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覌椿.如梦令

折腰:壁上观

世间从无绝对的对与错,唯有视角不同,步程各异认知如水,因器而形.道理万千,适者为真一种药,治不了所有的病一个答案,也解不了所有的问有种智慧在于不急着评判谁对谁错而是信任每个灵魂都会在恰当的时机遇见恰好的经历、讯息、与转化万事皆有其序,众生各有其道看似偶然的相逢,其实从未差过分秒它们来的刚刚好,正是最好

魏劭很快获悉,博崖统帅竟是比彘。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赶忙找来公孙羊商议。公孙羊表示,比彘的立场决定了博崖归属,姓魏还是姓乔在此一举。魏劭沉思后,坚信小乔并不知晓此事,公孙羊听罢,便静静立于一旁。魏劭随后去了小乔的住处,他故意装作一脸轻松的样子,向小乔道喜,因为博崖的统帅就是她的姐夫。小乔一脸不信任地看着魏劭,心中充满了疑惑,她表示并不相信比彘是统帅,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比彘只是一个马奴,魏劭盯着小乔的脸,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

魏劭的目光在小乔的脸上来回游移,试图从她的细微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探寻关于比彘事情的蛛丝马迹。然而,小乔神色平静,眼神澄澈,未显露出半分疑点。魏劭心中渐渐笃定,小乔确实对比彘之事一无所知,这让他原本紧绷的心弦稍有放松,开怀之感也悄然涌上心头。可小乔的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她忧心忡忡地想着大乔和比彘在博崖的日子。乔主公因忌惮魏劭的势力,不敢对大乔伸出援手,使得大乔夫妻二人有家不能回,处境艰难。想到此处,小乔不禁轻蹙眉头,满心都是对姐姐的担忧。而魏劭对乔家人一贯的做派本就心存不满,此刻见小乔如此,脸色微微一沉,却也并未多言。这时,魏劭的目光落在了桌上那精致的臂搁上,他饶有兴致地询问小乔是否喜欢。小乔心中一慌,忙不迭地点头表示喜欢,却在回答材质时出了差错。她笃定地认为里面是竹子,未曾想魏劭打开盒子,那温润的玉质在光线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让小乔瞬间尴尬不已。她偷偷抬眼看向魏劭,生怕他因此生气。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氛围,小乔匆忙从一旁拿起自己精心做好的枕头,递给魏劭,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声称这是自己特意挑选的料子,只为让魏劭能睡得舒服些。魏劭接过枕头,目光却被上面的千孙百子图吸引,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猜想,这小乔送这个枕头,究竟寓意何在?小乔顺着魏劭的目光看去,也发现了图案的异常,顿时慌了神,连忙解释自己未曾仔细查看图案,只是觉得这布料柔软舒适,便选了来。魏劭看着小乔那慌乱又娇俏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抱着枕头转身离开了。小乔望着魏劭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懊恼,忍不住埋怨起春娘和小枣来,怪她们没有提前告知臂搁里面的东西是玉,且选择的枕头料子也让自己如此尴尬。春娘和小枣看着小乔那娇羞又懊恼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当魏渠回到魏劭身边时,却遭到了魏劭的一顿臭骂。魏劭责怪魏渠整日只知道打猎喝酒,还帮着他们插旗,意识到这一定是小乔的主意。他命令众人不许太接近乔家的女人,还半开玩笑地说容易变傻,言下之意也是承认自己已经对小乔有所变化,失去了往日的警惕。他下令以后如果有小乔的信,必须经过他的查看。

魏劭从今天开始,乔氏所有的书信来往,一律交由我查验(离去)

魏渠

待魏劭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这凝滞着庄重与严肃气息的空间终于渐渐松弛下来。四人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那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释放。魏渠抬起手,轻轻搭在魏梁的肩膀上,身体微微倾斜靠向他,仿佛在借助这肢体的接触来分享此刻解脱后的轻松感。

魏梁第一个瘫坐在椅子上,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我的天,方才我以为男君要拔刀了!"

魏渠踉跄着起身,搭住魏梁的肩膀借力:"差点以为要被军法处置......"

"我看啊,我们几个人以后也别成亲了"魏梁揉着肩膀抱怨,"夫妻之间都勾心斗角的,这太不真诚了!”

魏枭抱臂冷笑:"别算上我,也就是你,能被自家人算计。"

"还有主公。"魏朵小声补了一句,惹得众人面面相觑

魏梁突然想起什么,坏笑着撞了撞魏枭:"说起来,上次送魏渠时,某人跟止禾可亲密得很呢~"

魏枭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耳尖瞬间发烫

"那、那是她头发挂我衣扣上了!"他别过脸去,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晕。

魏渠挠着后脑勺,突然一拍大腿:"对了!止禾呢?我特意给她带了博崖的云雾茶,怎么没见人来接?"

魏梁的笑容渐渐凝固,转头看向魏朵:"你最近见过止禾妹妹吗?"

"我也没见着。"魏朵歪着头思索,"往常这个时辰,她该在花园调制香丸才对。"

魏枭望着暮色渐浓的天空,心跳突然有些紊乱。自那日辕门一别,他总不自觉地在回廊、花厅寻觅那抹鹅黄身影,却连衣角都没再见过。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锦囊

魏渠抓起案上的酒壶猛灌一口,辛辣的酒液呛得他直咳嗽:"不管了!我先去寻她,这茶再放下去可就不新鲜了!"

他风风火火地冲出门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暮色里。

魏梁哎!?

暮春的晚风吹散最后一缕斜阳,魏渠抱着雕花木匣穿过九曲回廊,檐角风铃叮咚作响。匣中云雾茶产自博崖峭壁,此刻却被攥得微微发烫——他特意选了最嫩的明前茶芽,还在匣底藏了枚从当地淘来的螺钿发簪。 转过月洞门,满园芍药开得正艳,胭脂色的花瓣落在青石小径上,却不见那个熟悉的鹅黄身影。"怪了......"魏渠喃喃自语,将木匣换到另一只手,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凉亭和寂静的秋千架。 远处传来环佩轻响,两个丫鬟说笑着走来。魏渠跨步拦住其中一人,粗声问道:"女郎呢?" 丫鬟吓得后退半步,见是魏渠将军才怯生生答道:"回、回将军,魏姝这会儿还在太夫人屋里呢。"

魏渠摩挲着木盒棱角,转身往垂花门走去。廊下的宫灯次第亮起,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倚着雕花栏杆,看着檐角铜铃在风中轻晃,脑海里浮现出止禾狡黠的笑容——也不知这次带回来的云雾茶,又要被她挑出多少"火候不足"的毛病。

屋内,太夫人正握着止禾的手轻轻摩挲。紫檀木桌上的香炉飘出淡淡沉水香,袅袅烟雾在烛火中绘出朦胧的光晕。"珺璟啊,"老夫人的声音带着岁月沉淀的温柔,"你堂兄刚娶了新妇,转眼就剩你这丫头了。"

止禾的指尖无意识绞着裙角,翡翠镯子在腕间轻轻晃动。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她望着祖母鬓角的白发,忽然有些恍惚:"祖母又打趣我......"

"我可不是打趣。"太夫人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跟在我身边这些年,可有瞧得上眼的?"

空气陡然凝滞。止禾想起辕门前魏枭俯身时温热的呼吸,想起他总爱用剑柄轻点自己发顶的戏谑模样,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可当她要开口时,又想起魏家与乔家错综复杂的局势,那些到嘴边的话化作叹息:"孙儿想多陪陪祖母......"

"傻孩子。"太夫人将她搂进怀里,檀香混着艾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祖母还能陪你几年?若是有了心仪之人,切莫藏着掖着......"

她松开手,起身走到花窗前,指尖拂过新换的白海棠,"别以为祖母老糊涂,那日在辕门,魏枭那小子看你的眼神......"

"祖母!"止禾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慌忙抽回手,却碰倒了案上的青瓷笔洗。清水漫过宣纸上未干的墨迹,将半阙《长干行》晕染得支离破碎。丫鬟急忙上前收拾

老夫人突然轻笑出声,布满皱纹的眼角挤出细密纹路

院外,魏渠正仰头接住飘落的紫藤花,忽然瞥见窗内两道人影。他慌忙拱手行礼,玄铁护腕撞出清响。老夫人隔着窗纱微微颔首,转头时眼底闪过促狭:"看来我们珺璟,倒是不缺人惦记。"

止禾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正撞见魏渠慌乱行礼的模样。少年耳尖通红,束发的玉冠歪到一边,倒像是偷食的猫儿被当场抓包。她忍不住抿嘴而笑,心中却泛起丝丝缕缕的怅惘——若此刻站在廊下的是......

"还愣着作甚?"太夫人轻拍她手背,“还不快去看看”

止禾起身时,裙摆扫过满地月光。她抬头瞥见一旁的铜镜映射着自己微红的脸颊,忽然想起那日辕门前,魏枭俯身替她解开缠在衣扣上的发丝时,温热的呼吸掠过耳畔的温度。指尖无意识抚过颈侧,那里仿佛还留着若有若无的酥麻。

廊外,魏渠正局促地整理着歪斜的冠带。见她走来,立刻举起茶盒:"哝!博崖的云雾茶,说好了带给你的!"他挠挠头,目光却不自觉瞥向她身后的太夫人——老夫人正隔着窗棂,含笑望着这一幕。

止禾接过茶盒,指尖故意不轻不重地戳了戳魏渠的胸口:“魏水,这是怎么了?往日在猎场追兔子都能把发冠跑歪,今日见了祖母倒这般局促?”

魏渠涨红着脸后退半步,差点撞上廊柱:“谁、谁局促了!我不过是......”止禾将茶盒往怀中一抱,眼尾挑起狡黠的弧度,“哎?某人在博崖又是打猎又是喝酒,怕是连自己姓什么都记不得了?”她故意拖长尾音,学着魏劭那日发怒的腔调,“‘整日只知道打猎喝酒,还帮着他们插旗!’”

魏渠急得直跺脚,腰间的玉佩叮当作响:“那是计策!计策你懂不懂?再说了,要不是为了给你带云雾茶......”

“好好好,魏大英雄最了不起。”止禾摆摆手,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道,“不过我听说,博崖的黑山豹胆能壮人胆子,魏公子怎么没顺两个回来?省得每次斗嘴都只会脸红。”

“你!”魏渠伸手作势要抢茶盒,却在触及她衣袖时猛地缩回手。他涨红着脸嘟囔:“就会耍嘴皮子!有本事......有本事跟我去演武场比箭!”

屋内传来太夫人的轻笑,惊得两人同时噤声。止禾望着魏渠炸毛的模样,忽然想起儿时捉弄他的光景——那时他被她用假蛇吓得满院子跑,如今却能单枪匹马闯博崖。她敛了笑意,轻声道:“罢了,知道你此番辛苦。改日我亲手煮茶谢你。”

魏渠挠了挠头,耳尖还泛着红:“谁、谁要你谢了......”他突然瞥见她鬓边沾着的茉莉花瓣,伸手要替她摘下,却在半空僵住。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唯有廊下的铜铃在晚风里叮当作响。

“咳咳!”屋内传来刻意的咳嗽声。太夫人掀开珠帘,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天色不早了,珺璟还不去送送魏渠将军?”

“祖母,他一个将军不用我送的”“嗯?”“是”止禾福了福身,与魏渠并肩往月洞门走去。

待两人身影消失在月洞门外,太夫人坐回雕花檀椅,指尖轻轻摩挲着佛珠串,暖黄烛火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将眼角的皱纹都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老奴瞧着,魏渠将军对魏姝倒是一片真心。"贴身嬷嬷放下青瓷茶盏,茶雾袅袅升腾,"每次从外头回来,总想着给魏姝带东西。"

太夫人轻笑一声,拿起案上的团扇轻轻摇晃:"真心?那孩子性子直,不过是打小的情分罢了。"她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眼神变得悠远,"倒是魏枭......"

嬷嬷闻言凑近,压低声音道:"老奴也觉得奇怪。这几日魏将军常在姑娘常去的地方转悠,昨日在后花园,还见他盯着姑娘晾晒的帕子出神呢。"

"年轻人的心思,最是藏不住。"太夫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珺璟那丫头,看似心思通透,实则在感情上最是糊涂。"她放下团扇,伸手拨弄着案头的素心兰,"魏渠像团火,炽热却直白;魏枭却像冰下的暗流,看着冷峻,内里......"

"老奴听说,上次魏渠出使博崖,魏枭和姑娘在辕门的互动可不少。"嬷嬷八卦地眨了眨眼,"好些丫鬟都瞧见了,说魏将军看姑娘的眼神......"

"眼神?"太夫人似笑非笑,"眼神最能骗人。"她叹了口气,眼中满是长辈的忧虑,"珺璟这孩子,自幼没了父母,性子要强。我只盼着她能寻个真心待她的人,可别像......"她突然住口,轻轻摇了摇头。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唯有烛芯爆裂的声响。过了许久,太夫人缓缓开口:"且看着吧。感情的事,强求不得。只是魏家这潭水,深着呢。"她望向窗外的月亮,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素心兰上,"但愿珺璟能看清自己的心,别误了终身。"

嬷嬷点点头,正要说话,忽听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太夫人起身关窗,晚风卷着夜露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望着院中的海棠树,喃喃自语:"花儿开得再盛,也得选对枝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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