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瑶瑞士那边我认识人
她贴在他耳边说
颜瑶明天就联系。至于钱...
马嘉祺算我借的
马嘉祺打断她
马嘉祺写借条，按银行利息。
颜瑶想说不用，但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改口道
颜瑶好
马嘉祺转身面对她，眼眶通红
马嘉祺为什么帮我？
这个问题他问过很多次，颜瑶总是用"投资""利益"之类的借口搪塞。但此刻，看着他破碎的眼神，她无法再伪装。
颜瑶因为
她喉咙发紧
颜瑶因为看到你痛苦，我这里...会疼
她指了指胸口
马嘉祺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他低下头，额头抵在她肩上，温热的泪水浸透她的真丝睡衣。颜瑶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一个孩子。
马嘉祺对不起
他闷声说
马嘉祺刚才那些话...
颜瑶嘘。
颜瑶抚摸他的头发
颜瑶都过去了
他们就这样站了很久，直到马嘉祺的情绪渐渐平复。他退后一步，用手背擦脸，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马嘉祺我看起来糟透了，是不是
颜瑶还行
颜瑶用拇指抹去他脸上的泪痕
-
苏黎世机场的玻璃幕墙外飘着细雪。颜瑶看着自己的倒影——黑色Max Mara大衣，同色系高跟鞋，一丝不苟的盘发——与三周前离开中国时毫无二致，却感觉像是另一个人。
NPC颜总
小林推着行李车走过来
NPC车已经到了。
颜瑶点头，目光扫向不远处。马嘉祺正弯腰对轮椅上的母亲轻声说着什么，女人瘦弱的身躯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马嘉祺穿着简单的白毛衣和牛仔裤，头发比离开时长了些，软软地搭在额前
马嘉祺医生说直接去医院。
马嘉祺走过来，声音有些哑
马嘉祺要先做全面检查
颜瑶从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
颜瑶这是联系好的肝病专家资料。
马嘉祺接过，手指在她掌心轻轻一碰
马嘉祺谢谢
马嘉祺你不用一起去医院的，先倒时差吧。
颜瑶说什么傻话
马嘉祺的母亲——林月华女士——被安排在苏黎世大学医院顶层的VIP病房。
宽敞的套房配有会客室和阳台，窗外是白雪覆盖的城市全景。若非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道，几乎让人忘记这里是医院。
接下来的三天，各种检查轮番上阵。颜瑶看着马嘉祺日渐消瘦的脸颊和眼下浓重的阴影，却无能为力。他拒绝她帮忙陪夜，坚持自己守在母亲床边。
第四天清晨，颜瑶带着热咖啡来到医院，发现马嘉祺蜷缩在走廊长椅上睡着了，黑发凌乱地翘着，手里还攥着检查报告。她轻轻抽走文件，却被上面的数字刺痛——肝功能指标比在国内时更糟了。
NPC颜小姐？
颜瑶抬头，林女士不知何时站在病房门口，身上披着马嘉祺的外套
颜瑶您应该卧床休息
颜瑶快步上前
林女士摇摇头，示意到走廊另一端说话。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她蜡黄的脸上。
NPC嘉祺这孩子...太要强。
NPC他爸走后，家里欠的债，他十六岁就开始打工还...
颜瑶握紧咖啡杯，热气氤氲中想起马嘉祺锁骨上的口红印，想起他第一次在她钢琴前弹奏《困兽》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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