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蓝莓蛋糕吗？

　　王楚钦猛地后退，后背撞上宣传立牌。与此同时，口袋里"啪"地爆出团蓝色火花——木飞飞的情绪波动居然外显了！幸好周围没人注意这转瞬即逝的闪光。

　　"抱歉，还有行程。"他压低帽檐快步离开，手指紧紧护住口袋。拐进安全通道后，王楚钦立刻拉开挂饰袋："飞飞？"

　　没有回应。袋子里静得像真空状态，只有微弱到几乎察觉不到的光从缝隙漏出来。

　　回酒店的车上，王楚钦用外套做掩护，悄悄把挂饰袋掏出来放在膝头。木飞飞还是不肯出来，但透过半透明材质能看到她蜷缩成小小一团，光芒间歇性闪烁，像受了委屈在抽泣。

　　"小醋包。"王楚钦用气音说，指尖轻叩袋面，"出来好不好？"

　　袋子里传来声闷闷的【哼】。

　　经纪人转头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嗓子痒。"

　　直到锁上酒店房门，王楚钦才真正松了口气。他把挂饰袋轻轻放在枕头上，自己盘腿坐在地毯上，像等待生气的小猫自己走出纸箱。

　　"那个粉丝我根本不认识。"他戳了戳袋子，"你看到我躲开了对吧？"

　　木飞飞终于慢吞吞钻出来，但保持着一臂距离悬浮在空中。王楚钦惊讶地发现她周身流转的光晕变成了罕见的粉紫色，时不时还迸出几颗小火星。

　　【根据系统分析】她的声音机械得不像话，【宿主与粉丝互动属于正常社交范畴，本系统出现情绪波动属于程序错误，正在自检修复...】

　　"吃醋就吃醋，还程序错误。"王楚钦忍俊不禁。

　　木飞飞瞬间"砰"地变成深红色：【谁吃醋了！】她慌乱中撞上台灯，又弹到窗帘上，【这是能量过载！系统防护机制！】

　　王楚钦伸手让她降落。木飞飞犹豫几秒，最终不情不愿地落在他掌心，但坚持用翅膀（她现在能自由控制这对光翼的收放了）把自己裹成个发光的茧。

　　"好啦。"王楚钦用指腹轻抚"茧"的表面，触感像在摸一团温暖的静电，"以后合影我都保持一米距离，行不行？"

　　光茧裂开条缝：【...三米】

　　"两米五。"

　　【成交】木飞飞探出头，但立刻又缩回去，【等等！谁要跟你讨价还价！本系统只是建议优化宿主公共形象管理策略...】

　　王楚钦笑得肩膀直抖。他算是发现了，木飞飞越心虚，系统术语用得越多。正想再逗她几句，突然注意到她翅膀边缘有些透明——这在以前从未出现过。

　　"飞飞，你没事吧？"笑意瞬间消失，"你的翅膀..."

　　木飞飞急忙展开光翼检查：【能量消耗过度导致的暂时性衰减】她收起翅膀，故意转了个圈，【看，没事了】

　　但王楚钦分明看见她转身时踉跄了一下。没等他追问，木飞飞已经转移话题：【那个女生香水味太刺鼻了，建议宿主以后避免接触过敏原】

　　"好好好。"王楚钦顺着她的话应下，心里却记下要观察木飞飞的异常。他打开外卖APP："吃蓝莓蛋糕吗？据说新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