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惊讶地睁大眼睛："您认识周老师？"
"老朋友了。"老者笑着拍拍他的肩，"周明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啊，说你不仅才华横溢，还特别...亲密。"
最后那个词的语气让张真源感到一丝不适，但他只是礼貌地微笑："周老师对我很好。"
马嘉祺的手指突然收紧，张真源吃痛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下颌线绷得像弓弦一样紧。
"失陪。"马嘉祺冷硬地说，拉着张真源快步离开。
"马总监，您弄疼我了。"张真源小声抗议，但马嘉祺充耳不闻，一直把他拉到露台上才松开手。
夜风微凉，露台上空无一人。马嘉祺背对着他，肩膀的线条在西装下显得异常僵硬。
"您怎么了？"张真源揉着手腕问道。
马嘉祺突然转身，眼中闪烁着张真源从未见过的怒火："你和周明是什么关系？"
"师生关系啊。"张真源困惑地回答，"就像您和我一样。"
"不一样。"马嘉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从不会和我的学生'特别亲密'。"
张真源这才明白马嘉祺在暗示什么，一股热血涌上脸颊："您误会了！李教授说的亲密是指我们经常一起讨论音乐到很晚，仅此而已！"
马嘉祺盯着他看了几秒，眼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但表情依然冷峻："这种传言对你没好处。"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张真源抬头直视马嘉祺的眼睛，"但我在乎您怎么想。"
这句话让露台上的空气突然变得凝重。马嘉祺的目光在张真源脸上逡巡，似乎在寻找什么。远处传来华尔兹的音乐声，与两人的心跳声奇妙地共振。
"我们回去。"马嘉祺最终说道，声音低沉。
"不。"张真源站在原地不动，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反抗马嘉祺的命令，"除非您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
马嘉祺的眼睛微微睁大，显然没料到张真源会这样跟他说话。两人僵持着，夜风吹乱了张真源的额发。
"你不属于这里。"马嘉祺突然说，"这种场合充满了算计和流言。我不希望你被卷入其中。"
这个回答避开了核心问题，但张真源听出了其中的保护意味。他妥协地叹了口气："好吧，我们回去。但请别再不问清楚就对我发火。"
马嘉祺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大厅。接下来的时间里，马嘉祺带着张真源认识了几位重要的音乐评论家和赞助人。张真源惊讶地发现，马嘉祺在介绍他时用了"我最出色的合作者"这样的称呼，而非简单的"我的钢琴师"。
"马总监对你评价很高啊。"一位女赞助人微笑着说，"他通常不会带人来这种场合。"
张真源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礼貌地微笑。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寻找着马嘉祺的身影，发现他正在不远处与一位金发男子交谈。那人穿着时尚的灰色西装，说话时不时碰触马嘉祺的手臂，而马嘉祺竟然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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