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变得冷硬,"爱?对一个人偶?这是荒谬的。"
"人偶也好,人类也罢,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你勇敢地直视他的眼睛,"重要的是你的灵魂,你的本质。"
他站起身,表情变得阴沉:"不要沉溺于愚蠢的幻想!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存在!我残忍、冷酷、自私...我会伤害你,一次又一次!"
"你已经伤害过我了,"你也站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我依然选择留下,选择追随...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什么吗?"
他逼近你,眼中燃烧着近乎绝望的火焰:"够了!你以为这是什么浪漫传说?英雄拯救落难公主?现实是残酷的!我随时可能被女皇抓获,被处决,或者被剥夺神之心...你想追随一个走向毁灭的存在?"
你没有退缩:"那就让我陪你走向毁灭。"
他猛地抓住你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你的骨头:"你知道我在毒素发作时对你做了什么吗?!"
你愣住了,不确定他指的是什么。
"我...侵犯了你,"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自我厌恶,"在那个山洞里,我把你错认为她...我对你...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这个告白如同一盆冰水浇在你头上。你回想那晚的记忆——他的吻,他灼热的呼吸,他将你禁锢在墙边的力道...难道还发生了更多?你竟没有任何记忆。
"我不记得..."你茫然地说。
"因为你晕过去了,"他松开手,后退一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痛苦与自责,"而我...被毒素与高烧扭曲了理智...把你错认为别人...这就是我的本质,一个连自己行为都无法控制的怪物。"
你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闪过。
"我...可能怀孕了?"你的声音几乎是耳语。
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痛苦:"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试图让你离开。你值得更好的生活,而不是跟着一个将你视作替代品的怪物。"
你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扶住旁边的树干才能站稳。这个真相太过沉重,你需要时间消化。
"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你声音颤抖,转身走向了营地边缘的小溪。
他没有阻拦,只是默默注视着你离去的背影,眼中是无尽的自责与悔恨。
09
溪水清凉,带走了你脸上的热度,却带不走心中的混乱。你望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带着疤痕的脸,茫然的眼神,还有那条他给你的面纱。
怀孕的可能性让你惊恐,但更令你震惊的是他将你错认为"她"——那个创造他的"母亲"——的事实。这意味着,他对你的任何温柔或亲密,都可能只是对另一个人的思念。
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你爱他,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但如果他只是将你视作替代品呢?如果你腹中真的孕育着生命,又该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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