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玫瑰的夜莺

张真源独自坐在钢琴前，手指轻触自己肿胀的嘴唇。刚才发生的一切既令人困惑又令人兴奋。马嘉祺的吻像一场暴风雨，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

回到酒店已是深夜。张真源刚走出电梯，就看见林冉靠在他房间门口，手里拿着一瓶红酒。

"庆祝演出成功。"她晃了晃酒瓶，"不请我进去喝一杯？"

张真源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房门。林冉优雅地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倒了两杯酒。

"我看到马总监把你单独留下了。"她开门见山，"他又在'纠正'你的演奏？"

张真源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房门。林冉优雅地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倒了两杯酒。

"我看到马总监把你单独留下了。"她开门见山，"他又在'纠正'你的演奏？"

张真源接过酒杯，没有回答。林冉轻笑一声："别紧张，我不是来打探隐私的。只是想提醒你，马嘉祺对'特别的学生'总是这样。"

"什么意思？"张真源警惕地问。

"占有欲强，控制狂，然后..."林冉啜了一口酒，"等新鲜感过了，就会像扔垃圾一样把你丢掉。程昱就是最好的例子。"

张真源握紧酒杯："你认识程昱？"

"当然。"林冉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他们在一起三年，马嘉祺为他写了《夜莺》。然后呢？程昱稍微有了自己的主见，就被一脚踢开。"

张真源想起晚宴上那个金发男人，胸口泛起一阵酸涩。但他很快调整好表情："我和马总监只是工作关系。"

林冉意味深长地笑了："是吗？那为什么你的嘴唇肿了？"

张真源猛地站起身："请你离开。"

林冉不慌不忙地放下酒杯："别生气，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她走到门口，回头补充道，"如果你需要聊聊，随时找我。毕竟...我知道马嘉祺所有的秘密。"

门关上后，张真源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林冉的话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心里。马嘉祺和程昱真的有过一段吗？《夜莺》真的是为程昱写的？而他，张真源，会不会只是下一个"特别的学生"？

手机震动起来，一条短信映入眼帘：「明早九点，酒店咖啡厅。我们需要谈谈。——M」

张真源盯着那个"M"，心跳再次加速。他应该感到愤怒或警惕，但胸腔中翻腾的却是期待。这种矛盾的感觉几乎让他窒息。他想起马嘉祺吻他时的眼神——愤怒，渴望，还有深深的恐惧。

也许林冉说的都是真的。也许他正在走向一个已知的悲剧结局。但当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在钢琴前，马嘉祺的手覆在他的手上，两人共同创造出的美妙音乐。

那种默契，那种共鸣，不可能是假的。

张真源拿起手机，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好」。无论明天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已经无法回头了。就像音乐一旦开始演奏，就必须进行到最后一个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