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不会说谎。"马嘉祺的声音异常低沉，"你的演奏告诉我你在想别的事情。"他收回手，"明天我要听到你真正的水平。"
张真源抬头，正对上马嘉祺深邃的目光。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心烦意乱的真正原因——他不再仅仅将马嘉祺视为严苛的导师，而是一个让他心跳加速的男人。这个认知让他既兴奋又恐惧。
"我会的。"张真源轻声承诺，不确定自己是在说明天的演奏，还是别的什么。
马嘉祺微微点头，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那张黑胶，我只给真正懂音乐的人听过。"
门关上了，张真源独自坐在空荡荡的音乐厅里，心跳如雷。那句话像是一个秘密的确认，又像是一个无声的承诺。他突然明白，无论前方有什么等着他，这段关系都已经无法回头了。
黑色轿车平稳地停在歌剧院门前，张真源透过车窗看着金碧辉煌的建筑，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膝盖上的礼服包装。
"别紧张。"马嘉祺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只是个小型的音乐晚宴。"
张真源转头，马嘉祺今晚穿着一套定制的深蓝色西装，衬衫领口别着一枚简约的白金领针，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依然熠熠生辉。他的侧脸线条如刀削般锋利，下颌线紧绷着，看不出丝毫紧张。
"我没参加过这种场合。"张真源老实承认，低头看了看自己租来的黑色礼服，"会不会给您丢脸？"
马嘉祺转头看他，目光在张真源身上停留了几秒："衣服很合身。"他顿了顿，"记住，你是我带去的，没人敢轻视你。"
这句话像一剂强心针，张真源深吸一口气，跟着马嘉祺下了车。歌剧院门口的红毯两侧站着几位摄影师，看到马嘉祺立刻举起了相机。
"马总监！看这边！"
"马先生，听说您的新作品即将首演？"
马嘉祺面无表情地快步走过，张真源紧跟在他身后，突然一只手臂伸过来拦住了他。
"这位是？"一个戴眼镜的记者好奇地问。
马嘉祺回头，眼神锐利如鹰："我的钢琴师。"他伸手握住张真源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别浪费时间。"
被马嘉祺触碰的皮肤像被烙铁烫过一样发烫，张真源任由他拉着走进歌剧院大厅。水晶吊灯的光芒下，衣着华贵的宾客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香槟杯碰撞的声音和低声谈笑交织成上流社会特有的氛围交响曲。
"嘉祺！"一位白发老者向他们走来，"好久不见。"
马嘉祺的表情稍微柔和："李教授。"
"这就是你新收的那个学生？"老者笑眯眯地打量张真源，"听说你把林冉的独奏机会给了他？团里都在传这件事。"
张真源感到一阵不安，马嘉祺却只是淡淡地说："他更适合那个曲目。"
"周明前几天还跟我提起你，"老者突然对张真源说，"说你是他这些年最有天赋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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