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愿你在深夜里买醉,不愿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
酒吧监控画面在第十三分二十四秒卡顿。
我盯着屏幕里那个搂住她腰肢的男人,指节在战术手套里绷出青白的弧度。她今天休假,穿着我从没见过的黑色吊带裙,耳垂上晃着陌生的珍珠耳环。
"只是普通社交。"雷战按住我肩膀,"她没违规。"
我知道。可当那个男人凑近她耳边说话时,我徒手捏碎了咖啡杯。
凌晨两点十七分,我在巷子口截住她。
"元宝?"她踉跄了一下,高跟鞋踩进积水里,"你来干......"
我扯下外套裹住她裸露的肩膀,酒精味混着陌生香水味刺得太阳穴生疼。她仰头看我,口红晕出唇角,眼尾泛着醺然的红。
"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我声音哑得不像话。
她突然笑起来,手指划过我喉结:"那你想看我在哪里醉?"
我钳住她手腕按在墙上,鼻尖几乎相触:"宿舍。浴室。我的床上。"
珍珠耳环在挣扎中掉落,滚进下水道缝隙。她喘息着咬我下巴:"好啊...那你现在就把我抓回去关起来。"
我确实这么做了。
只不过关的是我自己——在浴室冲了四十三分钟冷水澡,直到她踹开门,湿漉漉地跨进浴缸。
"元宝,"她骑在我腰上扯开衬衫,"你以为我为什么专挑你值班时去喝酒?"
月光从磨砂窗外渗进来,她锁骨上未干的酒液闪着细碎的光。
原来这场狩猎游戏里,持枪的一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