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了，签下这份认罪书，公开向我父亲道歉，赔偿当年他的损失，我就撤回所有对程家的指控。"
"你疯了！这会毁了我的声誉！"
"声誉？"我冷笑，"徐女士，您的声誉值钱，我父亲的命就不值钱吗？"
徐淑华沉默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显然在权衡利弊。
"考虑清楚了，徐女士。"我站起身，"明天这个时候，我要您的答复。如果您拒绝，我会把这些证据全部公开，并向检察院提交正式控告。到时候，等待您的将不只是声誉受损，而是法律的制裁。"
我转身离开，背后传来徐淑华充满恨意的声音："沈月，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向门口。
当晚，林婉来我家陪我，她担心徐淑华会派人来对付我。
"你确定她会签那份认罪书吗？"林婉问。
"不确定。"我摇摇头，"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慌了。"
"万一她铤而走险呢？"
"她不会。"我笑了笑，"徐淑华最珍视的就是她的声誉和家族地位。只要有机会全身而退，她不会冒险。"
林婉仍然忧心忡忡："总之，这两天你哪儿都别去，就在家待着。我已经安排了人24小时监视你的公寓。"
我感激地看着她："谢谢你，婉姐。"
"别客气，"林婉拍拍我的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二天早上，我刚起床，就接到了程震的电话。
"沈月，见一面吧。"他的语气出奇地平静。
"有什么事电话里说。"我警惕地回答。
"母亲昨晚住院了，心脏病发作。"程震顿了顿，"她想见你。"
我没有立刻回答，思考着这是否是一个陷阱。
"我保证没有任何恶意。"程震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只是一次谈话，在医院，有监控和医护人员在场。"
"好，我去看看。"我最终答应了，但同时发信息告诉了林婉，请她做好准备。
医院的VIP病房里，徐淑华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看上去确实病得不轻。程震站在床边，看到我进来，点头示意。
"来了。"徐淑华虚弱地说，示意我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你赢了。"
她从枕头下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已经签好的认罪书和道歉声明。
"我签了，但有个条件。"徐淑华的声音很轻，"别让这些文件公开，至少在我活着的时候。"
我接过信封，仔细检查了文件，确认无误后点点头："只要您遵守承诺，补偿我父亲的损失，我就不会公开这些。"
"程震会处理。"徐淑华闭上眼睛，似乎累了，"我老了，也病了。看着程家这些年的发展被毁，我已经受到了惩罚。"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女强人，如今病弱不堪的样子，心中没有预想中的快感，只有一种复杂的情绪。
"沈月，"徐淑华突然睁开眼睛，"你父亲的事，我确实做得太过分了。商场竞争可以激烈，但不该赶尽杀绝。这些年，我经常会梦到你父亲，他站在我床前，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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