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有个大项目。"张真源伸手覆上马嘉祺的手背，"但我今天把整个下午都空出来了。"
他的手冰凉而湿润，但触碰却让马嘉祺感到一阵微妙的电流。他们之间这种若即若离的状态令人困惑又着迷。
"所以，"张真源突然压低声音，眼中闪着狡黠的光，"马队长，我们这样...算什么关系？"
马嘉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个直接的问题让他措手不及。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几乎接吻，却又从未真正定义过彼此。
"你觉得呢？"他把问题抛回去。
张真源的手指轻轻划过马嘉祺的手腕内侧，引起一阵战栗："我觉得...我喜欢你。不是玩玩的那种。"
马嘉祺屏住呼吸。这句话他等了太久，却又来得太突然。
"我也是。"他听见自己说，声音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沙哑。
张真源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点燃了两簇小火苗。他倾身向前，在咖啡馆昏暗的角落里，轻轻吻了马嘉祺的嘴唇。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让马嘉祺的心脏几乎停跳。
"但是，"张真源退开后补充道，"我们需要保密。至少暂时。"
马嘉祺皱眉："为什么？"
"我父亲...很传统。"张真源的眼神闪烁，"而且张氏现在处于敏感时期，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影响股价。"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马嘉祺敏锐地察觉到张真源话中的犹豫。作为刑警，他习惯了捕捉细微的异常，而现在，他的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对劲。
"好。"他最终答应，决定暂时不追问。
雨停了，他们走出咖啡馆。张真源提议去附近的公园散步，马嘉祺欣然同意。湿润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公园里几乎没有人，只有几只麻雀在水洼边跳跃。
"你头发长了。"张真源突然说，伸手拨弄马嘉祺额前的碎发。
"嗯，最近没时间剪。"马嘉祺任由他摆弄，享受着这亲昵的触碰。
"别剪。"张真源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我喜欢你这样...三七分，左边稍微长一点。"
马嘉祺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恍惚，仿佛透过自己在看别人。这个念头让他心头一紧，但他很快打消了它——太荒谬了。
"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张真源又问，凑近闻了闻他的颈侧，"不是上次那款。"
"用完了，换了一款。"马嘉祺有些惊讶于他对细节的关注，"你不喜欢？"
"不，很好闻。"张真源退开一点，但眼神有些飘忽，"只是...我更喜欢之前那款。木质调的那个。"
马嘉祺点点头，记在心里。他们继续散步，张真源的手偶尔碰到他的，但始终没有真正握住。这种若即若离的接触令人心痒。
"周末有空吗？"张真源突然问，"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应该可以，去哪里？"
"我家。"张真源微笑，"真正的家，不是那栋冷冰冰的别墅。我平时住的那套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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