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半开的纱帘在地板上切割出几何光斑，我数着杨博文平稳的呼吸声，悄悄将发梢扫过他裸露的锁骨。他的手臂还横在我腰间，睡梦中也不忘用拇指无意识地摩挲我腰侧的那颗小红痣。
睫毛轻颤时，我听见他心跳频率变了。
"装睡的人睫毛会抖。"带着晨哑的嗓音震得我耳膜发麻，他忽然收紧手臂将我完全压进怀里，"夏小姐这是要造反？"
我闭着眼咬他肩膀，齿尖磨到那块昨晚被我咬过的地方。他肌肉瞬间绷紧，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时，丝质床单摩擦出窸窣声响。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他鼻尖蹭过我耳后敏感处，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让杨太太大清早就这么精神。"
我睁眼撞进他含笑的眸子，窗外朝阳正巧掠过他眉骨，给睫毛镀上金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锁骨下方我留下的抓痕，在蜜色皮肤上格外扎眼。
"杨博文。"我戳他胸口，"今天我要去公司。"
他捉住我手指放到唇边轻咬："不准。"
"凭什么？"
"凭你腿在抖。"**************************************************************
我抄起枕头砸他，却被他连人带枕头搂住。晨起的体温透过单薄睡衣传来，他低头吻我发顶时带着罕见的温柔："再睡会儿，我让厨房温着燕窝粥。"
阳光爬上枕畔时，我迷迷糊糊感觉他在我无名指根圈了什么。抬手看到一根红丝线，末端系着枚羊脂玉平安扣，正巧压在我常年戴戒指留下的浅痕上。
"家传的。"他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从镜子里看我，"戴着它，全北京城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
衣帽间里弥漫着雪松衣橱香氛的气息。我踮脚给他调整领带结时，他突然掐住我腰往上一托，让我踩在他锃亮的牛津鞋上。
"昨晚不是挺凶？"我故意把领带收紧迫使他低头，丝质面料缠绕在指间像驯服的缰绳，"现在知道讨好我了？"
他顺势咬住我指尖，舌尖扫过指腹时我差点惊叫出声。镜子里映出我瞬间绯红的耳垂，和他得逞后上扬的嘴角。
"杨太太。"他忽然从西装内袋抽出张黑卡塞进我领口，"去买点能穿出门的衣服。"指尖意有所指地划过我锁骨处的红痕，"这些天你衣橱报废率太高。"
我抬膝顶他，却被他早有预料地扣住腿弯。真丝睡裤滑落时，他眸色一暗："看来杨太太今天真不想出门了。"
——
餐厅里飘着虫草花炖老鸭汤的香气。杨母将描金瓷碗推到我面前时，餐桌下杨博文的膝盖不容抗拒地顶进我双腿之间。
"欣欣多喝点。"杨母假装没看见儿子侵略性的动作，"我特意让厨房放了当归。"
瓷勺碰撞声中，杨博文面不改色地往我碟子里夹水晶虾饺。他西装革履人模狗样，桌布下的手却顺着我小腿一路往上，在膝盖内侧画圈。
我踢他，反被捉住脚踝套上什么。低头看见是双绣着玉兰花的软底鞋，鞋尖还缀着颗浑圆的南洋珠——今早佣人刚从保险柜取来的百年老物件。
"老太太给你的。"他俯身给我系鞋带，后颈棘突在晨光中格外清晰，"穿上它，以后在杨家横着走。"
杨父突然咳嗽一声："博文，下午世交家的孩子要来泳池派对。"
我正咬着虾饺，突然被杨博文掐住后颈。他拇指蹭过我腺体，声音却一本正经："知道了，我会看好欣欣。"
——
书房里弥漫着古籍特有的檀墨香。我被按在黄花梨书架前亲吻时，反手抽了本《孙子兵法》抵在他胸口。泛黄书页间突然飘落张照片，画面上六岁的我正揪着八岁的杨博文耳朵，他校服上还沾着我吃化的冰淇淋。
"从小就这么凶。"他捡起照片咬我耳垂，"那时候我就该把你按在墙上亲。"
我躲开他的攻势，指尖划过书架上一排烫金书脊："杨少爷书房藏这么多禁书，不怕教坏我？"
他低笑，突然将我抱上书案。羊脂玉平安扣撞在砚台上发出清响，墨汁溅到他雪白衬衫袖口。我正要惊呼，却被他扣住后脑加深这个吻。
"教你点更坏的。"他扯开领带绑住我手腕时，书房门突然被敲响。
管家恭敬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少爷，周家小公子带了瓶82年拉菲，说要在泳池边开。"
杨博文额头抵着我肩膀平复呼吸，我趁机挣脱束缚，用沾了墨汁的指尖在他喉结上画了颗爱心。
"告诉他们——"他捉住我捣乱的手舔掉墨渍，眸色暗沉，"杨太太今天穿墨绿色好看。"
——
泳池边飘着香槟与防晒霜混合的气息。我裹着真丝罩衫出现时，满场世交子弟的起哄声戛然而止。周家小公子举着酒杯僵在原地，目光在我和杨博文之间来回扫视。
"博文哥..."他干笑，"原来传闻是真的。"
杨博文坐在遮阳伞下朝我伸手，敞开的衬衫领口露出我方才画的墨渍爱心。我故意绕过他走向泳池，却在入水前被他拦腰抱进怀里。
"墨绿色很适合你。"他指尖划过我泳装肩带，声音只有我们能听见，"但脱下来更好看。"
周家小公子喷出口中的酒，在众人哄笑中狼狈逃窜。我趁机坐进杨博文怀里，故意让发梢的水珠流进他衣领。他掐着我腰的手骤然收紧，喉结滚动时墨渍爱心微微变形。
"杨博文。"我当众咬他耳朵，"现在全北京城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阳光在水面上碎成万千金箔，他低头吻住我时，我尝到了82年拉菲与夏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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