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博文的掌心贴在我后腰,指尖沿着脊椎缓缓上移,像在弹奏一首只有他能懂的音律。他低头,鼻尖蹭过我的耳廓,嗓音低哑:"怕被人看见?"
我咬唇,手指揪紧他衬衫前襟,心跳快得几乎要撞出胸腔。
温室里的玫瑰香气浓郁得几乎醉人,水雾在玻璃上凝结成细密的水珠,模糊了外界的一切。可即便如此,我仍能听见佣人们修剪花枝的交谈声,脚步声由远及近,又因杨母的刻意支开而渐行渐远。
"杨博文……"我声音发颤,指尖抵在他胸口,"叔叔阿姨还在等我们回去。"
他低笑,指腹摩挲着我旗袍开衩处露出的肌肤,语气慵懒:"现在知道怕了?"
我抬眸瞪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玻璃上。冰凉的触感让我轻轻一颤,他的吻却已经落下来,从唇角到颈侧,再到锁骨,每一寸都像是被点燃,酥麻感顺着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
"你故意的……"我喘息着控诉,"故意挑这种地方……"
他轻笑,指尖勾开我领口的盘扣,温热的唇贴上锁骨:"嗯,故意的。"
我仰头,后脑抵着玻璃,呼吸紊乱。他的手掌顺着腰线滑下,指尖轻轻刮过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寸肌肤,我腿一软,几乎站不住,被他一把捞进怀里。
"这么敏感?"他嗓音里带着恶劣的笑意,低头咬我耳垂,"昨晚还没够?"
我羞恼地捶他肩膀,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十指相扣按在玻璃上。他的吻再次覆上来,比之前更凶,舌尖撬开齿关,攻城略地般侵占我的呼吸。
远处传来杨母提高音量的说话声:"阿香,去前院把茶点备好。"
我浑身一僵,手指下意识掐进他手臂肌肉里。杨博文却低笑,唇贴着我的耳廓,嗓音沙哑:"我妈在给我们清场。"
"……你们家的人怎么都这样?"我红着脸控诉。
他挑眉,指腹蹭过我泛红的眼尾:"哪样?"
"……纵容你胡闹。"
他闷笑,突然一把将我抱起,让我坐在花架上。我的旗袍下摆因动作滑至腿根,他的手掌顺势贴上,掌心温度烫得惊人。
"杨博文!"我慌乱地按住他的手,"会有人……"
"不会。"他打断我,眸色深沉,"这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
"那也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低头,鼻尖蹭着我的,呼吸灼热,"你是我未婚妻,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我耳根发烫,却被他捏住下巴,再次吻住。这个吻比之前温柔许多,舌尖轻轻舔过我的唇缝,诱着我回应。我手指揪紧他的衬衫,心跳快得几乎要失控。
他的手掌从旗袍开衩处探进去,指腹摩挲着大腿内侧的肌肤,一路向上,直到触碰到更隐秘的领域。我浑身一颤,呼吸彻底乱了。
"杨博文……"我声音发软,"我们……该回去了……"
他低笑,终于稍稍退开,拇指蹭过我湿润的唇角:"行,先放过你。"
我松了口气,却被他下一句话噎住——
"晚上继续。"
——
回到主宅时,杨父杨母已经在茶室等着。杨母见我唇色比来时更艳,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却只是笑着递来一盏茶:"欣欣,尝尝今年的明前龙井。"
我接过茶盏,指尖微颤,杨博文却面不改色地在我身旁坐下,手臂自然地搭在我椅背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我的发尾玩。
杨父轻咳一声,目光在我和杨博文之间扫过,最终定格在儿子身上:"博文,既然你和欣欣已经定下来了,有些事也该提上日程。"
杨博文挑眉:"比如?"
"比如,"杨父慢悠悠地抿了口茶,"婚礼。"
我手一抖,茶盏差点打翻。杨博文却低笑,手指顺着我的发丝滑至后颈,轻轻捏了捏:"不急。"
杨母意味深长地看了儿子一眼:"怎么,还没把人哄够?"
杨博文勾唇,指尖在我颈侧轻轻一划,那里还留着他新鲜的吻痕。
"嗯,还没够。"
我耳根烫得要命,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他面不改色,反而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晚上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