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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双生祭坛

太子的掌心娇

(地宫甬道)

沈云卿的鹿皮靴踏在青苔斑驳的地砖上,青铜梳在掌心渗出血珠,映出两侧壁画上诡异的画面——九尾玄鸟啄食双生子,青铜角从血泊中生长。

“你早就知道。”她盯着前方沉默的柳青,琴弦在指尖颤动,“三年前替我挡下毒箭时,你心口的青铜角就在发芽吧?”

柳青的刀尖挑起一盏长明灯,火光在他左脸投下阴影:“公主殿下,我若说……那些毒箭是徐崇山故意射向你的呢?”

她猛地拽住他衣袖,玄鸟图腾顺着布料蔓延:“那姜玉梅心口的角呢?她为何能操控浑天仪?”

(地宫祭坛·青铜门)

门缝里渗出冰晶碎裂的脆响。柳青用刀柄抵住门锁,青铜纹路突然暴起缠住沈云卿手腕:“进去后别看他的眼睛!”

门内传来铁链断裂声,姜玉梅赤足踏着冰阶缓步而下,心口青铜角缠绕着与柳青同源的咒文:“玄鸟噬主不是隐喻,是预言。”她掀开衣襟,肋骨间嵌着的半截青铜角正与沈云卿心口的残片共鸣。

“三百年前李文渊剖开双生子时,把真正的永昌帝封进角里。”姜玉梅指尖划过沈云卿眉心朱砂痣,“但玄鸟血脉会反噬宿主——你每动用一次力量,角就侵蚀一分神智。”

沈云卿的琴弦突然绞住姜玉梅咽喉:“那你为何催动浑天仪?想让我彻底变成容器?”

(祭坛核心·青铜树)

树根缠绕着九具水晶棺,每具都封着沈云卿不同年龄段的克隆体。柳青突然挥刀斩断最近的三具,尸体化作青铜溶液渗入树干:“这些是失败品。李文渊需要纯血玄女的心脏,才能让青铜角彻底成型。”

“所以徐崇山调换襁褓,是为了让真公主被炼成活傀儡?”沈云卿的图腾突然暴走,青铜树发出尖啸。

姜玉梅突然撕开衣袖,咒文如活蛇钻入树根:“不对!徐崇山才是真正的永昌帝!”她心口角突然刺破皮肤,空中浮现星图——代表“李文渊”的星辰正被青铜角阴影吞噬。

“你们还不明白?”姜玉梅狂笑着咳出青铜碎屑,“李文渊用双生子献祭,是为了把永昌帝的魂魄封进青铜角!但徐崇山偷换了命格,让真皇帝成了祭品!”

(青铜树顶端·镜面祭台)

沈云卿的倒影在镜中分裂成九道身影。柳青的刀锋突然转向自己心口,青铜角破体而出刺穿镜面:“公主殿下,该做出选择了——杀了我,青铜角会杀了你;留着我,我能延缓侵蚀……”

“闭嘴!”沈云卿的琴弦缠住两人脖颈,“姜玉梅!你说李文渊把魂魄封进角里,那真正活着的是谁?”

镜面轰然炸裂,徐崇山的虚影从青铜树中浮现,眼眶里跳动着两簇玄鸟火:“当然是我。”他抬手捏碎姜玉梅的心脏,青铜角碎片扎进沈云卿掌心,“毕竟你们姐妹的命格,本就是我用来续命的养料。”

(地宫崩塌·出口)

柳青拽着沈云卿跃入暗河,青铜角在两人之间形成灼热的锁链。水流冲刷着石壁上褪色的铭文…

“双生劫,青铜铸;玄鸟死,帝王出。”

“你早就知道徐崇山没死?”她喘息着问。

刀柄咒文突然亮起,柳青的瞳孔泛起青铜色:“不,我知道的是……李文渊把真正的永昌帝,炼成了这整座地宫。”

暗河尽头浮起月光,沈云卿腕间咒印突然裂开——真正的祭坛,正在地脉尽头等着吞噬最后的玄鸟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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