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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

爱恨情仇:叹惜:执着

直系走进房间,关紧房门,瘫坐在门边,嘴里呢喃道:“姐姐,我对不起您。”

直系的呢喃既是对自己的忏悔,因为他伤害了姐姐,又是对自己的惋惜。自从成为军阀后,他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经常精神崩溃,萌生出杀人掠夺的念头。他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何会那样做,仿佛身体和精神都被某种邪恶力量驱使,想要伤害他和姐姐。一旦那种阴暗的精神和心理占据上风,他就彻底失控,毫无挽回的余地。

其实,直系本意只想好好对待姐姐,用自己的真心打动她,而不是通过伤害和强迫。他深知,即使强迫在一起,两人之间也会存在隔阂,这是无法用任何东西改变的事实。他们的感情注定无法长久,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直系的心魔已经困扰他一段时间了,具体原因不明,但他知道这与他成为军阀后的生活有关。每次发病时,他的心脏就像被无数蚂蚁啃噬般密密麻麻地抽痛、窒息,无论请了多少名医,都毫无效果。

然而,直系有一天发现,这种病可以通过欲望来压制,但副作用是欲望过大,精神会萎靡,如同烈火焚烧理智,让他变得更加疯狂,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从而伤害他人。这两种疾病都不好,心魔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欲望则是精神上的毁灭;心魔会伤害自己和他人,而欲望则是让人失去理智,去抢夺和伤害他人。欲望虽然会让别人受伤,但只要用力克制,至少可以减少自己的痛苦,不至于丧命。

直系瘫坐在地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被敲门声打断。

他没好气地回应道:“是谁啊!有什么事?”

文弃回答道:“大人,不早了,您该启程了。”

直系说道:“知道了!”

听到管家的提醒后,直系大致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服,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文弃作为直系的管家,照顾他多年,自然比旁人观察得更加仔细。他留意到大人脖子上有无数的咬痕,而且大人今天满面春光,气色很好。再加上大人昨天带回了一位漂亮女子,昨天晚上…。文弃猜测,大人八成是和那位女子发生了xx,不然大人也不会如此。

文弃正想着这些,却被直系一脚踹倒在地。他吃痛地发出声响,摔在地板上,正想反击时,头顶上传来直系幽幽且夹杂着一丝愤怒的声音:“哟!我跟你说话,你都不回我了?长能耐了是吧!真是皮痒了!”

文弃听到这声音,立刻意识到是大人的声音,于是抱歉地回答:“大人,是小的错,小的甘愿受罚。”

直系眯着眼,直勾勾地盯着文弃,说道:“哼!要不是念着往日的情分,你早就死了!要是下次再这样,有你受的。”

文弃恭敬地回答:“是,大人。”

教训完管家后,直系拿起东西,出发了。

(直系以及各大军阀在同一个房间)

过了许久,直系走进一个房间,刚走到门口,就被皖系问道。

皖系说:“哟!直系,听说你最近几日得了一个美人,我就好奇究竟是何等的美人,能让大名鼎鼎的直系军阀耗费精力去抓一个人?”

奉系也说道:“对!这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要不你来解释一下呗!”

直系倚在门边,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敲击门框,幽幽地说:“哼!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们这样!”

晋系接着说:“呦!家事!”

奉系好奇地问:“晋系,你这是干什么?”

晋系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说道:“没事儿!我想笑,为什么弟弟会喜欢姐姐,这等乱伦之事!”

桂系插嘴道:“看来你是知道的,来讲讲。”

晋系斜睨了一眼在门边的直系,说道:“行,要是到时候某人生气我可不怪我。”

晋系接着说:“咱们的直系有一位养姐,名曰豫,那人可真是生得唇红齿白,犹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水出芙蓉之美,一颦一笑间尽显富贵典雅帝王气质,更显倾国倾城之美。更何况她曾是中原之妹,后来中原逝世后,开始接受河南事务。在清王朝没几年时,诞生了一位小意识体,名曰直,也就是现在大名鼎鼎、靠在门边的人。现如今他不就如常所愿了吗 ,更何况他的心里从小心理扭曲 ,想把姐姐囚禁在身边 ,还有…”

晋系还没说完,就被直系愤怒地打断,说道:“闭嘴!”

直系脸色涨红,紧紧握拳,胳膊上青筋暴起,说道:“这怎么说都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们管!”

作为军阀中最为大胆的奉系说:“哟!”

直系暗沉着脸说道:“你也Tm的闭嘴,真的是!我先走了,跟你们在一起坏我心情!”

直系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待到直系彻底离开后,房间里。

奉系说道:“我嘞个妈,喜欢姐姐,这还是头一回见。”

桂系也说道:“谁说不是呢?”

皖系说道:“也不明白直系怎么想的,更何况这人真是禽兽!”

晋系说道:“应该是。”

(豫)

豫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4点多。

她拖动着浑身无力的身体,靠在墙壁上,用手托着脸,思考着未来的日子。

她深知,自己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对付直系,如今的她就像一只蝼蚁,任何人都可以轻易伤害她。她只能演戏,假装屈服,韬光养晦,等待时机反抗、逃跑,才有机会冲破牢笼,飞向更广阔的蓝天,开创属于自己的未来。

虽然她已经失去了清白,但在乱世中,清白又算什么呢?如果能用清白换取相应的利益,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她并不在意清白,而是在意利益,这才是生于乱世中最重要的生存技巧。

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取得直系的信任,让他解开自己脚上的链子,以便观察牢狱中是否有可利用的东西。接着是让直系彻底放心,让自己可以随意走出地下室。最后就是逃跑,且不被发现抓回来。

豫又想了几种方案,但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逃跑,且不被发现抓回来。

(过了一会儿)

一个侍从端着饭菜走了下来,直到走到豫的床前,将饭菜放下,说道:“夫人,该吃饭了。”

豫正想着入神,被侍从的话打断了思绪,只能转头看着侍从,说道:“我……”

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侍从打断,说道:“夫人,大人说您要是没吃完,要惩罚您和侍从们,请夫人不要为难我们。”

豫摆摆手,说道:“我说我不吃吗?我会吃的!”

侍从说道:“嗯,夫人,过会儿我来收餐具,请您尽情用餐吧!”

豫说道:“知道了。”

面前的餐盘里有一碗米饭和一盘青菜,豫看着这些饭菜,忍不住抱怨道:“怎么没有一点肉沫星子啊!以直系的财力,应该不会连肉也买不起吧!更何况这菜叶子都有一些烂了,饭都是馊的,这怎么吃啊!还这么少,是生怕我吃饱逃跑吧?算了,还是吃吧!毕竟以目前来说,能吃上这些,都算好的。”

豫话音刚落,就抱着饭碗,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不到10分钟就将所有饭菜一扫而光。

豫吃完后,摸着肚子说道:“就这些,都吃不饱!好饿!好饿!什么时候能吃一顿饱饭啊!”

(过了一会儿)

侍从下来,惊奇地发现,自己家的夫人竟然老老实实地将饭吃完。夫人的性子,他一般会绝食反抗,可现在却将饭菜吃得干干净净,让人怀疑她有什么心思。

侍从说道:“夫人,您竟然吃完了。”

豫说道:“饿了呗,自然吃完了。”

侍从说道:“知道了。”

侍从刚从地下室走出来,就被管家文弃一连串的询问。

“夫人吃饭了吗?”

“吃了。”

“夫人情况怎么样?”

“一切正常。”

“夫人有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

“好像没有。”

“那以夫人的性子,她应该不会是的,为什么现在吃了,好奇怪啊!”

“她好像说饿了。”

“算了,不论这件事了,走吧!”

“嗯。”

(晚上)

直系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家中。

他回到家中,看着门口恭恭敬敬的文弃,问道:“今日,夫人进食如何?”

文弃回答道:“可以,夫人把今天送的饭菜都吃光了,没有一丝剩余。”

直系说道:“哦?看来是真饿了!”

文弃说道:“对,应该是。”

直系将衣服外套放入文弃的手中,说道:“给你,我去看看她。”

文弃说道:“嗯。”

(直系与豫)

直系悄悄走进地下室,找到豫所在的牢房,看着她蜷缩的身体,手随意放着,仿佛睡得很香甜。直系打开牢门,轻轻走过去,坐在床边,近距离看着豫的睡颜。他又将豫揽入怀中,说道:“姐姐,你这是屈服了吗?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未来的日子能像如今那样美好,就行,我爱您。”

直系看着怀中的爱人,叹惜道:“其实,姐姐您何时能正眼瞧我?您那种强烈的目光,让我很不舒服。”

这时,直系突然身体颤抖,用手捂着心脏,痛苦而又压抑地呻吟,生怕把旁边的人弄醒。

唉!直系的心病又犯了,这次与往日不同,平日欲望可以压制,可现在即使用欲望,也压抑不住心病。

豫其实早就醒了,只不过是演技好,糊弄过去,没有让直系察觉到。她现在心中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豫心想:“直系,怎么说好歹以前是我弟弟,做姐姐的,狠不下心来,眼睁睁看着自家弟弟受痛,并且他还得取得直系的信任呢!”

豫轻轻起身,看着背对她的直系,轻轻用手臂环住直系的腰,说道:“直系,你这是怎么了?”

直系感受到自己腰部一片温柔,被人环住了,睫毛轻颤,说道:“姐姐,别这样。”

豫轻笑一声,说道:“害羞了,怎么前几天睡完我,不想负责?”

直系脸上浮起一丝红晕,说道:“没有,你先把手放开。”

豫说道:“我要是叛逆,不呢?”

直系转过身子来,反手将豫压在身下,轻轻咬住豫的耳垂,说道:“哼!姐姐,我的耐心可没那么好。”

豫听见这番话,突然有了挑逗之意,说道:“是吗?”

直系说道:“姐姐,别闹,我明天还有事。”

直系说完,就吻向豫的唇,而且手也不老实,乱摸着。直系吻到豫快窒息才松口,他看着面前脸色潮红的豫,说道:“哟!今天姐姐好主动哦!不会是想取得我的信任吧!”

豫眼中显露出慌张之色,但瞬间被委屈占领了,说道:“没有啊!直系?”

直系是一个非常机敏的人,并且他了解姐姐,虽然豫的那个眼神只不过是一瞬间,但直系还是一眼瞧出,只不过是看破不说破。

直系说道:“真的吗?”

豫说道:“真的,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吗?更何况我知道这世道乱得很,难免需要依靠大山,才能生存下去,现如今我什么也不是,而且我是女子。”

直系用手指勾了勾豫的一缕头发,玩了起来,说道:“哦!那姐姐的意思是屈服吗?”

豫说道:“嗯。”

直系说道:“那姐姐想通就好,我们已经是有过关系的未婚夫妻了,可以打算结个婚吗?”

豫说道:“嗯。”

直系说道:“那我选一个好日子,结婚。对了,姐姐,我听说西方那边都会送心仪之人礼物,所以你想要什么礼物吗?”

豫假装思考了一会儿,说道:“随意吧!”

直系说道:“知道了。结婚那天我会把这个礼物送给你的。”

豫说道:“嗯。”

直系刚说完话,又吻向豫的额头,说道:“睡吧!阿豫。”

豫轻轻应了一声,就劳累了睡了。

(人生如戏)

(其实上是演戏太累睡了)

直系走出地下室后,来到后花园,抬头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叹气。为什么呢?是思念什么吗?是叹惜?是叹自己?好像都不是。

直系就这样独自站在湖旁赏月,似乎在自言自语:“唉!我知道姐姐是不会的了!那眼神,哼!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我的把戏,装得太好,总感觉是真的,但是未来的日子,这样也好,虚情假意也罢,我喜欢就好!这演技能演到几时?这段感情能维持多久?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直系站了许久,才离开,心中感慨悲忧。

“生之花,已败落凋零,何时有春风来滋养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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