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露,京城的气氛却凝重如铁。我手持圣旨,率领御林军直奔温府。朱漆大门轰然洞开的刹那,温体仁正端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幕。
“周大人来得倒快。”他放下茶盏,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不过,你以为凭几张破纸,就能扳倒我?”话音未落,后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数十名手持利刃的死士破墙而出,寒光闪烁间,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护驾!”御林军齐声呐喊,迅速将我护在中央。刀剑相击之声震耳欲聋,温府的庭院转眼化作修罗场。我握着剑柄的手心已满是汗水,却死死盯着温体仁——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枚令牌,冷笑道:“周大人可知,这是什么?”
那令牌上“东厂”二字刺得人眼疼。我心中一沉,原来他竟在东厂也布下了暗子。就在此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竟是王承恩带着东厂缇骑赶到。“奉旨缉拿逆党!”他高声喊道,目光却直直地盯着我,“周大人,涉嫌谋逆,还请随咱家走一趟吧。”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喝划破长空:“谁敢动周大人!”只见锦衣卫指挥使陆炳率领数百锦衣卫疾驰而来,绣春刀出鞘,寒芒夺目。“陛下有旨,凡敢阻挠新政者,格杀勿论!”陆炳将圣旨展开,字字铿锵。
局势瞬间逆转。温体仁的死士在锦衣卫和御林军的夹击下渐渐不支,而他本人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当陆炳的绣春刀架在他脖子上时,他终于慌了神:“你……你们不能杀我!我乃内阁次辅,朝中还有……”
“还有你的党羽?”我走上前,目光冰冷,“温体仁,你结党营私、贪赃枉法,罪证确凿。陛下念你曾有微功,赐你自尽,已是法外开恩。”
温体仁瘫坐在地,望着那道圣旨,眼中满是不甘。片刻后,他颤抖着拿起毒酒,一饮而尽。与此同时,王承恩也被锦衣卫擒获,押往诏狱。
消息传开,朝野震动。那些曾对新政阳奉阴违的官员们人人自危,而江南士绅们更是坐立不安。我深知,这只是开始。当夜,我在文渊阁挑灯夜战,拟定了一系列更严厉的改革措施。窗外,暴雨倾盆,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