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夜市面摊
烟火气缭绕的夜晚
刘振东在思考怎么把山海帮丢的面子找回来,你则是在一旁拿钱给店家。
阿七又喊了刘振东少爷,被刘振东凶了一下。
“啧,刘振东”你突然伸手,指尖戳了戳他的眉心,“不要凶我们阿七嘛,我们阿七多好。”你尾音拖得绵长,像裹了蜜的钩子。
你笑着喝水,看向刘振东和阿七。
刘振东挑眉,一把攥住你作乱的手,拇指在你虎口摩挲:“我们?”他嗓音低下来,带点危险的意味,“什么时候成‘我们’的了?”
你红唇一勾,突然倾身凑近他耳边:“吃醋啊?”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廓,“那你哄哄我,我就改口。”
刘振东眸色一暗,直接扣住你后颈把人按近,鼻尖抵着你鼻尖:“怎么哄?像昨晚那样?”
“……”阿七埋头吃面,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不如…叫声姐姐来听怎么样啊。”你突然含住刘振东的喉结轻轻一咬,在刘振东猛然绷紧的肌肉间含糊道:“那姐姐先教教你...”
刘振东的筷子咔嚓折断。
刘振东掐着你的腰把你按到油腻的桌面上,碗碟哗啦扫落一地。汽灯摇晃的光影里,他拇指碾过你湿润的唇瓣:“现在该弟弟教你了。”
你:“刘振东!你他妈...唔...”
刘振东在你耳边轻声道:“那今晚……姐姐可要好好照顾弟弟。
你耳尖瞬间烧红,一把推开他:“刘振东!你…”
刘振东笑得痞气,“怎么?不是你要我喊的?”
你瞪着刘振东,半晌,突然也笑了,指尖点了点他的胸口,“行啊,那你等着,弟弟。”
刘振东挑眉:“随时恭候,姐姐。”
阿七对着刘振东锁骨上渗血的牙印陷入沉思,所以到底谁教了谁?
在阿七视角里,你是从小就喜欢当姐姐,尤其是大姐头,总是让比自己大的刘振东叫自己姐姐。但…他万万没想到,你们俩…玩的…那么花。
你和刘振东“礼尚往来”中,刘振东想到了怎么把山海帮的面子找回来的办法。
巫阿楠情人处
刚睁开眼的巫阿楠被刘振东打晕,外国女子被绑起来扔在一旁。
刘振东和阿七搬运巫阿楠,外国女子被吓的发出呜咽呜咽声。
刘振东头扫了那女子一眼,仅仅一个眼神,就让她僵在原地,连呜咽都卡在了喉咙里。
你是蒙着面,只露出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优美的旋律。
你停在那外国女子面前,指尖轻轻挑起对方的下巴,左右端详,忽然惋惜地叹了口气:“这张脸……倒是可惜了。”
女子瞳孔骤缩,疯狂摇头,眼泪混着睫毛膏糊了一脸。
你低笑,声音温柔得像情人的呢喃:“不然……送你去见上帝算了?”
话音未落,你手起刀落,一记手刀精准劈在女子颈侧。外国女子眼白一翻,彻底瘫软下去。
蛇蝎美人就是你的化身,你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好的词汇。
你们动作很快,没人发现你们的动作。
隐秘无人处中,刘振东和巫阿楠交手,阿七目不转晴的看着。
而你,就坐在一堆废弃的木箱上,修长的腿交叠着,慢条斯理地剥开一颗巧克力,放进唇间轻抿。
那是刘振东今早给你买的——比利时进口,白巧,微苦带甜,像极了他这个人。
刘振东暂时落了下风,阿七举枪喊着振东,更加担心。
你没看阿七,只是轻轻咬断半块巧克力,目光始终落在刘振东身上。
“振东要是输了……”你轻笑,嗓音甜得像融化的巧克力,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今晚可就回不了家了。”
你的男人必须过这一关才配做你的男人。
而且你比任何人都相信刘振东,比任何人都清楚刘振东的狠劲。
刘振东的枪口冒着硝烟,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锋。
砰
尸体轰然倒地。
你笑了。
你坐在堆高的货箱上,双腿轻晃,指尖还捏着半块融化的巧克力,红唇勾起一抹慵懒的弧度。
“我就知道。”你轻声说,像是早就预料到这场杀戮的结局。
刘振东让阿七拿点水来。
阿七立刻递上水壶,刘振东接过,拧开盖子,毫不犹豫地浇在自己头上。冷水冲淡了脸上的血渍,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打湿了衬衫领口。
你从箱子上轻盈地跳下来,高跟鞋踩过血泊,走到他面前。
“张嘴。”你命令道。
刘振东挑眉,但还是顺从地低下头。
你将剩下的巧克力塞进他嘴里,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唇。黑巧的苦甜在舌尖化开,混着未散的血腥气,竟有种诡异的契合。
刘振东低笑,伸手一把搂住你的腰,将你带进怀里。
“够回家了吗?”他问,嗓音还带着杀戮后的低哑。低头看向你,眼底带着野性的挑衅
你红唇微勾,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唇上沾着的巧克力渍,意有所指:“看你表现。”
刘振东搂着你转身往外走,夜风掀起两人的衣角,背影嚣张又登对。
阿七去处理巫阿楠的尸体,刘振东说了让山海帮都能看到的地方。
这场杀戮,最终以三人踏着血月离去的背影落幕。
水晶吊灯的光晕染着血腥气,刘振东赤着上身坐在真皮沙发上,肌肉线条上几道狰狞的擦伤还在渗血。
你翘腿坐在他身旁,指尖蘸了药膏,慢条斯理地往他伤口上抹。药膏沁凉,你的指甲却故意在完好的皮肤上刮过,带起一阵战栗。
“嘶……”刘振东皱眉,一把攥住你手腕,“谋杀亲夫?”
你俯身在他渗血的肩头吹了口气:“疼啊?那刚才爆人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手软?”
刘振东猛地将你压进沙发里,染血的绷带擦过你雪白的旗袍襟口。
“刘振东!”你屈膝顶他腰侧,“药还没上完!”
“不急。”他单手扣住你脚踝,“先算算账——刚才在仓库,谁说‘回不了家’的?嗯?”
你耳尖微红,一把拍开他的手:“刘振东!你别得寸进尺!”
刘振东拇指蹭过你的唇角:“这就怂了?”
他低笑,忽然倾身靠近,呼吸拂过你耳畔:“刚才不是还叫我振东?”
你一僵,瞬间从沙发上弹起来,药膏盖子都没来得及拧,转身就要走:“药上完了,你自己收拾!”
刘振东长臂一伸,直接扣住你的手腕,轻轻一拽就把人拉回怀里。你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刚要挣扎,就听他懒洋洋道:“跑什么?不是你说要照顾我的?”
你瞪他,怕碰到他被打伤的地方,可气势明显弱了几分:“……你伤的是肩膀,又不是手!”
刘振东低笑,忽然凑近你耳边,嗓音压得极低:“那……姐姐再帮我个忙?”
你瞬间炸毛,一把推开他跳起来,红着脸往外冲:“刘振东!你做梦!”
刘振东靠在沙发上,看着你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肩膀都在抖。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客厅,刘振东站在玄关处整理袖口,黑色风衣衬得他肩线凌厉。你抱臂靠在楼梯扶手上,旗袍扣子松了一颗,露出锁骨上一枚淡红的咬痕。
“枪带了吗?”她突然开口。
刘振东头也不抬地拍了拍后腰:“嗯。”
“钱呢?”
“口袋里。”
“……”
你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大步走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指尖飞快地替他理了理衬衫领口:“要多小心,说不准那个女人会报警,你在警局务必小心啊,以不变应万变。”说完又恶狠狠补了句,“敢受伤回来,我就往你伤口上泼辣椒油。”
刘振东低笑,突然扣住你的后颈在唇上咬了一口:“遵命,夫人。”
你耳尖通红地推开他:“滚!”
刘振东大笑着出门,迈过门槛时,你忽然喊:“刘振东!”
刘振东回头。
晨光里你抿了抿唇,声音很轻:“…早点回家,我等你。”
“好。”刘振东认真回答你。
刘振东拎着所有警员的咖啡去警局,警员都不理他,只有苟警官告诉他史蒂文再等他。
刘振东被外籍女子指认,而外籍女子还说了有一位女士,刘振东否认,刘振东被抓紧监狱。
这一幕被阿七看到,阿七赶紧去通知你。
你正在庭院种自己的花呢,听到阿七说的情况,你先是惊讶,随后马上冷静下来,你知道单靠你自己的力量难以救刘振东,这个时候就靠其他人的力量。
“阿七,你现在就去找程叔,把振东被抓跟程叔说。”
阿七去找程叔,刚要跑。
“等等。”你把钱袋子扔给阿七,“找完程叔,找个地方躲起来,这些钱应该够了。”
“知道了。”阿七去找程叔了。
你去找洪颜,把这件事情跟洪颜说,你安慰着洪颜,刘振东不会有事的,你们俩收拾收拾便马上去找郑秋。
在车里,你望向窗外,刘雄武会家暴洪颜,小小年纪的你就知道反抗,在你眼里会打老婆的男人都是废物。
不过那个时候你还是太小了,每次都是刘振东挡在你面前护着你。
从小护到大,包括二十岁那年…你被刘振东护着,自己毫发无伤,刘振东伤很重,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下定决心,谁敢伤害你的男人,那就十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