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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振东X你】(二十二)

狮城山海:雁字回时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

刘振东和黑虎叔刚拐进巷口,就看见有人在点火。

那是他的宅子。

刘振东的血液瞬间冻结。

“雁雁!阿妈!”

他嘶吼一声,疯了般冲向前,却被黑虎叔一把拽住:“振东!别冲动!”

“放开!雁雁和望东可能还在里面!”刘振东双目赤红,甩开黑虎叔的手就要往火海里闯。

院子里没有人…只有刘振东孤零零一个人,他看不到其他人。

“刘振东!”新茶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尖声喊道,“施雁卿早就搬走了!她跟你离婚了!这房子里根本没有她!”

刘振东猛地僵住。

热浪扑面而来,火星噼啪炸裂。他站在烈火前,忽然想起,是啊,你已经走了。

那个会柔声唤他“振东”的雁雁,那个总在廊下插花的雁雁,早就不在这里了。

他一拳砸在墙上,指节渗出血丝,却感觉不到疼。

黑虎叔已经指挥闻讯赶来的帮众提水救火。新茶想上前安慰,却被刘振东一把推开。

“谁放的火?”他声音低得可怕。

远处巷尾,一道黑影倏地闪过。

刘振东眼神一厉,拔腿就追!

“振东!”黑虎叔在身后大喊,可他已经冲进黑暗。

夜风在耳边呼啸,刘振东像头受伤的狼,死死咬住那道逃窜的影子。转过三个街口,那黑影突然回身…

“嗖!”

一把飞刀直取咽喉!

刘振东偏头避过,刀锋擦破脸颊,带出一道血线。他暴起扑上,将那人重重按在墙上!

“谁派你来的?!”他掐着对方脖子怒吼。

月光照亮一张陌生的脸,那人却咧开嘴,露出渗人的笑:“刘少爷……你护不住的东西,早晚要烧干净……”

刘振东瞳孔骤缩:“你说什…”

“砰!”

枪声乍响!

黑衣人胸口炸开血花,瞪大眼睛缓缓滑倒。刘振东猛地回头,只见巷口处,方雁回收起手枪,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

夜风卷着焦糊味飘来。

刘振东站在尸体旁,忽然笑出了声。

多可笑啊,他的家没了,他的妻子走了,连报仇……都被人抢先一步。

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血,摇摇晃晃走向火光冲天的方向。

那里曾经有盏灯,永远为他亮着。

现在,只剩灰烬了。

晨光透过的窗框斜斜地照进来,浮尘在光束里缓慢游动。

刘振东坐在卧房的床沿,指尖轻轻抚过床头那盏的琉璃台灯,那是你最喜欢的,你说灯光透过琉璃,会映出彩虹一样的光斑。

墙上,你们的婚纱照还挂着。照片里的你穿着月白色旗袍,靠在他肩头浅笑,而他搂着你的腰,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欢喜。

那时候,他以为你们会这样过一辈子。

“咚、咚。”

敲门声响起,桂姨小心翼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少爷,去吃饭了…”

刘振东没动,目光仍凝在照片上,没有回答。

桂姨叹气下楼去告诉洪颜。

洪颜冲门外候着的山海帮兄弟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上前低声道:“刚得的消息,施小姐今早带着小少爷,跟方雁回去了雁归楼,看样子是要长谈。”

洪颜扔茶杯震得叮当作响:“雁卿到底想干什么?!"

新茶端着茶盘从厨房出来,柔声道:“我上去叫振东哥。”

她轻手轻脚地上楼,推开半掩的卧室门,却被满屋凝固的时光震住,梳妆台上你的香水瓶、衣帽间里按颜色排列的旗袍、甚至床头那本翻到一半的诗集……全都原封不动,仿佛女主人只是暂时出门,随时会回来。

“振东哥……”新茶嗓子发紧,“洪夫人说下去吃饭……”

刘振东背对着她,声音沙哑:“把这间房封起来。”

新茶一愣:“什么?”

“所有东西保持原样。”他抬手抚过婚纱照的玻璃面,“每周打扫,但谁也不准动。”

新茶指甲掐进掌心:“可你们已经离…”

“我说封起来!!”

突然的暴喝吓得新茶倒退两步。刘振东转身,眼底布满血丝,像头濒死的困兽:“听明白了吗?”

新茶从未见过他这样,颤抖着点头。

刘振东抓起外套大步下楼,经过洪颜时:“去雁归楼。”

他回头看了眼二楼的窗户,里曾经有盏温暖的灯,现在只剩空洞的漆黑。

雁雁,你真的不要这个家了吗?

而此时,雁归楼的雅间里,你正给儿子擦掉嘴角的糕点渣。方雁回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地契。

“按你说的,新宅子置办好了。”他温声道,“临湖,很安静。”

你微笑颔首,窗外阳光正好,照在你无名指那道浅浅的戒痕上。

你牵着小望东的手站在路边,微风拂过你新裁的月白色旗袍,衬得你肌肤如玉。

方雁回的车缓缓停在你们面前,他下车,绅士地替你拉开车门,温声道:“上车吧,那边风景很好,望东一定会喜欢。”

小望东仰着小脸,好奇地问:“方叔叔,新家有鱼吗?”

方雁回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有,还有小船,可以划船看鱼。”

孩子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往车里爬。你刚要上车,忽然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 

你回头,隔着马路,刘振东站在树荫下,死死盯着你。

他手里还攥着今早的报纸,头版赫然是你带着刘望东与方雁回同游茶楼的照片。

四目相对,你平静地移开目光,弯腰坐进车里。

车门关上的瞬间,刘振东猛地向前一步。

“雁……”

可车已经启动,缓缓驶离。

刘振东站在原地,看着那辆黑色轿车消失在街角,手中的报纸被攥得粉碎。

你穿了他最喜欢的旗袍。

却上了别人的车。

他伤心到竟然想不到开车追你。

而此时的车内,小望东趴在窗边看风景,忽然问:“妈妈,刚才那个是爸爸吗?”

你整理儿子衣领:“嗯。”

“爸爸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去看新家?”

方雁回从后视镜看了你一眼。

你轻声道:“因为爸爸有他自己的路要走。”

小望东点点头,你笑着捏小望东的小脸。

车窗外,南洋的阳光依旧灿烂,照得人睁不开眼。

宅子你很喜欢,小望东也喜欢,既然如此,你就打算在这里住下了。

南洋的夜色如墨,霓虹灯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晕开一片片彩色的光晕。

你坐在雁归楼临窗的位置,用柔软的餐巾轻轻擦掉小望东嘴角的奶油。孩子困得眼皮打架,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却还强撑着嘟囔:“妈妈……方叔叔什么时候回来呀……”

“快了。”你拢了拢儿子额前的碎发,目光扫向窗外,方雁回说去取新宅的钥匙,按理说该回来了。

与此同时,三条街外的十字路口。

方雁回握着方向盘,等人的间隙看了眼腕表,已经九点半了,你和小望东应该等急了。

就在这时,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了他左侧的并行道上。

车窗降下,露出刘振东那张冷峻的脸。目光斜斜地扫过来,嘴角忽然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方老板,这么巧?”

方雁回神色不变:“刘先生。”

人走过

方雁回刚踩下油门,突然…

“轰!”

刘振东的车如同发狂的野兽,猛地加速横撞过来!金属摩擦迸溅出刺眼的火花,方雁回瞳孔骤缩,瞬间向左急打方向盘。

“吱——!!”

刺耳的刹车声响彻整条街。方雁回的车险险擦着路灯杆停下,右侧车门被刮出一道狰狞的凹痕。

刺耳的刹车声还在夜色中回荡,轮胎摩擦地面的焦糊味弥漫在潮湿的空气里。

方雁回的车斜停在路灯下,车门凹陷,而刘振东的黑色轿车横挡在前方,彻底堵死了去路。

车门猛地被推开,刘振东迈步下车,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的旧疤。他盯着方雁回,嘴角噙着笑,眼底却一片暴戾。

“方老板,”他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不如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方雁回刚要下车。

“砰!”

雁归楼的玻璃门被猛地推开。你踩着高跟鞋快步走来,月白色的旗袍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你扫了一眼撞变形的车门,又看向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红唇抿成一条直线。

刘振东眼睛一亮,张开双臂笑得放肆:“雁雁,你来评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

刘振东偏着头,舌尖顶了顶火辣辣的颊侧,竟低低笑出声。他转回来,眼底翻涌着病态的兴奋:“再来一下?”

你抬手就要扇第二巴掌,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刘振东没用力,指腹甚至暧昧地摩挲着你细腻的皮肤。他俯身凑近你耳边,呼吸灼热,声音却冷得像刀:

“雁雁,你要是敢嫁给他……”他瞥了眼方雁回,笑意更深,“我就整死他。说到做到。”

你猛地抽回手,反手又是一耳光!

“啪!”

这次刘振东没躲,硬生生挨下来,嘴角渗出血丝。他舔了舔血,突然抓住你后颈逼你仰头,鼻尖几乎相贴:“你打啊,继续打!”他哑声笑道,“你越这样,我越不会放手……”

方雁回一把扯开刘振东:“够了!”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西装革履的体面全无,拳拳到肉的声音听得人心惊。

施雁卿冷眼看着,突然抄起路边酒馆的铜盆砸向地面。

“咣当!!”

刺耳的金属撞击声让两人同时停手。

“要打去海上打,”你捡起刘振东掉落的车钥匙,“谁死了我都给收尸。”说完转身就走,高跟鞋踩碎一地霓虹光影。

刘振东抹了把脸上的血,冲你背影喊:“雁雁!你穿这身旗袍真好看!”

回应他的是雁归楼重重的关门声。

方雁回整了整撕裂的衣领,突然道:“她不会回头了。”

霓虹灯光照亮刘振东疯狂的笑:“那就看看,谁能熬到最后。”

夜风飞散,两个男人的影子在路灯下纠缠如恶鬼。

刘振东哼着小曲儿推开家门,指尖还残留着你手腕上的温度。他扯开衣领,眼底跳动着兴奋的火光

你打他了。

你碰他了。

哪怕是一个耳光,也好过彻底的无视。

“振东...”新茶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

“阿妈,你说”刘振东看着洪颜,酒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我该怎么弄死那个姓方的?沉海?车祸?还是...”他拇指细细抚摸你的茶杯,“让他一点点破产,变成丧家犬?”

新茶浑身发抖:“振、振东你喝多了...”

“呵。”他端起你的茶杯,转身往书房走,“备醒酒汤干什么?我清醒得很。”

“疯了,这个家都疯了。”看到刘振东这样,洪颜也是愤怒。

翌日清晨。

刘振东一下楼就拍桌子,眼底血丝密布:“谁动了卧房?!”

大家都没人说话,“振东…”洪颜开口。

“从今天起,这卧房除了我,谁也不准进!”刘振东警告各位。

刘承宗正被这动静吓得打翻了牛奶杯。

“哭什么哭!”刘振东一把拎起三岁的刘承宗,“刘家的男人流血不流泪,没出息的东西!”

孩子哭得更凶了。

刘振东突然想起刘望东,那次巴黎袭击,有人当孩子面动刀,四岁的望东硬是咬着嘴唇没掉一滴泪,还知道把妈妈护在身后。

“哈...”他松开吓傻的刘承宗,竟低笑出声,“我的儿子不会掉一滴眼泪,因为他是我和雁雁的。”

新茶壮着胆子递上报纸:“振东...今早的新闻...”

头版赫然是方雁回与你共同出席慈善晚宴的照片,配文《商业新贵与名媛佳侣,雁归楼真回归?》。

刘振东慢条斯理地折起报纸,突然将滚烫的咖啡浇在自己手上!

“痛吗?”他温柔地擦掉自己手上的咖啡渍,“这才刚开始。”

窗外阳光正好,他眯眼望向雁归楼的方向,哼起了昨晚未唱完的小调。

刘公馆的花园里,蝉鸣聒噪。

刘振东提出要看孩子,你也没有理由拒绝。

你牵着小望东的手站在喷泉旁,水珠溅在青石板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妈妈,爸爸真的给我买了小火车吗?”孩子仰着脸,眼睛亮晶晶的。

你蹲下整理他的衣领:“嗯,去吧。”你看了眼站在廊下的刘振东,淡淡道,“六点我来接他。”

刘振东倚着罗马柱,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盯着你转身时旗袍下摆荡起的弧度,突然开口:“这就走?怕我吃了你?”

施雁卿头也不回:“怕你不够格。”

刘振东低笑一声,三两步追上来扣住你手腕:“那怎么不敢多待会儿?”他拇指暧昧地摩挲你腕内侧的细嫩皮肤,“心虚?”

你甩开他依旧保持微笑:“刘振东,你真幼稚。”

小望东突然抱住刘振东的腿:“爸爸!方叔叔昨天带我和妈妈坐大轮船啦!”

空气瞬间凝固。

刘振东蹲下身,捏着儿子的脸笑问:"哦?方叔叔对你们这么好?"

“方叔叔还说……”小望东眨着天真的大眼睛,突然压低声音,“妈妈说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刘振东额角青筋一跳,却笑得愈发温柔:“那望东偷偷告诉爸爸,爸爸给你买十辆小火车。”

你皱眉:“刘望东。”

孩子立刻捂住嘴,眼睛却滴溜溜转。

“方叔叔是不是总来家里?”刘振东声音轻柔得像毒蛇吐信,“他睡客房还是……”

“爸爸真笨!”小望东突然咯咯笑起来,“方叔叔当然睡妈妈…”

“刘望东!”你一把拉过儿子,耳根气得发红,“再胡说八道今晚背《三字经》!”

刘振东猛地站起身,眼底猩红一片:“雁雁,你真行啊。”

夏风掠过树梢,你突然笑了。你慢条斯理地抚平旗袍褶皱,凑到刘振东耳边轻声道:“这就受不了了?”你指尖点了点他剧烈起伏的胸口,“那等我结婚那天,你是不是要吐血啊?”

刘振东一把攥住你作乱的手指,呼吸粗重:“你敢嫁,我就敢抢。”他舔了舔虎牙,“你猜我干不干得出来?”

远处钟楼敲响五点,施雁卿抽回手“六点,”你回头瞥了眼咬牙切齿的男人,“迟一分钟,你这辈子别想再见儿子。”

小望东突然冲刘振东做鬼脸:“爸爸羞羞脸!方叔叔从来不对妈妈凶!”

刘振东盯着你窈窕的背影,突然将儿子扛到肩上往屋里走:“臭小子,今天让你知道谁才是亲爹!”

孩子欢快的尖叫声惊飞一树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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