吗?"

我微微怔住——算哪门子合作?温氏已经破产,我早已没有谈判的资本。

"恐怕帮不了你。"我端起咖啡杯,语气平静,"现在的我,连合作的基本筹码都没有。"

"这件事,或许只有温小姐能帮忙。"

"什么事?"

"和田氏的那个项目。"他交叠起修长的手指,"拖了快五个月还没解决。"

"很抱歉,我的回答还是和上次一样。和田氏的生意,我恐怕无能为力。"

金南俊突然笑了:"温小姐名下还有家娱乐公司吧?叫闵...玧其?"他的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敲击,"温小姐的风流债可不少啊~"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金先生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是吗?"他掏出手机,划出几张照片——我和闵玧其的错位亲密照,角度刁钻得仿佛在接吻,"你说,田柾国会信吗?"

"等金硕珍醒了,给他看看应该很有趣。"金南俊慢条斯理地收起手机,"一会回去,泰亨也该看看这些。"

我站在灯光下,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微妙的三角中心。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慌。

"南俊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冷静地开口,"田柾国现在和我分手了。"我歪着头,露出一个略带讽刺的笑,"你觉得他会在乎这些照片?至于金硕珍...我早就退婚了,你忘了吗?"

我的目光直视金南俊,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金泰亨为了我才参加了继承竞争,你猜,他是会信这些照片,还是信我?"

半晌,他忽然轻笑一声:"温小姐好手段。"

"彼此彼此。"我微笑着看他,"要合作可以,条件得重谈。"

就在这时,金泰亨的大嗓门从走廊尽头传来:"阿米!南俊哥!温叔叔和硕珍哥被推出来了!"

金南俊迅速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名片,塞进我手里:"这是我的私人号码,条件你随便开,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 他说完便大步走向金泰亨。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名片,纯黑的卡纸上烫金的字体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远处的推床轮子声越来越近。我抬头,看见父亲和金硕珍同时被推出手术室。

父亲脸色苍白但眼神清醒,而金硕珍则虚弱地半睁着眼,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什么,直到看见我,才微微松了口气。

金泰亨小跑过来,额头上还带着汗珠:"阿米,你没事吧?我哥没为难你吧?"

我摇摇头,将名片收进口袋:"没事,只是聊了聊。"

父亲的病房离金硕珍的病房隔了三个房间。消毒水的气味在走廊上弥漫,我坐在父亲的床边,窗外的夜色沉沉地压下来。

"手术费花了多少?"父亲的声音有些哑。

"我还没去缴费。"我给他倒了杯温水,"估计不便宜,而且……我们还要赔金氏钱。"

父亲接过水杯,沉默地"嗯"了一声。

"让母亲来照顾你,还是请个护工?"我轻声问,"我想再去找一份工作,不然……没钱了。"

父亲的目光落在窗外,半晌,他低声说:"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我心头一紧。没想到如今连请护工的钱都要精打细算。

"爸……"

"你去忙你的。"他打断我,"不用管我。"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响。我看着他消瘦的侧脸,突然意识到——他不想成为我的负担。

"好。"我最终点头,"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走出病房时,走廊的灯光刺得眼睛发酸。金硕珍的病房门半掩着,里面传来低声的交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走向电梯。

口袋里的名片硌着手指,金南俊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条件你随便开。"

电梯门缓缓关闭,镜面反射出我疲惫的脸。手机震动,是闵玧其发来的消息:【新歌的编曲改好了,要听听吗?】

我盯着屏幕,突然想起金南俊手机里的那些照片——我和闵玧其的错位亲密照。

"田柾国会信吗?"

我深吸一口气,回复:【好,工作室见。】

走出医院大门,刺骨的寒风裹着细雪扑面而来。远处的路灯下,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是田柾国的车。

他靠在车门边,指尖夹着烟,猩红的火星在夜色里明灭。

我们隔着一段距离对视,谁都没有先开口。

我转身走向地铁站,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横穿马路追上来,一把拽住我胳膊。

"为什么拉黑我?"他喘着白气问我。

"田柾国,"我甩开他的手,"别再来找我了。"

"什么意思?"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我继续往前走,积雪在脚下咯吱作响。

他追上来拦住我:"说清楚。"

"还要怎么清楚?"我指着医院大楼,"我爸在里面躺着,欠着金氏钱、欠员工钱,马上医院也要欠钱了。"

冷风卷着雪花扑在脸上,我抬手给他看磨破边的帆布包,"你呢?"

田柾国张了张嘴,鼻尖冻得通红。

"快回去吧,你车还停在禁停区。"

雪越下越大,落在他发抖的肩膀上。田柾国突然红了眼眶:"温米!"

"让开。"

"我不信!"他声音发抖,"就因为破产?就因为钱?我可以帮你。"说着他便要掏出钱包。

"要多少?我现在..."

"够了!"我打断他,"地铁马上就要停了。"

田柾国的手僵在半空,银行卡从指间滑落,掉在雪地里。我弯腰捡起来塞回他口袋,"别这样,太难看了。"

远处地铁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卷起的雪粒扑在脸上。

"阿米..."他喉结滚动,"至少让我送你。"

"不用。"我后退一步,"12号线直达城北区。"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你住城北?"

"嗯,上个月搬的。"我转身走向闸机,"房租便宜。"

回到家,养母保持着习惯不开灯,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黑暗中,她的声音幽幽传来:"阿米,我今天看新闻了,金硕珍被车撞了。"

她突然笑起来,声音尖锐,"真是恶有恶报啊,哈哈哈哈——"

我低头换鞋,没有接话。

恶有恶报的,又何止金硕珍?

"怎么不说话?"她的声音突然靠近,"心疼金硕珍了?"

我依旧沉默,转身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昨天的剩饭,机械地塞进微波炉。

养母跟了过来,站在厨房门口:"今天明远怎么还没回来?给他打电话也不接。"

微波炉"叮"的一声,我取出热好的饭,往嘴里塞了一口。饭还是冷的,中心根本没热透。

"阿米!"养母突然提高音量,"你聋了吗?"

我放下筷子,抬头看她:"他在医院。"

"医院?"她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又去陪金硕珍了?"

"不是陪。"我看着她,"是车祸。父亲和金硕珍一起出事了。"

养母的表情凝固了。

"我明天再去找一份工作。"我往嘴里塞着半凉的饭,"早上会把饭做好,你热一下就能吃。"

养母站在厨房门口,影子被走廊灯拉得很长:"明远他..."

"明天我估计晚上才能回来。"我打断她,快速扒完最后几口饭。

养母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抽回手,碗底在桌上磕出轻响:"我去睡了。"

水龙头没拧紧,滴水声在寂静的厨房格外清晰。我躺在床上,听见养母在客厅来回踱步的脚步声。

——

白天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好在做家教的那家人给我介绍了三个新学生。

又找了个在酒吧拉大提琴的活儿,算了算时间,一天还能睡六个小时。

大约能赚81万左右。

【注:本文出现的金额均为韩元,约人民币4050元】

中午去医院看父亲时,我跟他说了这件事,让他别担心医疗费的问题。

他靠在病床上,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女儿,现在每天要工作14个小时。

监护仪的滴答声填满了病房的寂静。我给他削了个苹果,切成小块放在床头。

"爸,别想太多。"我站起身,"我先去家教了。"

我站在走廊里,再往前三个房间就是金硕珍的病房——要去看看吗?

心理纠结了一秒,还是去吧,聊聊赔偿的事也好。

推开门,病床上空无一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我松了口气,现在见面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护士推着药车路过,见我站在门口不动,问:"家属怎么不进去?"

"这床病人去哪里了?"

"上午就出院了。"她低头核对记录,"您是...?"

"没事。"我转身离开,"谢谢。"

算了,赔偿的事应该会直接下传单给我。

——

家教结束后,我赶到酒吧。今天是第一天上班,经理上下打量我的穿着:"礼服带了吗?"

"没人提前和我说。"

他皱眉:"去后台问问,看有没有多余的借你穿。"

后台堆着杂乱的乐器箱,服装师翻出一件绿色长裙:"只有这件了,可能有点大。"

我换上裙子,肩带一直往下滑,后背的镂空设计几乎开到腰际。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得可笑——穿着不合身的演出服,在酒吧拉琴讨生活。

经理敲门:"五分钟后上场。"

我深吸一口气,拎起琴弓。

生活就是这样,再难堪也得硬着头皮上。

这家酒吧装修得很高档,水晶吊灯折射着琥珀色的光,真皮卡座环绕着中央舞台。

水晶吊灯在舞台上投下琥珀色的光晕,我的琴弓在弦上轻轻滑动,拉出一段低沉的旋律。

手指已经有些发酸,但还好前几天断断续续练过,不至于太生疏。

不远处的VIP卡座区,玻璃酒杯折射着细碎的光。田柾国背对着舞台坐着,面前的威士忌酒杯空了半截。

他的朋友们正说着什么,但他似乎没在听,只是盯着杯中的冰块出神。

"今天这曲子怎么都这么应景?"朋友晃着酒杯调侃,"听得我都失恋了。"

"闭嘴吧你。"另一个朋友笑骂着推了他一把。

田柾国突然开口:"阿米拉得更好。"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她拉大提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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