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挑眉："我扶一个快要晕倒的医生，有什么问题？"
"在医院里，任何不专业的行为都会影响患者信任。"张真源的声音比自己预想的更冷，"尤其是和医院重要合作方的...特殊关系。"
"特殊关系？"马嘉祺重复道，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我们有什么'特殊关系'吗，张医生？"
张真源哑口无言。是啊，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朋友？合作伙伴？还是...更复杂的什么？
"我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最终说道。
马嘉祺的表情恢复了平常的冷静："明白了。那么作为'医院的合作方'，我建议我们的医疗负责人好好休息，以免影响项目进展。"他后退一步，拉开两人距离，"需要帮你叫车吗？"
这种突然的疏远让张真源胸口发闷，但他只是摇摇头："不用，谢谢。"
马嘉祺微微颔首，转身离开。张真源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手中的咖啡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第二天清晨，张真源刚走进医院大厅，就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氛。几个护士看到他立刻停止交谈，眼神中带着好奇和探究。电梯里，平时健谈的呼吸科主任也突然变得沉默。
直到走进科室，张真源才明白原因——护士站的小电视正在播放一档娱乐新闻节目，屏幕上赫然是他和马嘉祺昨天在走廊的照片，配着耸动的标题：《豪门总裁恋上天才医生？马氏集团马嘉祺与心脏外科专家亲密照曝光》。
"关掉。"张真源对值班护士说，声音比平时严厉许多。
一整天，这种异样的氛围持续着。查房时，患者家属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好奇；午餐时，食堂里的谈话声在他走近时会突然降低；甚至下午的科室会议上，一向健谈的同事们也变得拘谨。
傍晚时分，院长秘书通知他去院长办公室一趟。
院长周教授是个六十多岁的心脏外科权威，看着张真源的眼神如同看待自己的得意门生。
"坐，真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看到今天的新闻了？"
张真源点点头，胃部一阵紧缩："那只是误会。马总只是..."
"不用解释。"院长抬手制止，"我相信你的专业判断。但..."他斟酌着词句，"医院是个敏感环境，尤其是我们这样的私立医院。马氏集团作为主要赞助方，任何...私人关系的表象都可能引发误解。"
张真源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我明白。"
"你是我最看好的年轻医生，真源。"院长的语气缓和下来，"我不想看到你的职业声誉因为一些花边新闻受到影响。"
"我会注意的。"张真源站起身，"如果没有其他事..."
院长点点头，在张真源走到门口时又补充道："对了，那个马凡综合征的小患者恢复得不错。他父亲想当面感谢你，好像是马总安排他们转来我们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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