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标本（甜）

雨季来临前，卡尔在图书馆发现了约瑟夫的素描本。

封面烫金的"摄影构图研究"下，每一页都是不同角度的自己：低头记笔记时翘起的呆毛，解剖课上戴橡胶手套的修长手指，甚至是他独自在天台吃便当的背影。最新一页画着他上周弄丢的钢笔，旁边标注："想送他新的，但怕被拒绝。"

卡尔用铅笔在空白处补了句："樱花味的墨水，可以考虑。"

第二天，他的课桌里真的出现了樱花墨水，还有张字条："今天放学后，能让我拍张正脸吗？"

暗房的红灯下，显影液中的相纸渐渐浮现出卡尔站在樱花树下的身影。不同于往常偷拍的照片，这次他直视镜头，嘴角带着几乎不可察觉的弧度。

"成功了。"约瑟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终于对我笑了。"

卡尔这才发现两人的距离近得危险，约瑟夫的呼吸拂过他发烫的耳尖："这张不删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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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前最后一次文化祭，死亡与光影研究社的展台前挤满了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心跳标本'？"有女生指着玻璃柜里的老式相机惊叹。

那是个改造过的测谎仪装置，观景窗循环播放着卡尔的各种瞬间：皱眉看书时，摆弄骨骼标本时，被约瑟夫突然搭话时......每张照片角落都标着当时的心率。最后停在一张虚焦的画面上：樱花纷飞中，两个模糊的身影似乎靠得很近。

"这是......"

"未完成的作品。"约瑟夫不知何时出现在卡尔身后，"因为摄影师当时的心跳超过140，手抖了。"

卡尔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突然伸手："相机给我。"

他对着约瑟夫按下快门。取景框里，金发少年错愕的表情永远定格在毕业季的阳光下。

"现在它完成了。"卡尔把相机塞回约瑟夫怀里，转身时校服下摆擦过对方发热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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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典礼那天，约瑟夫在樱花树下等了三个小时。

他特意换了新镜头，口袋里装着法国摄影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和一枚樱花形状的金属书签。当卡尔终于出现时，约瑟夫单膝跪地，将相机递了过去："最后一张，能请你来拍吗？"

卡尔透过取景框，看到约瑟夫举着的相框里是他们第一次"合影"——那张被卡尔要求删除的偷拍照。相框背面用银色记号笔写着："从第一次按下快门就喜欢你了。"

"骗子。"卡尔的声音有些发抖，"当时我根本没笑。"

"但你的眼睛在笑。"约瑟夫站起身，轻轻抵住他的额头，"就像现在这样。"

快门声响起时，樱花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那张照片后来被洗成巨幅海报，挂在摄影社入口处，标题是《最完美的对焦》。

（后来学弟妹们总能看到，毕业的卡尔学长每周都会来学校，而约瑟夫学长的相机里永远留着三分之一的空位——"要给未来的卡尔先生拍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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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子语录

“我可是法医欸，怎么会害怕尸体”

“你醒醒，别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