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诊所，前台小姐看见我就露出了然的微笑："林小姐，徐医生在等你，直接进去就可以。"
我不太确定这个"等"字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推开了诊室的门。
徐川正在整理器械，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今天他没戴眼镜，五官更加立体清晰，全就是偶像剧男主标准。
"疼吗？"他直接问道，示意我坐到治疗椅上。
"不疼了。"我老实回答，"就是有点肿。"
他点点头："这很正常。我看看伤口恢复情况。"
当他再次靠近时，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又钻入我的鼻腔。他的手指轻轻托住我的下巴，翻开我的脸颊查看伤口。
"恢复得不错。"他说，"再用两天消炎药就可以了。"
我原本以为这次复查会很快结束，却没想到他接下来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
"所以，你把前男友的内裤都扔了吗？"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个突如其来的私人问题。
"开个玩笑。"他看我不说话，嘴角微微上扬，"治疗结束了，你可以回去了。"
就这样？我内心突然涌起一股失落感。站起身正准备离开，却听他又开口了：
"对了，你填的表格上没有写紧急联系人。"
"我一个人住在这城市，没有紧急联系人。"我说，"有什么问题吗？"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如果术后有紧急情况呢？"
"打120吧，大概。"我耸耸肩。
"把我的号码存着。"他递给我一张名片，"不仅限于牙科问题，任何紧急情况都可以联系。"
我接过名片，感觉心跳莫名加速："这是你们诊所的常规服务吗？"
"不是。"他直白地说，眼神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这是针对特定患者的特殊服务。"
走出诊所，我的脸上带着无法抑制的笑容。虽然不确定他话中的含义，但那张名片被我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钱包最安全的夹层。
回家途中，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默默，妈想你了。"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嗯，我也想你。"我下意识地回答，尽管这只是客套话。
"最近忙吗？要不要回来住几天？"
"挺忙的。"我找借口搪塞，"公司项目赶得紧。"
"那下周六总能回来吃顿饭吧？你舅舅一家也会来。"
我心里一沉。舅舅一家意味着表姐也会在，而每次见面她都会变着法子炫耀自己的"幸福生活"，然后我母亲就会拿她来做比较，数落我一通。
"妈，我周六有事。"
"什么事能比家庭聚会重要？"她的语气立刻变得不满，"你表姐都结婚生子了，你还整天只知道工作。"
果然，话题转向了熟悉的轨道。
"我二十六岁，不是六十二岁。"我忍不住回嘴，"再说我现在正在处理牙疼问题。"
"牙疼？严重吗？"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关切，这让我有些意外。
"拔了智齿，现在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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