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好看着。"我说，径直走向窗户，假装观察外面的情况，实则偷偷发了条信息给陈队长，告诉他详细时间和地点。
夜幕降临，仓库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大虎和小马一直低声交谈，不时朝我这边看一眼。我假装在玩手机，实则时刻警惕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电话在午夜响起。
"货提前到了，现在过去。"阿鹏简短地说就挂了电话。
我朝两个新人示意："走。"
开车前往码头的路上，我的心越来越不安。提前到货，改变计划，临时安排的新人......一切都指向一个可能——陷阱。
"知道今天是什么货吗？"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
坐在副驾驶的大虎回头看了我一眼："听说是军火。"
军火？杜勇很少碰这条线。风险太大,利润却没有毒品高。
码头漆黑一片,只有零星的灯光照亮部分区域。我把车停在指定位置,三人悄无声息地下了车。
"走后门。"我低声说道。
穿过几个集装箱的夹缝,远远地看见11号码头边停着一艘小型货船。甲板上有人影晃动,看起来正在搬运什么东西。
"先观察一下。"我压低声音道。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推到墙上，冰冷的刀锋抵住了我的喉咙。
"别动，条子。"大虎冷冷地说。
小马从背后摸出我藏的手枪，得意地晃了晃："找到了。"
我的血瞬间冰冷，但依然强作镇定："你们在说什么？我跟了杜哥六年，你们算什么东西？"
大虎狞笑一声："杜哥早就怀疑你了。昨天那个卧底临死前招了，说他的联络人是个女人。杜哥身边有几个女人？不就是你嘛。"
我瞳孔猛缩。张辉出卖了我？不可能！
"你以为杜哥为什么让你亲自处理那个卧底？就是看你会不会下得去手。"小马補充道，"你果然狠得下心，连自己人都能杀。"
我突然明白过来，昨天的一切都是杜勇的安排。他是在试探我，而我通过了第一轮测试。但杜勇还不确定，所以又设了这个局。
"你们想多了。"我冷笑一声，"杜哥让我来送货，怎么变成你们审我了？是不是想截杜哥的货？"
大虎和小马对视一眼，显然没想到我会反咬一口。
就在他们犹豫的瞬间，我猛地抬腿踢向大虎的膝盖，同时拉扯他的手臂，让刀锋偏离了我的喉咙。借着这个空隙，我抽出袖口藏的小刀，一刀划向大虎的手腕。
大虎吃痛，刀掉在地上。小马举枪对准我，我飞身扑向他，两人扭打在一起。枪声在黑暗中响起，子弹擦着我的耳际飞过。
我顾不上疼痛，死死掐住小马的手腕，迫使他松开了枪。大虎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刀向我扑来。
就在危急时刻，一连串枪声响起，大虎应声倒地，胸口中了两枪。小马也被打中肩膀，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别动！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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