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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失败

爱恨情仇:叹惜:执着

两人之间荒唐、残暴、淫贱、没有伦理的爱情,终将没有善果,只有无尽的黑暗。这种爱情会带来超乎身体的痛苦,使双方留下无穷无尽的噩梦和无法挽回的身心创伤。这种爱作践和败坏了双方,让人不禁疑惑:上天为何要将两种不同的人强行拼凑在一起?是什么原因呢?谁能知晓?还不如给双方一条生路,安排新的生活,让他们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不是更好吗?令人实在难以理解!

(直系)

直系是一个自私的人,他无法接受自己没有姐姐的生活。他爱,也恨。爱,是因为姐姐从小到大教育、教养他,从未有过一丝松懈,犹如西方的天使一般,用圣光照耀他,温暖他;恨,是因为他无法接受姐姐身边有那么多男人靠近、观赏,而姐姐却笑脸相迎,夸赞对方。

他这种爱已经扭曲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只要有男人靠近姐姐,跟她说话,他就会嫉妒,即使是亲人也不行(除直系外)。他爱得无时无刻不想偷窥姐姐,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偷偷地看着,无法重见天日。

如今他得到了姐姐,姐姐却不喜,反而厌恶他。他只能迷晕自己的神智,自导自演,幻想姐姐喜欢自己——当然,这只是在他不在当事人面前的时候。在当事人面前,他阴暗、狠毒,动用刑具,妄图让当事人疯狂迷恋上自己,然而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这三种情感结合在一起,显得人很矛盾,让人迷惑,矛盾得让人模糊不清,让直系和姐姐都难以接受,甚至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直系的心理。这种矛盾让两人的爱不够纯粹,恨得也不够彻底,两情相交,似乎总要争个高下。总有一种朦胧但绝望的爱,成就了双方的爱恨情仇,凄凉悲哀,无法挽回。

两人都被命运拉下神坛,争得你死我活,无法调和。一段如痴如醉的爱情,对他们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他们都不知为何物,这些大人们也从未教过他们。所以,造就了这段执着、偏执、血腥的爱情。

(直系与豫)

直系最近都在为两人的婚事和政务奔波,累得筋疲力尽。毕竟结婚不是一件小事,哪怕一道流程都让直系百思不得其解。政务更是如此,一个小小的决策,都可能导致军队未来的发展。所以每次下班都已十一二点,更何况每次还要和姐姐纠缠一番,比如:

直系抱着豫,哀怨地说:“姐姐,我的心好慌,您能帮我缓解缓解吗?”(装的)

豫:“啊?这怎么缓?用不用请大夫啊?”

直系淫笑一声,将豫扑倒,紧紧困在身下,双手紧握姐姐的手掌说:“这可以!”

豫用脚蹬着直系,想挣脱他的束缚,说:“滚啊!”

直系用手握紧豫乱蹬的脚踝,说:“这由不得您。”

豫听见这话,知道事情无望,轻轻地说:“嗯!轻点!”

直系:“嗯。”

然后,剩下的事就顺理成章了,一夜春宵。

当然,这只是比较和平的一天,以前的日子更加凄惨。

(农历九月初三)

地下室传来巨响,似乎两个人又闹矛盾了。

直系:“哟,性子挺硬的!”

豫轻笑一声说:“哼,谢谢你呢!”

直系:“我就说您,最近几个月怎么那么安分呢!原来是计划逃跑路线,敢逃跑啊。皮痒!”

豫:“有机会能跑,不跑的话,那我就很蠢了。”

直系:“哼!看来又得严加看管了呢!”

直系拿起旁边的酒喝了一口,又说:“姐姐,对了,听话,我明明让下人那么严加看管您了,所以您是怎么逃跑的呢?是家中出了内鬼吗?那人是谁?说出来,就放过姐姐。如果不说,那我又要继续用刑了呢!”

豫:“哼,要是我说出来,那不就害人了吗?”

直系:“那好!不肯说的话,那就用刑,直到您说了为止。”

好,那我们先回忆一下这件事的开端。

(农历七月初二)

那天,直系和家中仆人都在忙结婚的事,根本没有太多时间看管姐姐。豫看着有逃跑的机会,连忙收拾身上可怜的几件东西,观察着家中的行动,寻找漏洞可逃。

豫其实已经迷惑了直系,将自己脚腕上的铁链解开,让自己可以随意在家中走动。

豫思考时,有一个仆人来到她面前,小声地说:“夫人,等会儿,下午3点您可以逃!”

豫震惊且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人:“我不会逃的。”

仆人左顾右盼说:“夫人,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想跑的决心了,所以趁着现在给你说。”

豫:“什么?”

仆人:“夫人,我其实早就看不下去你被大人囚禁、摧残,你本可以有大好的前程,可却被大人摧毁了,这是我看不惯的。更何况如今是夏天,下午3点下人基本上都有一些乏困,这时是看管最松懈的时候。”

豫:“你敢保证你说的属实?不会骗我吧?”

仆人:“不会的。”

豫看着面前的人,想从仆人眼神中看出真假。但看了许久,都是那样坚定,好似真的。

豫:“好吧!姑且信你一回。”

所以,听见这话后,豫就趁着大概下午3点就跑了。

豫躲避层层士兵的巡逻,翻墙,终于逃出被囚禁的地方。

豫逃出后,就往北方逃去,毕竟她现在估计自己在南方,而且灵力也同时引导着她向北方的河南——她的故乡逃去。

一到了河南,她就安全了几分。这一路上,豫一刻也不敢松懈,一直向北方逃去,即使是累了,也只会在隐秘的角落稍作休息,渴了饿了,就拿自己身上仅剩的钱买一些经济实惠的食物,或者采摘山中的野果充饥,喝露水来补水,总之是能吃饱就行。

一路上,能走就走,能坐车就坐车,总之是让自己尽快到达河南。

几日后,豫终于逃到了河南,灵力最为强烈的地方。到达地方,豫喜极而泣,不自觉流出了眼泪。毕竟自己已经从地狱走到天堂,从黑暗走向光明,从悲走到乐,她怎么不流泪?这一刻,她终于重见天日。借道阳光,感受温暖的阳光的沐浴,憔悴的脸庞露出了欢喜之色,如同春日的风吹过,她想,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没有之一。

(直系)(农历七月初二)

下午6点,直系已经完成了自己手中的任务,准备去地下室,找姐姐安慰自己的心灵。

直系欢快地回到家,来到地下室,却没看见姐姐的身影。起初,他只以为姐姐跟他闹脾气,毕竟自己前天的确在……的时候弄疼了她,姐姐现在恢复好后,在跟他耍小脾气,来玩捉迷藏。

直系微笑一声说:“姐姐,您这么大了,还这样,我来找你哦!”

但过了许久,将家翻了个遍的直系,也没有发现姐姐的身影。这是直系在真正意义上发现豫逃跑了!还是趁着今天下午逃的。

直系气得握紧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眼神锐利,说:“姐姐,你真行,竟TM的给我跑了!长皮了,要是找到你,对,我要是找到你,一定要好好教育你一番。”

说完,就把自己身旁的玻璃杯打碎了。

玻璃杯摔碎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听见声音的文弃,走了进来,说:“大人,怎么了?”

直系:“跑了。”

文弃:“谁?”

直系:“你说呢?”

文弃:“夫人?”

直系:“嗯。”

文弃:“哪……?”

直系:“派人把她给我抓回来。”

文弃:“是,大人。”

直系:“哼,姐姐,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更何况,未来的日子还长,我们还不知道要到几时几刻。可你只想逃,那我只能把你严加看管,囚禁在身边,当我的花瓶。”

(农历八月廿二)

豫逃离“地狱”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月里,她不敢太过于招摇,生怕直系找到她。

这天,豫出门采购一些生活用品,发现了一张告示,告示旁有许多百姓,还在议论着什么。

百姓丙:“哎呦!找到这一位女子,竟然能得那么多银元。”

百姓乙:“是哦!这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军阀大费周章地寻找?”

百姓甲:“不知道,走吧!马上中午了,该做饭吃了。”

百姓丙乙:“走吧!”

等到人群散去后,豫才仔细阅读告示。读完告示后,她定睛看着面前的东西,心中吐槽道:“好家伙,为了找到我,这是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了,看来又得小心点儿了。”

直系站在远处看着包裹严实的人,轻笑一声,说:“姐姐,看来捉迷藏比赛快要结束了,咱俩是谁赢呢?好难猜啊!”

直系停顿了一下,又说:“姐姐,您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再给您几天自由的时间,待到九月初一,我就开始实行抓捕了。除非你能顺利地逃出来,不然九月初一,我不可能抓不到您!”

(农历九月初一)

豫这几天的生活小心翼翼的,生怕露出破绽,几乎很少出门。即使是非要出门,也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让人发现端倪。

而直系一直站在高处观察着豫的一举一动。在这里看来,豫像一只蚂蚁,而直系是人类,作为人类俯视着蚂蚁,偷窥着,将豫的隐私一览无余地展示在大众面前。这是多么可笑啊!

(直系与豫)(农历九月初一)

豫在被窝里睡觉,刚想翻身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时,压到了一个东西。这感觉不像物品,也不像任何东西,更像一个人。豫顿时清醒过来,又发现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过头定睛看着床上的人,惊恐地发现,那人竟然是直系。豫想,看来这人还在睡觉,不要慌张,趁着现在他睡着赶紧跑。

豫刚站起身子想跑,却被大力拉住手腕,站不稳当,跌入直系怀中。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哟!姐姐,您还想去哪儿啊?嗯?你跑了一次,还会觉得有第二次吗?”

豫颤颤巍巍地转过头,看着直系,颤抖地说:“哈哈……”

直系牢牢将豫抱在怀中,声音带着魅惑和病态,说:“姐姐,您为什么要逃?我对您这么好,我多么爱您啊!您不知道,因为您的离开,我都控制不了我的身体,只想杀人。我现在已经杀了三四个人了……我的心脏好痛,窒息。还有您说过爱我的,现在为何要背叛我?我这一生最讨厌的事就是背叛,何况您是我的爱人!您为什么要这样干?为什么!为什么啊?我现在对你那么好,您却背叛我,真想杀了您,解愤,可我不能这样干,杀了您,我也会没命的!毕竟我离不开您。您不知道这60天我是怎样度过的吗?您无法感受到我现在的痛苦,您这个渣女,有时说爱我,可做着背叛的事,真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啊!呵!还有,说话,回答我!说话!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已经心中默认了?嗯?哈哈哈哈哈,您这个贱人,您知道我爱您如命,却一次次、一次次用刀捅伤我,让我受一次又一次的痛!说话,说话啊!”

豫已经被直系吓到,语无伦次,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无声地哭泣。

直系看着豫脸上的泪珠,情绪彻底崩溃,怒声吼道:“您TM还哭?您不知道我有多痛苦?明明与爱人快要成婚了,而爱人逃了,让我情绪崩溃。当时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做这件事情,也不会有今日。安安生生地嫁给我不行吗?嗯?当时,您声声口口说要嫁给我,现如今呢?对!还是您当时只是敷衍我?还是只想取得我的信任?到底是什么啊!快说,不然我就疯了!”

豫脸上泪流满面,只能囫囵不清地说:“疯子。”

直系掐住豫的下巴,说:“呵呵!这一切还不是因为您?您乖了,我自然就正常了。您越是不乖,我越是疯,疯到最后还不是因为您?是您把我逼疯的。是您让我变成如今这样。真是淫贱的女人,活该!”

直系说完就撕扯豫的衣服:“我好难受,您得补偿我。”

豫看着直系的动作,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说:“禁止……禁止白日宣淫!”

直系怒吼一声,说:“闭嘴!”

过程不过审…

许久后,直系看着豫满身的红印、咬痕,欣慰地笑了。说完,就吻上豫的额头睡了。

一切似乎已归于平静。

第一次逃跑失败,不知何时能成功。唉……

这件事已告一段落,真是悲哀啊!

上天戏弄豫,让豫以为逃脱了“地狱”,结果转身就再次掉落深渊,受无尽的痛苦。哎!上天真爱开玩笑啊!

(二)

这一段荒唐过后,两人累了,都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

直系睡醒起来,看着豫脸庞挂着几行泪水,他用手轻轻擦拭眼泪,说:“姐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还有,您哭泣的样子真好看,真是我见犹怜啊!”

豫身体轻颤,似乎做了噩梦。

不一会儿,就被噩梦惊醒了!直系!

豫:“滚啊!别过来!”

豫被惊醒,起身,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直系看着豫的异样,说:“姐姐,怎么了?”

豫看着直系与梦中一样可怕的脸,说:“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直系委屈地说:“姐姐,为什么啊?是做了噩梦?”

豫从梦中走出来说:“对……对!”

直系:“姐姐,是否要跟我走?”

豫:“嗯。”

直系:“答应可不能反悔。”

(三)

豫跟着直系回到“地狱”,当然,回到“地狱”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审问。

豫到底是用什么手段跑的,幕后主使是谁。​​最后,直系无非是将人独自丢在地下室,让人自生自灭,并且加大了看守,防止豫再次逃跑。​​

(四)​​

美好的爱情是纯粹的,是爱护,是包容,更是人们追求而不可得的;绝望的爱情,就像曼陀罗花一样缠绕,是窒息,是摧残,是两败俱伤,更是人不幸的开始。​​我们应该知道爱情是怎样的,不应该成为绝望爱情的使者。

这样作践、伤害人,就像掉入深渊那样绝望,没有任何阳光照射下来,是漆黑一片,麻木无神的。又像跌入深潭那样窒息,像烈火燃烧身体那样疼痛。更何况爱情是美好的,不应该是相爱相杀,互相摧残,两败俱伤,互相记恨。这样做,就玷污了神圣洁白的爱情。​​

直系与豫的相爱相杀,互相摧残双方的心身,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这样下去真的好吗?这样的事数不胜数,但主导者是谁?是上天吗?是别人吗?是自己吗?到底是谁?失之交臂的折磨,难道是人之根本吗?唉……可惜可叹!​​

“阳光象征着光明、新生,能照亮世界,能照亮生命,能照亮大地,却照不亮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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