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愣了一下，随即同时笑了出来，紧张的气氛稍稍缓解。
"你先说。"马嘉祺转向他，被子滑落至腰间，露出上半身优美的肌肉线条。
张真源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我是说...既然我们现在确定曾经...有过关系，而且有人刻意让我们忘记了这一点...我们应该系统地调查一下。"
马嘉祺点头："我正想说这个。巡演今天就结束了，回北京后我们可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两人警觉地对视一眼。
"张先生？"是酒店服务员的声音，"您有紧急电话，前台转接过来。"
张真源匆忙穿上睡袍去开门。服务员递给他一部无线电话："您好，是中央美院的李教授，说有急事找您。"
困惑地接过电话，张真源听到母校导师焦急的声音："真源？谢天谢地找到你了！画室出事了，水管爆裂，你存放在那里的几十幅作品全被淹了！保安说看到有人故意破坏阀门..."
张真源的心一沉。那些作品是他多年心血，准备用于年底的重要个展："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凌晨。我已经让人抢救了一些，但大部分..."李教授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处理？"
挂断电话，张真源转向马嘉祺，解释了情况。马嘉祺的表情从关切变成了警觉："太巧了...就在我们...之后。"
"你认为有人故意..."
"我不知道。但我不喜欢这种巧合。"马嘉祺起身开始穿衣服，"我们改签机票，今天就走。"
回北京的航班上，两人坐在一起，却各自沉浸在思绪中。昨晚的亲密像一层透明的薄膜隔在他们之间，既无法忽视，又不敢戳破。
"回到北京后，"马嘉祺低声说，"我会去找我的医疗记录。车祸后的那段时间，一定有些线索。"
张真源点头："我去查查大学时期的档案。如果...如果我们真的曾经是恋人，总会有人记得。"
飞机穿越云层，轻微的颠簸让张真源不自觉地抓住了马嘉祺的手。马嘉祺立刻回握，两人的手指自然而然地交缠在一起，就像昨晚那样亲密。
"不管发现什么，"马嘉祺轻声承诺，"我们一起面对。"
落地后，林经纪人亲自来接机。看到张真源和马嘉祺一起走出来，她的眼神变得锐利。
"嘉祺，赵教授在等你。"她干脆地说，然后转向张真源，"张先生，您的画室事故我们已经听说了。公司可以帮忙联系保险公司。"
马嘉祺皱眉："林姐，我和真源要先..."
"不行。"林经纪人罕见地打断他，"赵教授有急事，关于下个月纽约爱乐的合作。车已经在等了。"
马嘉祺看向张真源，眼中满是歉意。张真源勉强笑了笑："去吧，工作重要。我自己能处理画室的事。"
分别前，马嘉祺趁林姐不注意，迅速在张真源耳边低语："今晚八点，我家见。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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