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冲刷着医学院的玻璃穹顶，林晚星在解剖室门口堵住陆昭寒。
"你逃了三节临床课。"她伸手拽他衣领，却触到一片湿冷——他的白大褂下，衬衫后背渗出血痕。
陆昭寒反手扣住她手腕按在墙上，呼吸喷在她耳畔："好奇我的疤？"解剖刀不知何时抵住她腰际，"不如亲自划开看看。"
窗外闪电照亮他瞳孔里的血丝，像极了孤儿院档案照片里那个被电击的7号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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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深用夏栀日记里的化学式破解书架坐标时，林晚星正摩挲着泛黄的实验记录。
"对照组7号..."她念出陆昭寒的编号，突然僵住——照片里男孩手腕系着的褪色红绳，竟与她外婆编的一模一样。
书架阴影处传来"咔嗒"声。金丝眼镜男举着手机冷笑："林小姐，令尊知道你在查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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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里，陆昭寒背对林晚星脱下衬衫。
交错凸起的疤痕从肩胛骨蔓延到腰际，最新的一道还在渗血。她蘸着碘伏的棉签悬在半空："为什么故意淋雨？"
"这样它们会疼。"他抓起她的手按在伤疤上，"疼比麻木好。"
掌下肌肤滚烫，她忽然想起父亲实验室的恒温箱——被电击的小白鼠也是这样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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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邮件发给周予深的扫描件里，林父签名赫然出现在《电击疗法效果评估》扉页。
更惊悚的是附件录音：
"7号耐受性超预期...可加大电流..."
——这分明是林晚星父亲的声音。
陆昭寒砸烂显示屏时，玻璃碎片划破林晚星脸颊。他舔去那滴血："现在明白了吗？我们生来就是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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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钟响时，林晚星收到陆昭寒的短信：
「敢来看看真正的我吗？
——7号」
附的地址是城郊废弃疗养院。她摸出抽屉里的镇静剂，发现药盒底层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年幼的陆昭寒被铁链锁在电击椅上，而操作台边站着穿白大褂的...她的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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