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很冷。"宫桑徵直视他的眼睛,"最近又试新毒了?"
...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你干什么?"
"你的手很冷。"宫桑徵直视他的眼睛,"最近又试新毒了?"
宫远徵的瞳孔收缩了一下,随即扯出一个冷笑,"二三小姐这么关心我?"
"当然。"宫桑徵松开手,指尖残留的温度让她想起冬夜里的铁器,"毕竟你现在我的是重点怀疑对象。"
宫远徵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他猛地逼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宫桑徵能闻到他衣领上沾染的硝石味道,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那你最好盯紧点。"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毒蛇吐信,"免得错过精彩画面。"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宫远徵迅速退开,脸上重新挂起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宫桑徵转头,看见新任月长老正朝这边走来,月光在他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两位还不休息?"月长老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游移,最后停在宫远徵微微泛红的手腕上。
宫桑徵不动声色地挡在宫远徵前面,"正要走。"
月长老忽然伸手,一片不知从何处飘来的花瓣落在他掌心。他轻轻捻动手指,花瓣碎成粉末,随风飘散。
"夜深露重。"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小心着凉。"
宫远徵盯着那飘散的粉末,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宫桑徵感觉到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肩膀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多谢关心。"她微微侧身,挡住月长老探究的目光,"我们告辞了。"
走出长老院时,宫远徵突然抓住她的手臂。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收紧,掌心却反常地渗出汗来。
"那个人..."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他捻碎花瓣的手法..."
宫桑徵静静等待下文,但宫远徵只是松开手,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留下的指印,在月光下泛着不祥的青紫色。
角宫方向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倒地。宫桑徵犹豫片刻,还是转身朝声音来源处走去。穿过一片竹林时,她踩到了什么东西——是宫远徵的暗器袋,里面的暗器散落一地,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前方树影晃动,隐约可见两个人影对峙。宫桑徵屏住呼吸,借着竹林的掩护靠近。她看到宫远徵单膝跪地,而新任月长老正俯身说着什么。月光照在月长老半边脸上,那轮廓突然变得模糊不清,像是蒙着一层雾气。
"...你父亲没教过你..."断断续续的话语飘来,"...用毒之人终将..."
宫远徵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骇人的凶光。他手中寒光一闪,月长老却只是轻轻抬手,那枚暗器就在空中碎成了齑粉。
宫桑徵的脚不小心踩断一根枯枝。月长老倏地转头,目光如电般射来。她下意识后退,后背撞上一堵温热的"墙"——宫尚角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二小姐深夜散步?"他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
月长老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竹林深处。宫远徵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他看到宫桑徵和宫尚角,表情瞬间变得狰狞。
"真是热闹。"他抹去嘴角的血迹,"来看我笑话?"
宫尚角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地上那摊暗器碎片。宫桑徵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微微发抖,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十日。"宫尚角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别忘了赌约。"
宫远徵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踉跄着走向角宫方向。宫桑徵想追上去,却被宫尚角拦住。
"别管他。"宫尚角的目光追随着弟弟远去的背影,"他需要自己冷静。"
宫桑徵低头看着掌心,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片花瓣——正是刚才月长老捻碎的那种。花瓣边缘已经开始发黑,像是被什么腐蚀了一样。
"那个人..."她轻声问,"到底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