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力道之大,让虞赐瞬间窒息,下一秒,他带着狠劲的吻就落了下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牙齿几乎要嵌进她的唇肉里。
虞赐大惊失色,胸腔里的空气被挤压殆尽,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力气,扬手就给了池骋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池骋的头被打得偏了过去,侧脸迅速浮起一道红痕。
虞赐捂着喉咙剧烈咳嗽,眼眶因为缺氧而泛红,声音又急又怒:
虞赐“池骋你疯了!我说过,我们今后只是朋友!”
她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字字清晰地砸向他:
虞赐“我是郭城宇的未婚妻,你自己也说过,会和汪硕永远在一起。”
虞赐“现在又来招我干什么!”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被侵犯的愤怒和不解。
池骋缓缓转过头,被打中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却远不及心里的怒火。
他盯着虞赐泛红的眼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淬着毒:
池骋“虞赐,你就是个既要又要的马蚤货。”
任谁平白无故被这么骂一句,火气都得蹭地冒上来。
虞赐攥紧了拳头,脸颊因为愤怒泛着红,刚才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还没散去,此刻更是又气又急:
虞赐“你神经病啊!大半夜抽风就去精神病院待着!”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却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虞赐“还有,你要是觉得我既想跟郭城宇在一起,又要跟你不清不楚,那你大可以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谁稀罕看你这副样子!”
话音刚落,池骋却猛地扬手,将一叠照片狠狠砸在她身上。
硬壳照片边缘划过她的脸颊,带着尖锐的疼,散落一地的照片瞬间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虞赐被砸得懵了一瞬,下意识捡起最上面一张,看清内容的刹那,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照片上,郭城宇和汪硕正躺在同一个房间的床上,衣衤彡不整,身上暧魅的红痕刺眼得让人无法忽视,任谁看了都知道发生过什么。
她一张张翻看着,指尖抑制不住地发抖,满脑子都是嗡嗡的轰鸣。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是真的……
可照片里的人明明就是他们,背景也清晰得不像作假。
她慌忙去捡那些所谓的“证据”,几张转账记录,一段模糊的监控截图,甚至还有一张她进出某酒店的消费单,所有线索像精心编织的网,死死将她罩在中央。
虞赐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这些东西做得太真了,逻辑链环环相扣,如果不是她自己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绝没做过这些事,恐怕连她自己都要信了。
池骋“你去没去过金狮酒店?”
池骋的声音突然响起,像冰锥一样扎过来。
虞赐猛地抬头看他,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虞赐“池骋,你连我都不相信?”
池骋“我问你去没去过!”
池骋的声音陡然拔高,眼底的暴戾几乎要溢出来,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显然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