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骋垂眸盯着小醋包,指腹轻轻抚过它腹部外翻的伤口。
这是条通体雪白的球蟒,鳞片间还泛着月光般的银芒,平日里最爱缠在他手腕上吐信子。
此刻却像条被揉皱的丝绸,伤口处不断渗出暗红的血珠。
群众【小醋包】 "嘶……"
车门被重重甩上的声响惊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虞赐跌坐在真皮座椅上,后脑勺磕在车门金属框产生了不小的闷响。
她苍白的脸因为疼痛皱成一团,发梢在路灯下泛着细碎的寒光。
池骋粗暴地扯开安全带,金属卡扣砸在门板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他的手掌还残留着蛇血的腥甜,此刻却掐住虞赐纤细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抵在车窗上。
玻璃冰凉的触感让虞赐瑟缩了一下,而男人染着血丝的眼睛里只剩下疯狂的怒意。
池骋"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他咬牙切齿地将虞赐受伤的手按在车窗上,掌心下的伤口突然传来黏腻的触感。
方才争斗时嵌入掌心的玻璃碎片还在,随着她挣扎不断切割着嫩肉,血珠顺着车窗蜿蜒而下,在月光下像极了小醋包流淌的鲜血。
虞赐痛得惨叫出声,眼泪不受控地涌出眼眶。
她想抽回手,却被池骋用整个身体压制得动弹不得。
男人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带着野兽般的暴戾:
池骋"它跟着我六年,从来没受过一点伤..."
尾音像被掐住脖子的兽类般戛然而止,他突然狠狠咬住她肩头,齿间血腥味蔓延开来时,终于松开手将人甩回座椅。
小醋包微弱的抽搐透过后视镜映入眼帘,池骋扯开领带裹住蛇身时,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后视镜里倒映着虞赐蜷缩的身影,她正颤抖着试图按住掌心的伤口,而他却只想把那些伤害小醋包的玻璃碎片,一片片嵌回她身体里。
车内空调的冷风裹着血腥气在狭小空间里盘旋,马嘉祺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马嘉祺“虞赐,你刚才那是本能?”
她盯着自己不住颤抖的指尖,玻璃碎片划破的伤口还在渗血,肩膀被池骋咬过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像是有把烧红的铁钳嵌进皮肉里。
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虞赐只能机械地点头。
马嘉祺“反派值 -2%,现为14%。”
马嘉祺“他这是觉得每个女人都很莽撞,所以对女人更加厌恶了。”
这些冰冷的数据混着耳鸣在她脑海里炸开,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地涌出,顺着下颌滴落在渗血的掌心,洇开一朵朵血花。
池骋“虞赐。”
池骋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生生劈开混乱的思绪。
她抬起头,正对上男人布满血丝的眼睛。
那里面翻滚的怒意几乎要将她灼烧殆尽,
池骋“你真特么没有心。”
虞赐并不知道池骋究竟在指什么,只是泪水模糊了视线,虞赐望着小醋包虚弱的躯体,喉间泛起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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