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夜总会任务
她挽住我手臂的瞬间,我的血液烧了起来。
香水味,体温,指尖无意的摩挲——这些本该是任务需要的演技,却成了最残忍的刑罚。当她在舞池里对别人笑,我捏碎了酒杯。玻璃扎进掌心时,我终于找到一丝清醒:
"袁宝,你现在是她的'丈夫',不是她的观察手。"
可这身份比狙击枪还烫手。
2. 暴雨训练后
她浑身湿透站在更衣室门口,迷彩服紧贴着腰线。我递外套时视线不敢下移,却在她转身时瞥见内衣肩带勒在肩胛骨上的红痕。
当晚的冷水澡冲了四十分钟,直到皮肤刺痛。镜子里,我的眼睛和白天看她时一样红。
"下流。"我对着镜子骂自己。
3. 人工呼吸
她落水昏迷,唇色惨白。我捏着她下巴渡气时,突然想起上周心理测评的提问:
"幻想过与同事越界吗?"
当时我填了"从未"。
现在她的睫毛在我掌心颤动,而我的拇指正摩挲着她唇角的水渍。这算不算另一种越界?
4. 庆功宴角落
她被其他队员搂着跳舞,迷彩裤包裹的腰肢在别人掌中弯出弧度。我灌下第三杯白酒时,突然理解为什么军队禁酒——
酒精会烧穿我钉死欲望的棺材。
5. 海外任务夜
伪装夫妻需要同床。黑暗中她翻身时,发梢扫过我的喉结。
**"元宝,"**她突然小声问,**"你心跳怎么这么快?"**
我撒谎说是警戒反应。
可上帝知道,我警戒的从来都是我自己。
——"所有背德感都源于清醒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