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同事。"张真源回答，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问题让他心跳加速。
马嘉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终收回手："上台吧。"
演出进行得异常顺利。当张真源的钢琴与马嘉祺的指挥完美融合时，整个音乐厅仿佛被施了魔法。观众席上的掌声如雷，返场了三次才勉强结束。
回到后台，所有人都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陈默兴奋地拍着张真源的肩膀："太棒了！那段即兴发挥简直神了！"
张真源笑着道谢，没注意到不远处马嘉祺瞬间阴沉的表情。
"张真源，"马嘉祺冷声唤道，"留下来，有些地方需要调整。"
人群渐渐散去，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人在空荡荡的排练室。马嘉祺锁上门，走到钢琴前，手指重重地敲击琴盖："第三乐章的即兴部分，谁允许你改动的？"
张真源皱眉："那是合理的演绎。观众反应很好。"
"我不需要讨好观众。"马嘉祺逼近他，"我需要的是服从。"
"我不是你的傀儡！"张真源站起身，与马嘉祺平视，"音乐是活的，需要呼吸和变化。这是你教我的！"
马嘉祺的眼睛危险地眯起："那么陈默也'教'了你不少东西？"
张真源这才明白马嘉祺反常的真正原因。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跟陈默没关系。我只是按照音乐本身的要求演奏。"
"是吗？"马嘉祺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钢琴前，"那就证明给我看。"
张真源被迫坐在琴凳上，马嘉祺站在他身后，胸膛几乎贴着他的后背。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际："弹。"
手指落在琴键上，张真源开始演奏那段争议的乐章。当进行到即兴部分时，马嘉祺突然俯身，双手覆在他的手上，强行改变了他的指法。
"这才是它应该有的样子。"马嘉祺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手指如铁钳般控制着张真源的动作。
张真源试图挣脱："你弄疼我了！"
马嘉祺反而握得更紧，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你很喜欢在别人面前炫耀是吗？让所有人都看着你，赞美你？"
"不是这样..."张真源的声音因为马嘉祺的接近而颤抖。
"那是怎样？"马嘉祺的另一只手滑到张真源腰间，以一种近乎占有的姿势将他固定在琴凳上，"告诉我。"
钢琴发出不和谐的声响，两人的呼吸在安静的排练室里异常清晰。张真源能感觉到马嘉祺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身体传来，又快又重。
"你在嫉妒。"张真源突然说，转头直视马嘉祺的眼睛，"这就是真正的你吗？一个会因为学生和别人说话就失控的..."
他的话被马嘉祺突如其来的吻截断。这个吻粗暴而充满占有欲，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张真源先是震惊，随后回应了这个吻，手指紧紧抓住马嘉祺的西装前襟。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马嘉祺的表情几乎是惊恐的，仿佛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他后退几步，整理着凌乱的衣领："明天排练别迟到。"说完便匆匆离开了排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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