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的笑容僵住了，眼神变得锐利："害怕什么？"
"害怕被人看透，"中也与他对视，"害怕别人发现太宰治脆弱的一面。"
安全屋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太宰的表情变得难以解读，介于警惕和好奇之间。
"那么，"太宰慢慢开口，声音低沉，"中原中也，你认为你了解我吗？"
中也深吸一口气："比大多数人了解得多，但远不够全面。"他顿了顿，"但我知道，你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无所谓。你在乎..."
"在乎什么？"太宰追问，身体微微前倾。
"在乎港口黑手党，在乎任务，"中也犹豫了一下，然后补充道，"也许...也在乎我。"
这句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骤然变化。太宰的眼睛微微睁大，然后慢慢眯起，嘴角勾起一个难以定义的微笑。
"为什么这么说？"他的声音变得柔和。
中也感到脸颊发热，不确定是酒精还是对话的影响："因为今天...你本可以让我单独执行任务，而你远程指挥。但你选择了亲自参与，即使知道有危险。你说是为了在任务出问题时能带我安全撤离。"
太宰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也许我只是不信任你能独自成任务。"
"胡说，"中也斩钉截铁地反驳，"你了解我的能力，知道我能搞定。这是另一个原因。"
太宰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中也："你喝多了，中也。"
中也也站了起来，跟到太宰身后："回避问题不是你的风格，太宰。"
两人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太宰没有转身，只是望着窗外的夜色，月光在他的轮廓上镀了一层银边。
"你想听什么？"太宰最终问道，声音几乎是耳语，"想听我承认我关心你吗？会让你感觉好些？"
"我想听真话，"中也坚持道，"不是那些你惯用的谎言和半真半假的话。"
太宰终于转身，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让中也能数清太宰的睫毛。太宰的眼神深邃而复杂，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井。
"真相是，"太宰缓缓开口，"我不能失去你，中也。不是因为你是优秀的战力，不是因为你是港口黑手党的重要干部，而是因为..."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因为...中也死了的话...我会很无聊..."
这句话听起来轻描淡写，甚至带着一丝太宰式的戏谑，但中也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更多——一种深不可测的情感，在表面的玩笑下涌动。
中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他这样做——也许是酒精，也许是太宰的眼神，也许是这几年积累的所有复杂情感——他向前一步，抓住太宰的衣领，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太宰的。
这个吻开始时充满了试探和不确定，但当太宰没有推开他，反而微微低头迎合时，中也感到一阵电流窜过全身。太宰的嘴唇比他想象的要柔软，带着威士忌的辛辣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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