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厨

听见院子里小燕子兴奋的声音，永琪和萧剑二人一齐走了出来。

厢房的门几乎同时被推开。

永琪一边系着衣带纽扣一边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

萧剑则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廊柱旁，似乎是被小燕子高兴的神情所影响，脸上浮现着笑意。

“怎么了？”永琪声音里还带着睡意，却在看到秋千旁雀跃的身影时瞬间清醒，嘴角不自觉扬起。

萧剑目光在永琪红肿的手指和小燕子发光的脸庞之间转了个来回。

永琪大步走过去，喜笑颜开的陈述：“小燕子。为了庆祝你找到哥哥，特意准备的surprise，喜欢吗？”

正摸着秋千绳结的小燕子猛地回头，她瞪圆的眼睛里盛满难以置信：“这是你做的？天哪！你居然会做这个？”

永琪耳根发红。

“虽然比不上宫里的精致，但绝对牢固——哎哟！”

话没说完就被飞扑过来的小燕子撞得后退两步。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比宫里的好一千倍一万倍！”小燕子挂在他脖子上又笑又跳，差点把永琪绊倒。

她突然松开手，转身冲向廊下的萧剑，“哥！快看！永琪给我做的秋千！”

萧剑被拽着袖子拖到院子里，晨光穿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他伸手试了试麻绳的结实程度，似笑非笑地瞥向永琪：“某人半夜不睡，在院子里捣鼓一整夜。佩服佩服。”

永琪窘迫地搓了搓鼻子，却见小燕子已经急不可耐地坐上了秋千。

“快快快！推我！我刚刚试了一下，自己蹬不起来！”她双脚离地，像个讨糖吃的孩子般眼巴巴望着两个男人。

永琪刚要上前，萧剑已经先一步站到秋千后方。他修长的手指虚扶在麻绳上，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

秋千荡起的弧度越来越大，小燕子的笑声随着高度攀升愈发清脆。

阳光将三人身影投在地上，交织成一幅温暖的画。

小燕子的秋千越荡越高，仿佛要触到那片湛蓝的天空。

永琪的担忧和萧剑的浅笑，都化在夏日清晨透明的光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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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午饭我包了！”

小燕子双手叉腰站在厨房门口，下巴抬得老高。

永琪站在厨房门口，手指不安地敲着门框：“要不我来给你打下手吧？”

小燕子挥舞着锅铲将他往外赶。

"出去出去！本姑娘可是大杂院赫赫有名的掌勺师傅好吧！柳青柳红都夸我手艺好！”她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只护食的猫。

萧剑坐在前厅，见状轻笑：“既然小燕子大厨要大展身手，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阳光下，他眼角笑纹舒展，这是认亲后第一次露出如此放松的神情。

厨房里很快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

永琪坐立不安，每隔片刻就要朝厨房张望。直到一股焦糊味飘来，他终于忍不住起身——

萧剑头也不抬地削着梨。

“永琪，别担心了，让她试试，总要学的。”

又过了半个时辰，小燕子兴致昂扬地喊着二人：“来啦来啦！可以开饭啦！”

她将三菜一汤重重放在饭桌上，震得碗碟叮当响，“红烧肉！炒青菜！蒸鸡蛋！还有！冬瓜汤！”

永琪盯着那盘颜色诡异的红烧肉，喉结动了动。

萧剑则默默将梨子切成小块，推到她面前：“先吃点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