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城已经遥遥在望的那天晚上,你们在一处废弃的骑士营地扎营。篝火映照着你们的面容,让气氛变得有些不真实。
你决定打破沉默:"到了蒙德,我就可以自己生活了。"
他抬眼看你,面无表情:"嗯。"
"听说蒙德的风神不干预人们的自由,那里应该能接纳一个异乡人。"你继续说,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哪怕是一丝反应。
他依旧保持着那副冷漠的表情:"随你。"
你叹了口气,放弃了交谈的尝试。就在你准备闭目休息时,他突然开口:
"我不是钢铁做的。"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盯着篝火,紫眸中跳动着火光,仿佛在思考如何表达:"愚人众和民间传言我是冷酷无情的机器,但我不是。"
你不确定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只能小心翼翼地回应:"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我的来历,我的本质。"
"那就告诉我,"你鼓起勇气,"让我了解真正的你。"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你以为他不会再开口。就在你即将放弃时,他终于说道:
"我不是人类。我是...一个人偶,被制造出来的神之心容器。"
这个告白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你的心脏。你震惊地看着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理解了他的话。
"人偶?"你小心地重复。
他点点头,眼神复杂:"雷电影——稻妻前雷神,创造了我。我是她的...'孩子',一个失败的、被抛弃的试验品。"
这解释了他为何在毒素发作时将你误认为"母亲"。你的心跳加速,不确定该如何回应这个惊人的真相。
"我拥有情感,拥有思想,却不是真正的人类。"他继续道,声音低沉而沉重,"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推开你...因为我不配拥有人类的情感,更不配得到...忠诚或爱。"
最后一个词几乎是从他齿间挤出,仿佛说出它需要莫大的勇气。
你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他是在暗示什么吗?还是你又一次自作多情?
"散兵,"你轻声呼唤,随即意识到这个称呼已不再适合,"还是应该称呼您为'流浪者'?"
"对你而言,称呼并不重要,"他看向远方,"再过几天,你就将开始新的生活,我也将继续寻找我的道路。"
"可我...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离开。"你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内心挣扎着要不要说出那个一直埋藏的秘密。
他将视线转回你身上,紫眸中闪过一丝你无法解读的情绪:"为什么?"
"因为我..."你深吸一口气,"因为我爱上了你。尽管你冷酷、尖刻,尽管你一次又一次推开我...我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话一出口,你立刻后悔了。他的表情凝固,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转为复杂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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