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完美的平衡

美羊羊坐直身体，立刻引起一阵眩晕，但她强忍着："什么发现？"

"所有受害者..."喜羊羊翻开文件，指着里面的照片，"都有双胞胎姐妹。"

美羊羊瞪大眼睛："什么？"

"没错。"喜羊羊点头，"第一个受害者有个同卵双胞胎妹妹，第二个有个比她晚出生三分钟的姐姐...依此类推。"

"但案件资料里没提到这一点..."美羊羊皱眉。

"因为没人问。"喜羊羊耸耸肩，"家属不觉得这有什么特别的，调查人员也没往这方面想。直到我重新梳理所有证人证言才注意到这个共同点。"

美羊羊的大脑飞速运转，暂时忘记了疼痛："所以凶手专门针对有双胞胎的人下手？为什么？"

"这就是有趣的部分了。"喜羊羊的眼睛闪烁着专注的光芒，"每个案件中，凶手都只杀害了双胞胎中的一个，留下另一个。"

美羊羊感到一阵寒意："他在...挑选？"

"或者在完成某种对称。"喜羊羊若有所思地说，"就像他的'艺术品'，总是追求完美的平衡..."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局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你们两个，"他低沉的声音充满怒意，"未经批准擅自行动，还差点送命！知道规矩怎么写吗？"

美羊羊下意识想站起来，被喜羊羊一个手势制止。

"是我的错，局长。"喜羊羊轻松地说，脸上挂着那种让人发不出火来的笑容，"我太心急了，美羊羊警官只是配合我。"

局长瞪着他："别以为你是上面调来的专家就能为所欲为，喜羊羊。再有下次，你们两个都给我停职反省！"

"明白，长官。"喜羊羊做了个夸张的敬礼动作。

局长哼了一声，转向美羊羊："医生说你得休息两天。好好养伤，别学某些人胡闹。"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喜羊羊一眼，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重新恢复安静。美羊羊盯着喜羊羊："为什么要替我担责？"

喜羊羊歪着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因为受伤的女士优先？"

"少来。"美羊羊翻了个白眼，"你从来不是绅士类型。"

"真伤人。"喜羊羊捂住胸口，做出一副心痛的样子，随即表情变得认真，"好吧，实话是——我需要你。这个案子比你想象的更复杂，而你是唯一能跟上我思路的人。"

美羊羊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直白的认可，一时不知如何回应。阳光照在喜羊羊的脸上，她突然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黑色——他可能真的一夜没睡。

"关于凶手的眼睛..."她犹豫着开口。

喜羊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恢复如常："嗯？"

"那种蓝色..."美羊羊直视他的眼睛，"和你的一样特别。"

两人之间的空气突然凝固。喜羊羊一动不动地回望她，阳光在他蓝色的虹膜上投下细碎的金色光点。

"是吗？"他最终轻声说，嘴角勾起一个难以解读的微笑，"那可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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