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故意被忽略了？"刘队长接上我的话。
我点点头："如果这种猜测成立，张明远作为主刀医生，很难不知情。"
刘队长的表情变得严肃："你是说，张明远可能涉案？但他有不在场证明，案发时他在上海。"
"那只能证明他不是直接凶手。"我说，"或许我们该重新审视整个案件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法医实验室的同事。
"林医生，孙伟的尸检结果出来了，情况有些复杂。他体内酒精含量很高，血液中还有大量安眠药。按理说，这种剂量足以让他丧失行动能力，但他手腕上的割伤却非常干脆利落，不像是自己造成的。"
"他是被谋杀的。"我断言。
挂断电话，我向刘队长复述了这一发现。
"所以，我们现在面对的是双重谋杀案。"刘队长总结道。
案件的轮廓渐渐清晰：沈雅被谋杀，孙伟也被谋杀后伪装成自杀。两起案件必然有所联系。
"我们需要找到江芸。"我说，"她很可能知道真相。"
刘队长点头："全城通缉令已经发出，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线索。倒是那把储物柜钥匙有消息了，技术部门根据钥匙形状和编号，确定它属于火车站附近一家自助储物公司的柜子。"
"我们现在就去。"我立刻站起身。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火车站。找到对应的储物柜后，刘队长小心地打开了它。
里面是一个黑色笔记本电脑和一个U盘。
"需要专业人员来处理这些。"刘队长说着，将物品装进证物袋。
回到警局后，技术专家立即开始破解电脑密码。凌晨三点，他们终于取得了突破。
"电脑里主要是照片和视频。"技术员说，"大部分内容都涉及到一名中年男性和多名女性，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秘密录制的手术视频。"
当他放映其中一段视频时，我们都惊呆了。画面中，一名带着口罩的男医生正在对一位全身麻醉的女患者进行手术。根据视频中的对话，这似乎是某种非法移植手术。
"暂停！放大那个医生的眼睛部分。"我突然说道。
技术员照做了。即使戴着口罩和手术帽，那双眼睛依然让我认出了张明远。
"这就是沈雅丈夫，张明远。"刘队长确认道。
我点点头："看来他在进行某种非法医疗实验。视频里有具体日期吗？"
技术员检查了一下："有，是三年前录制的。"
正好是沈雅手术的时间。
U盘里则是一些文档和电子邮件，内容涉及到一个名为"新生计划"的项目。这似乎是张明远和几名医学同行秘密进行的实验，目的是开发新型生殖技术。他们使用了多名女性作为试验对象，沈雅赫然在列。
"我想我明白了。"我深吸一口气，"张明远利用自己的医疗背景和妻子的信任，将她变成了试验品。所谓的卵巢手术，实际上是某种实验性手术，可能导致了畸胎瘤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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