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
"静观其变。"我望向窗外的月色,"做好自己的事,不给他们把柄。"
果然,自秋菊生子后,我在府中的处境每况愈下。婆母以"夫人体弱"为由,将府中大小事务交给秋菊打理。夫君更是极少来梅香院,即便偶尔前来,也是匆匆离去。
我将更多精力放在铺子上,开始谋划更大的生意。一日,我得知北方即将歉收,立即派人收购了大批粮食,囤积起来。
果然,不出半年,北方粮价飞涨,我的粮仓价值翻了数倍。同时,我还投资了几家绸缎庄,开始与西域商人交易。
我的财富迅速增长,却也引来了非议。有人说我贪婪无度,有人说我不顾国公府颜面做生意。这些流言很快传入府中,成了婆母针对我的新由头。
一日,夫君突然来访,面色凝重:"夫人,外面的传言你可曾听说?"
"听说了,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做生意,有失颜面。"
"不只是这样。"他沉声道,"还有人说你与西域商人往来密切,恐有通敌之嫌。"
我冷笑:"做生意而已,何来通敌之说?"
"但这流言已传入朝堂,恐怕不好收场。"
"所以国公此来,是要我如何?"
他直视我的眼睛:"夫人不如暂时停下生意,避避风头。"
"为何要停?我做的是正当生意,无需避风头。"
"夫人!"他声音提高,"你可知这关系到国公府的名声?"
"国公府的名声与我何干?"我淡然道,"这些年我住在最偏远的院落,府中上下待我如外人,如今因为我的生意赚了钱,就想让我收手?"
他语塞,半晌才道:"夫人何必说得这般决绝。"
"国公但凡关心过我,就该知道这两年我过得如何。"我起身,"若无其他事,请恕我不奉陪了。"
他离开后,我立即召集心腹商议对策。我深知,这不过是想借机拿走我的财产。
三日后,婆母下了帖子,召我前去议事。我不慌不忙,整理好所有产业的契书和账本,才前往主院。
主院中,除了婆母,还有夫君和几位族中长辈。
婆母开门见山:"听闻你近来广置产业,还与西域商人往来密切?"
"是,妾身确有生意往来。"
"你可知你的行为已经引起朝中非议?有人弹劾国公纵妻通商,有失体统!"
我微微一笑:"妾身只是打理自己的陪嫁产业,并未借用国公府一分一毫。若有人非议,是针对妾身,与国公府无关。"
"胡说!你是国公夫人,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国公府!"
我取出一封信笺:"婆母若忧心此事,不如看看这个。这是礼部尚书大人的亲笔信,称赞妾身善于经商,为京城繁荣做出贡献。"
婆母一愣:"你..."
"至于通敌之说,纯属无稽之谈。妾身与西域商人交易,皆有官府文牒可查。"我又拿出一叠文书,"这些都是官方盖印的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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