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向颈间母亲遗留...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银匠铺的炭火盆爆出几点星子,老银匠的刻刀悬在鎏金锁片上方颤抖:"这枚双鱼银锁...林小姐从何得来?"
我摸向颈间母亲遗留的旧物,锁芯突然渗出蓝莹莹的液体。岩温猛地打翻茶盏,银戒灼穿木质桌面:"锁魂蛊!"他扯断银锁掷进火盆,窜起的幽蓝火焰中浮现出九十年代的苗寨全景。
幻象里穿白裙的支教老师正在给岩温系上银锁,少年突然将她推倒在神龛前。我死死捂住嘴——那分明是年轻时的母亲,而她锁骨处正浮现出与我如出一辙的银蝶纹。
"原来你就是那个孽种。"岩温掐着我后颈按向火焰,"当年你母亲偷走守山人的种蛊,害得我父亲万蛊噬心..."他撕开衣襟,心口狰狞的疤痕里竟嵌着半枚银锁,"知道为什么情蛊不伤你吗?因为你我流着同源的血!"
手机在此时响起,医院传来陈昊病危的消息。耳后银蝶突然发出尖啸,岩温腰间骨铃齐齐炸裂。我撞翻鎏金匣夺门而出,却在寨门石阶上踩到破碎的玻璃药瓶——瓶身标签残留着闺蜜常用的香水味。
暴雨倾盆而至,闺蜜举着伞从勘探队帐篷里走出来。她脖颈的银斑已蔓延成蛛网状,开口却是陈昊的声音:"若初,来陪我喝孟婆汤呀。"沾着泥污的手抓向我时,袖口露出半截溃烂的皮肤,无数银蝶卵正在皮下蠕动。
"闭眼!"岩温的苗刀裹着烈焰劈开雨幕,他反手将我护在怀里滚下祭坛。我摸到他后背黏湿的银砂血,百岁银匠却举着青铜铃铛将我们拦在宗祠外:"少主不可!与血亲宿主结契要遭天......"
岩温含着血吻住我颤抖的指尖,眼尾银砂化作活蛊钻入我的血脉:"二十八年前你母亲给我种锁魂蛊,二十八年后我还你一场破咒的东风。"他割开我们交握的手掌,血滴在青铜鼎里燃起冲天火光,"现在,你才是守山人。"
祠堂梁柱轰然倒塌的瞬间,我看见母亲的白裙在火中翻飞。闺蜜的尖笑混着骨铃震颤刺破耳膜:"好妹妹,你以为逃得过双生蛊的命数?"她撕开人皮面具,露出与岩温七分相似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