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可以帮你。"端王突然说。

"帮我什么？"

"帮你得到丞相的心。"端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作为交换，你只需要帮本王接近陆婉。"

我惊讶地抬头："殿下对小姐是真心的？"

"当然。"端王坚定地说，"本王对陆婉一见钟情，只是丞相误会了本王的意图。"

我沉思片刻，终于下定决心："殿下，恕我直言，无论您对小姐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不会背叛丞相大人。至于我对大人的感情，那是我的私事，与殿下无关。"

端王不怒反笑："好一个忠心耿耿的柳姑娘。本王欣赏你的坦率。不过，你真的以为丞相会接受一个欺骗了他多年的女子吗？"

我苦笑一声："我从未奢望过大人会接受我。能在他身边服侍，已是我最大的幸福。"

端王长叹一声："罢了，本王尊重你的选择。不过，这封信你还是带回去给丞相看吧。里面的内容，或许会让他改变主意。"

我将信小心收好，告辞离去。回丞相府的路上，我满腹心事。端王的话让我不安，但我仍然相信丞相是正直的人。

回到府中，我立刻将信交给了丞相，并将与端王的对话一五一十地汇报了。

丞相看信，脸色阴沉："这是栽赃陷害！本官从未与这些商贾有过往来！"

我松了口气："大人冤枉了。"

"不过，端王此举也在本官意料之内。"丞相冷笑一声，"他想离间我们，好让你为他所用。"

我点点头："大人英明。不过，殿下对小姐的感情，似乎是真的..."

"不可能。"丞相断然道，"他接近陆婉，不过是为了动摇本官的根基。陆婉是本官唯一的软肋，一旦她嫁给端王，本官在朝中的处境将更加艰难。"

我不再多言，只是默默记下丞相的话。

丞相突然问："你相信端王吗？"

"下官只相信大人。"我坚定地回答。

丞相露出满意的笑容："好。接下来，我们要给端王和徐世安设下一个大局。"

"什么局？"

"明日是皇上的寿辰，朝中重臣都会去皇宫贺寿。本官会在宴会上揭露徐世安的贪污证据。"丞相眼中闪烁着冷光，"同时，也要看看端王会如何反应。"

我不安地问："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若是打草惊蛇..."

"不会。"丞相胸有成竹，"证据确凿，皇上也已经有所察觉。这次是一箭双雕的好机会。"

第二天，我随丞相入宫参加皇上的寿宴。宫中张灯结彩，文武百官济济一堂。我站在丞相身后，默默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端王也来了，他向丞相行礼，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微微低头，避开他的目光。

寿宴进行到一半，皇上开怀畅饮，赐群臣美酒。就在这时，丞相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要事奏报。"

皇上微微皱眉："今日是寿辰，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事关国计民生，不得不禀。"丞相坚持道。

第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