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疏总说我太正经。
她不知道,我其实早就想“欺负”她了。
1.
那天训练结束,她累得直接坐在靶场边,迷彩服被汗浸透,贴在腰上,勾勒出一道我看了三年的曲线。
我走过去,递水给她。
她接过去,仰头就喝,喉颈线条绷紧,水珠顺着下巴滑到锁骨,最后消失在领口里。
我盯着那滴水,突然就不想忍了。
“杨疏。”我蹲下来,和她平视,“你脸上有灰。”
她“啊”了一声,抬手要擦,我抢先一步,拇指蹭过她脸颊——力道很重,重到她皮肤立刻泛红。
她愣住了,眼睛瞪圆,像只受惊的小鹿。
我收回手,面不改色:“好了。”
转身就走,怕多留一秒,就会亲上去。
2.
后来她学聪明了。
每次我靠近,她就往后缩,一副防备的样子,可眼睛亮晶晶的,分明在期待什么。
——她在勾我。
我知道。
但我假装不知道。
直到那次实战演习,她被困在模拟火场里。我冲进去“救人”,烟雾弥漫中,她呛得直咳嗽,我一把将她按在墙上,手臂横在她腰间,贴着她耳朵说:
“知道什么叫‘欺负’了吗?”
她呼吸一滞,睫毛颤得厉害。
我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再躲我,下次就不只是这样了。”
3.
后来她果然不躲了。
但开始反攻。
比如故意在我面前弯腰捡东西,比如训练完当着我面撩衣服擦汗,比如深更半夜发消息问:“元宝,我肩膀疼,能不能帮我揉揉?”
我去了。
然后被她按在床上,笑着问:“谁欺负谁?”
……
妈的。
输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