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最好的院落,最好的用度,暗中掌控她的一切喜好。我知道她喜欢什么,害怕什么。
我要让她在宇智波的族地里,在由我掌控的范围内,得到我能给予的一切“安全”和“舒适”,哪怕这安全是用无形的丝线编织的囚笼。
大长老那个蠢货!
竟敢对她举起拐杖?!
当她瘦弱的身躯挡在我身前,厉声呵斥“他可是宇智波的族长!”时…我听到了自己心脏停跳的声音。
紧接着,是足以焚毁世界的狂怒!我的万花筒几乎不受控制地要将他撕碎!拉她入怀的瞬间,那熟悉的、带着一丝怯懦的体温,彻底点燃了压抑多年的业火!
不是**!
从来都不是!
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羽衣宗介的威胁?不过是蝼蚁的哀鸣。
火核带着羽衣精锐的鲜血复命时,我只觉得那血腥味如此芬芳。
敢伸手?就剁掉爪子!
敢多嘴?就拔掉舌头!
天照焚烧的石碑,那吓得失禁的废物,都是我对这世界最清晰的宣告:她是我的逆鳞,触之即死!
我会用铁血和恐怖为她筑起堡垒,隔绝所有窥探、所有非议。
伦理?世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尘埃!
她的安全,她的存在,高于一切规则!这份爱,就是如此霸道,如此不容置疑,带着毁灭一切阻碍的疯狂。
将她带入族长居所的最深处,是最后的宣告。看着她眼中的惊惶、挣扎,还有那丝被我强行点燃的、隐秘的悸动,我心中是毁灭与占有的狂潮。
那个掠夺性的吻,是我压抑多年的宣泄,也是我绝望的确认。她挣扎的手抵在我胸口,那微弱的力道,却让我更加疯狂。直到…那滴落在我手背的泪。
滚烫。
像熔岩滴在冰上。
温泉疗伤…是我最脆弱的时刻。
剧毒侵蚀的痛楚,远不及看到她担忧眼神时的心悸。当她不顾阻拦走进来,用微凉的手笨拙地为我淋水,轻声问“疼吗?”时…我坚固的心防,裂开了一道缝隙。
那小心翼翼的触碰,带着药香的温水,和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心疼…是比任何力量都更有效的抚慰。
当她被我拉入水中,禁锢在怀里,那个更深的吻…不再是惩罚,而是确认。
确认她的存在,确认她终于开始回应。当她颤抖的手,迟疑地环上我的腰背…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命运齿轮终于契合的声响。
所有的暴戾、所有的冰冷,都在她生涩的回应中化为滚烫的熔岩。水中的纠缠,是沉沦,也是救赎。那道名为“**”的壁垒,彻底崩塌。
权力、战争、杀戮…依旧是日常。
宇智波的族长,依然是那个令忍界胆寒的修罗。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深夜归来时,那盏为我留着的灯,灯下那个安静的身影,成了我杀戮征途中唯一的锚点。
她笨拙的关心,她偷偷绣着的手帕上歪扭的“斑”字…这些微不足道的温暖,却像阳光,一点点融化着我灵魂深处的坚冰。
就像今夜。
月光如水,洒满庭院。
她坐在回廊下,像多年前那个月夜一样。但不再是恐惧颤抖的少女,眉宇间沉淀着一种沉静的安然。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这一次,不再隔着三步的距离。我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带着无声的宣告。
伸出手,握住她微凉的手。
这个动作,仿佛演练了千万遍,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坚定。她的指尖微颤,却没有退缩。然后,她翻转了手掌。
十指相扣。
那一瞬间,仿佛有电流从掌心窜遍全身。
时间凝固了。我看着我们交握的手,肤色对比鲜明,却无比和谐地缠绕在一起。
像藤蔓,更像锁链——将我们灵魂彻底捆绑的锁链。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和难以言喻的安宁感,如同温暖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缓缓收拢手指,将那微凉的小手完全包裹在自己滚烫的掌心,力道温柔却不容挣脱。
她轻轻将额头抵在我的肩膀上。
我伸出另一只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夜风拂过,带着庭院里紫阳花的淡淡气息。她的发香萦绕在鼻尖,她平稳的呼吸拂过我的颈侧。
力量,依旧是我掌控世界的工具。
杀戮,依旧是我扫平障碍的手段。
宇智波的荣耀,忍界的格局…这些宏大叙事,在此刻,都化作了怀中这具温软身躯的背景。
月光无声流淌,将两个紧密相依的身影在地上拉长、融合。我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万花筒写轮眼在阴影中褪去了所有戾气,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温柔。
够了。
力量攀登的尽头,杀戮征途的终点,不过是为了这一刻的相拥。
此身为刃,亦为鞘。
月光下,我拥着我的世界,闭上了眼。这惊世骇俗的爱恋,这踏碎规则赢得的归处,便是我宇智波斑穷尽一生所求的、唯一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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