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林小漫洗澡，躺在床上浏览着手机。突然，她想起了房东的话。今天是十五，应该上香。
她起身，在随身物品中找出一盒火柴，走到角落的香炉前。香炉呈青铜色，做工精美，底座刻着几个模糊的字，似乎是"陪伴"之类的。
林小漫从附近的抽屉里找出几支香，点燃后插入香炉中。
"既然要做室友，那总得打个招呼。"她看着缓缓上升的烟雾，半开玩笑地说道，"我叫林小漫，以后请多关照。这房子这么便宜，我猜你就是房东口中的'问题'吧？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们就是好邻居。"
说这番话，林小漫觉得自己有些傻气，正准备转身回床休息，却感觉室内温度骤然下降，冷到能看见自己呼出的白气。
香炉中的香突然燃烧得更旺了，烟雾形成一个诡异的漩涡。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林小漫清晰地听到一个男声在耳边响起：
"记住你说的话。"
声音低沉沙哑，仿佛很久没有说话一般。
林小漫僵在原地，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作为一个都市生活多年的现代人，她从不信鬼神之说，可此刻，理智告诉她，屋里确实有第二个存在。
"你...你是谁？"她颤抖着问道。
没有回应，室内温度渐渐恢复正常，香也恢复了正常的燃烧状态。
林小漫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露面，那我们就这样相处。我遵守规矩，你也别吓唬我，成交？"
依然没有回应，但香炉上的烟似乎形成了一个点头的形状。
"我就当你答应了。"林小漫深吸一口气，决定接受这个荒谬的现实，"不过有一点我要说清楚，这是我的房子，我付了租金，你只是...呃，二房东？所以基本的尊重我们得互相给予。"
说，她转身回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清晨，林小漫睁开惺忪的睡眼，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她恍惚间觉得昨晚的经历像一场梦。
直到她看见桌上的早餐——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和一个小菜。
她确定昨晚没有做饭，更没有起夜准备今天的早餐。
"这是...你做的？"她试探性地问道。
依然没有回应，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默认的气息。
林小漫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粥，味道出奇的好，温度刚好，仿佛是特意等她醒来才煮好的。
"谢谢，"她说，"不过下次请不要擅自动我的东西，这些食材我本来打算留着明天吃的。"
话音刚落，一张纸从桌上的笔记本中飘出，落在她面前。上面用有些生硬的字迹写着："不是你的东西。"
林小漫愣住了。她确实没买过这些食材。那这些东西从哪来？
"你...出去买的？"
又一张纸飘落："存货。"
林小漫不禁笑了："一个鬼还需要存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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